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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薇薇看姜錫澤的態度,她可算是知道了,暮輕歌就是他的命門。

雖說周薇薇對暮輕歌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但是這會兒她倒是挺開心的,能抓住姜錫澤的命門,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一個陰謀詭計在周薇薇的腦海里慢慢成形,她有一個一箭三雕的主意,到時候可不要怪她了,畢竟現在連言家老爺子都願意給她撐腰了,她還怕什麼?

兩個人約在一家十分隱秘的小酒館裡面,這是一個日本人開在一個小胡同里的酒館,地方是周薇薇定的。

姜錫澤只是按照她給的地址找到了這裡。

大白天沒有人會來喝酒,於是乎酒館裡面十分安靜,不會周薇薇認識這個酒館的老闆,所以,她直接告訴老闆,這個時間點就不要讓人在進來了,她包場了。

酒館老闆按照她說的做了,在酒館外面還有四個穿着黑色保鏢衣服,帶着墨鏡的壯漢守在酒館門口。

自從上次周薇薇被姜錫澤將了一軍之後,她再也不敢單獨一個人出去了,生怕自己再被什麼人給擄到地下室再囚禁一個月,她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於是她現在出門最少要帶上四個保鏢。

雖然說在這個市裡面,敢惹她的人幾乎不存在,但是保不齊就陰溝裡翻船了呢,還是帶着保險一些。

姜錫澤趕過來的時候,大老遠就看到了那四個穿着乍眼的保鏢,他根本連找都不用找,立馬就鎖定了小酒館的位置。

有的時候,姜錫澤覺得周薇薇這個人看起來精明至極,有的時候又覺得她蠢笨的讓人難以捉摸。

他走過去,門外的保鏢伸出手攔住了他:“姓名。”

“姜錫澤。”他無奈的說道。

怎麼覺得周薇薇的保鏢智商和她那麼接近呢。

“找我到底要說什麼?”姜錫澤被放進去之後,就看見整個酒館空蕩蕩的只有周薇薇一個人坐在那裡。

“找你是要和你說一件你聽了之後一定會感謝我的事情。”周薇薇說道。

“哦?是么?感謝不感謝你,我得聽了才能判斷。”姜錫澤走過去坐在周薇薇的對面。

“喝什麼?”周薇薇挑挑眉看着他問道

“不喝,我不像你,安心做大小姐就行,其餘的什麼都不用操心,我要忙的事情多的是,現在就開始喝,我這一天就不用過了。”姜錫澤說道。

“哼,不喝算了,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讓你喝。”周薇薇翻了個白眼兒。

她發現這個姜錫澤除了暮輕歌三個字,其餘的是油鹽不進。

本來準備好的下了迷藥的酒,這會兒她也沒有辦法讓姜錫澤喝下去了。

本來打算酒里下了迷藥。讓姜錫澤喝下去之後,她就用同樣的方式扳回來一局,但是沒有想到,他不吃這一套!

“有事就趕緊說。”姜錫澤見她遲遲不開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姜大少爺,您這脾氣也太大了吧?”周薇薇說道。

“我時間寶貴。”姜錫澤說道。

“知道我最近幹嘛了么?”周薇薇故弄玄虛的說道。

“你幹嘛了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有閑工夫監視你。”姜錫澤嘴上彷彿長了刀子一般。

“我最近去言家吃飯了。”周薇薇沒有接他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吃飯就吃飯,和我有什麼關係么?”姜錫澤接著說道!

“我可是在飯局上見到你朝思暮想的暮輕歌了呢,你說和你有沒有關係?”周薇薇對他一直打斷自己說話表現的十分不滿。

“你胡說什麼,你去言家吃飯,怎麼會遇到輕歌。”姜錫澤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哼,言淵帶她去的。”周薇薇提到暮輕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不好了。

她現在提到暮輕歌就沒有好心情,但是沒有辦法,她必須耐着性子說下去。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周薇薇賣着關子說道。

“壞消息。”姜錫澤眼也不眨的說道!

