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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輕歌讓言淵把他送回到了自己住的公寓,和他告了別之後,她關上門就立馬和談程程打了電話。∝

談程程這會兒正在開會,沒有接她的電話。

於是暮輕歌就給她發去了一條短信。

“程程,我有急事要和你商量。看到信息回信。”

談程程開完會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她看到短信立馬就給暮輕歌打過去了電話。

暮輕歌幾乎是秒接了她的電話。

“喂?輕歌,什麼事情?這麼急,你遇到什麼了?”談程程見她這麼急,擔心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誰知道暮輕歌在電話那邊竟然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我剛剛和言淵分開。”

這一句話一說,談程程彷彿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信息一般大聲喊道:“什麼?剛剛分開?你搞什麼鬼!現在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醫院上班么?怎麼會和他剛剛分開呢?”

“事實上,我休年假了。”她如實回答道。

談程程急忙說:“你在哪兒?等着我,我馬上過去。”

“你要是這會兒很忙可以不用過來的,我沒事。”暮輕歌生怕她現在在忙,就說讓她不用過來了。

不過談程程在電話對面說道:“你拉倒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的!”

掛了電話,衝出公司就往暮輕歌家的方向開過去。

暮輕歌知道,接下來免不了一頓盤問了。

以談程程的性格,今天怕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沒有多大一會兒,談程程就趕到了暮輕歌的家裡。

她風風火火的站在門口敲門。看這架勢是要把暮輕歌家的門給敲爛啊。

“行了,別敲了,來了來了。”暮輕歌在屋裡急忙喊到。

“說!”一進門,談程程沒有一絲的廢話,就一個說字,看着暮輕歌,一副今天我要是得不到我要的信息,你就別想走。

“哎呀,你看你這幅猴兒急的模樣,不知道的以為我欠你幾百萬呢。”暮輕歌遞給她一杯水,白了她一眼說道。

“不是我說你,你和歐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有從歐陽身上學到穩重的特點么!?你看看歐陽,遇到什麼事都不慌不忙,你再看看你,風風火火的樣子,嚇死個人。”暮輕歌說道。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趕緊說,你和言淵怎麼回事?”談程程打斷她的話說道。

“我……言淵……我們和好了。”她臉微微紅了一下提到言淵的時候。

“什麼?和好了?”談程程反問道。

這下談程程抓着她不放手了,“趕緊跟我說說,這才幾天啊,我幾天沒有見你,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說說。”

“就是我和錫澤說清楚了,然後因為一些事情,我休了個年假,正好又遇上了言淵,反正陰差陽錯之下,我們兩個就和好了。”她三言兩語就把這兩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給說完了。

“沒了?”談程程看着她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說完了所有的事情,顯然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不行啊!你必須給我一一講清楚。想兩三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是不可能的。”談程程看着她。

無奈,她也知道談程程的性格就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型的。

“行吧,我的談大小姐,我這就給你仔仔細細的講一遍,這下滿意了么?”暮輕歌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她把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從她去姜錫澤家裡和他父母一起吃飯到今天言淵送他回家這其中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談程程嘖嘖的讚歎道:“姐妹兒,雖然你不是娛樂圈的人,但是我怎麼覺得你這生活過的比娛樂圈的人還要多姿姿彩呢?”

“去你的,有你這樣說自己好朋友么?”暮輕歌錘了她一拳說道。

“嘻嘻,那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再辦一次婚禮啊?”談程程看着她雞賊的笑了笑說道。

“這個么……再說吧,你別光顧着說我,你呢?你和歐陽打算什麼時候見家長?”暮輕歌哪裡回放過她?也問她說道。

“哎,我還沒有想好,雖然我和歐陽兩個人之間感情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總覺得歐陽的媽媽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她說道。

“怎麼說?”暮輕歌追問道。

“其實之前和歐陽也有談過雙方家長見面的事情,一開始歐陽答應的很開心,但是後來,就沒有消息了,我再和他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也感覺他遮遮掩掩的,似乎在故意迴避我,我也不再追問他了。”談程程有些煩躁的說道。

“我看,八成是歐陽的媽媽覺得我家庭條件一般,可能看不上我這樣小家小戶的女孩子,可能想讓歐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她說道。

“程程,不要胡思亂想,這些話你對歐陽說過嗎?你和他談過么?”暮輕歌問道。

談程程搖搖頭說:“我怎麼可能會對他說這樣的話。”

“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好好談一談,不要什麼都憋着,你有什麼疑問或者是不滿直接問他,讓他告訴你,如果一味的猜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對你們兩個誰都沒有什麼好處。”暮輕歌認真的和她說。

談程程不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歐陽的媽媽讓他去相親,可能是有了中意的女孩。”

“歐陽呢?”暮輕歌問道。

沒有想到,短短几天不見,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他沒有去。”談程程簡單的回答。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暮輕歌問她。

“有一天晚上,歐陽的手機響了,他去洗澡了,我就看見他屏幕上閃爍着他媽媽剛剛發給他的微信,上面寫着,為什麼不去參加今天給他安排好的相親。”談程程說。

暮輕歌沉思了一會兒扶着談程程的肩膀說:“程程,你聽我說,對歐陽,你一定要信任他,只要他不放棄,你就不要怕。”

“輕歌,我知道歐陽他是愛我的,可是我的脾氣你也知道,現在他媽媽對我就這樣的態度以後要是真的結婚了,我還會有好日子么?我打算搬出來住,要是真的結婚了,我不可能和他媽媽住在一起。”談程程很認真的說。

暮輕歌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一件事,她沒有聽談程程說起過,也沒有聽歐陽提起過。

當然,也有可能歐陽也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畢竟男人都是單細胞生物,反射弧也長,對什麼事情都是後知後覺。

但是暮輕歌知道,歐陽的為人,絕對不會對談程程有二心,至於他母親和談程程之間的問題,這就需要他好好去調節了,看來要找個時間把歐陽單獨約出來和他談一談這件事情了。

談程程吐完苦水,心情也立馬好了不少,這件事情憋在她心裡好幾天了,她本來就不是可以藏住事情的那種人,愣是憋了好幾天沒人說,這下一股腦兒全部都和暮輕歌說了說。

暮輕歌倒是不介意她說這些,就怕她憋在心裡把自己憋出來病。

“你說咱們倆像不像破產姐妹,一個比一個慘,但是你現在算是熬出頭了,我就不一樣了,怎麼覺得還要好久才算是結束呢。”談程程說道。

暮輕歌拍拍她的肩膀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再說回言淵,他突然接到了姜錫澤的短信,是既意外又有幾分警惕。

但是這個約他是一定要去赴的。

等待着夜幕降臨,1972是市裡最有名的酒吧,有錢有權的人都來這裡,但是大家都抱着不一樣的目的。

姜錫澤約言淵來這裡,也是因為這裡私密性比較好。

他訂好包間,然後在房間里等言淵。

言淵準時出現在1972,整個包廂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外面再嘈雜,但是這包廂裡面安靜的連地上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什麼事,把我約到這裡來。”言淵問道。

“坐下說。”姜錫澤指着椅子說道。

言淵不想和他糾纏過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你真以為,我今天是因為你才來赴這個約的么?”

“輕歌在你那兒么?我就直說了吧,她和你在一起不合適,你只會傷害她,還是不要再靠近她了。”姜錫澤說道。

言淵冷笑一聲:“我看你是腦子不正常,約起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

“如果我沒有記錯,輕歌她好像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們兩個現在應該沒有什麼關係了吧?這些話輪不到你來說。”言淵簡直像在看小丑一樣看着他。

姜錫澤臉上表情十分不好,他看着言淵,語氣里透着一股憤怒說:“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些話?”

“就憑我是她男朋友和未來丈夫,對了,你們應該算是朋友吧?到時候喝喜酒少不了你的請帖。”言淵說完就要離開。

姜錫澤瞬間如同五雷轟頂。

“你說什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言淵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我和輕歌兩個人,遲早要結婚,你還是不要再執着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