“壞消息就是,言淵帶暮輕歌回家是去見言家老爺子打算說他們兩個結婚的事情。”她說道。

“好消息呢。”他接着問道。

別看姜錫澤臉上的表情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實際上他在聽到周薇薇說出“結婚”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被雷劈了一下一樣。

看來他們兩個結婚的事情果然是真的,周薇薇沒有理由騙他,畢竟她也是十分不願意讓言淵和別的女人結婚的。

“好消息就是,言家老爺子十分不願意,甚至可以說,他反對這件事。”她聳聳肩說道。

“言家老爺子和我還有你有什麼關係?”他反問道。

“有的時候,我覺得你實在是太聰明了,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的腦子好像根本就不轉圈。我們想要的都是一樣的,歸根到底,我們都希望暮輕歌和言淵兩個人不能在一起,不是么?”周薇薇看着他說道。

他點點頭,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既然這樣,就有必要合作了,老爺子答應我,一個月之內我要是能搞定這件事,就能考慮我和言淵的婚事,你想一下,我要是和言淵結婚了,暮輕歌出了局,你是不是有一百個機會可以讓她重新再回到你的身邊。”周薇薇說道。

姜錫澤聽到這裡開始覺得周薇薇說的十分有道理。

“你打算怎麼做。”他問道。

“我叫你來,不是要讓你和我合作。”周薇薇說道。

“我是想告訴你,我的計劃,會傷害到暮輕歌,不論是在身體還是在心靈上,她都會被傷害到。”周薇薇說道。

“你到時候可不要發善心做什麼黑騎士,到時候,我要你袖手旁觀,不要打斷我的計劃,你可不要看不下去她受傷害就跳出來打亂我的計劃。”周薇薇說道。

“什麼計劃?”他問道。

“什麼計劃我自然不會告訴你,我只能說,按照現在事態的發展方向,我這麼告訴你,要是我們不合作,說都別想達到目的,我想嫁給言淵不可能,你想和暮輕剛剛在一起也是幻想,但是如果我們合作,就不一樣了,可以實現雙贏,和樂而不為呢?”周薇薇說的頭頭是道。

姜錫澤已經在思考了。

他知道,他也確實親眼目睹了,看到現在暮輕歌和言淵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確實是在升溫的。

如果按照這樣的態勢發展下去,他一定是沒有戲的。

現在只能和周薇薇合作,合作說不定還真的可以達到目的。

更何況有着最大的一道阻礙來自於言家老爺子,現在也站在他們這一邊。

“好,我答應你。”姜錫澤思考之後說道。

“好,一言為定。”周薇薇笑了笑說道。

“姜少,事成之後,照片的事,你應該不會食言吧?”周薇薇看了他一眼說道。

姜錫澤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優盤推到她面前說道:“這裡面是二分之一的照片,我聊表謝意,這個先給你,剩下的二分之一,事成之後,我立馬交給你。”

周薇薇一把抓過桌子上的優盤。

兩個人的談判就這樣結束了。

姜錫澤走出來酒館。看了一眼天空,覺得生活似乎也不是這麼絕望,反而還產生了一種和周薇薇結盟很不錯的感覺。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說不清楚他對於暮輕歌的感情是什麼了,到底是因為他真的愛暮輕歌,所以才下定決定要和她在一起,還是因為他追求暮輕歌了這麼久,這件事做了這麼長時間,如果沒有一個結果,沒有一個他想要的結果,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之前的努力都功虧一簣了呢!?

而且他始終有着一個執念,那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比言淵差了,能讓暮輕歌在甘願受傷害的情況下還是選擇言淵。

他不信這個邪,他從小到大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姜錫澤的性格上有着某些地方和周薇薇很相像。

兩個人都是看上的或者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拿到手,不然絕對不會罷休的性格。

這樣的性格養成,其實多半是由於童年的緣故。

姜錫澤小的時候,因為父親姜赫一直在忙生意的事情,他很少感受到父愛,所以性格有一部分是不太完整的。

而周薇薇呢,更不用說了,她自幼喪母,從來沒有感受到母愛。

雖說父親努力給她營造了一個十分富裕的環境,可是母愛不是有錢就能達到的。

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一定是需要父母雙方共同的愛才會成長為一個身心都健康的孩子,缺少了任何一方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從童年的成長情況來看,兩個人是有着相似之處。

但是,他們又是不同的,這些不同和相同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今天這些事情發生的契機。

周薇薇看姜錫澤離開之後,一把把桌子上的酒倒在地上,“哼,沒有想到,這傢伙的戒備心理還挺強,本來想把他迷暈,讓他也嘗試一下被拍裸照是什麼感覺。”

“小姐,我們該走了,老爺說有事讓您去公司一趟。”身邊的保鏢提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