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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兩個人都姓言,但是這能力可是有着千萬差別,說道言淵,商圈內誰不知道,言家小少爺,性格高冷,做事果敢,頭腦清晰,氣質高貴,長相更是沒話說,當紅男明星站在他旁邊都略遜幾分。

但再看看言謝,言武城的私生子,舉止行為野蠻,做事不過大腦,心胸狹隘,眼界低劣。雖然遺傳了言家容貌過人的基因,但也僅僅止步於此,渾身下散發著一股子地痞流氓的氣息。

這些對也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言謝做事情不帶腦子,什麼事情都想當然,他在公司的這幾個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老客戶。

雖然言家有地位,可是在商場,別人也不是什麼非得要和你們合作啊。

以往幾家和言氏有着長期合作關係的公司,最近倒也走了幾個。

現在這樣的局面,言淵回來要一點兒點兒的重新開始調整。

這些事情他不知道老爺子是否知情,按照現在這個局面看來,老爺子似乎是不知情的,可是老爺子最近身體欠佳,言淵也不想拿這些事情去煩他了,自己能處理處理了。

畢竟他年紀大了,萬一真有什麼意外,言淵怕是也接受不了,對他而言,老爺子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了。

“小,你告訴言謝,在爺爺身體康復之前,他如果再敢搞出來什麼幺蛾子,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告訴小。

本來他打算直接把言謝從公司轟出去,但是以言謝那個性格和脾氣,他一定會拿這件事去找老爺子,言淵是不想讓老爺子在養病期間被什麼打擾,所以最後他才決定退一步讓言謝還滾回他之前的總經理的職位。

言謝雖然被從總裁的位置趕下來心萬般不願意,但是他也知道,言淵此刻心裡憋着一口氣,和他硬杠沒有什麼好處。

這個節骨眼兒,老爺子正是心疼自己的大孫子失戀了心情不好,也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縱然他不開心,可是他還是回到了總經理的位置。

只不過,言淵雖然讓他回去了,但是實際已經把他架空了,他手裡沒有一點兒實權也看不到任何有用的資料。

這都是言淵交代下去的。

員工們見到言淵回來,一個個心裡也有了底兒,都把自己的精力投入了工作當。

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他的時間和精力也逐漸被佔滿了。

大腦很少有閑下來的時候,也慢慢的覺得沒有那個空落落。

只是每日回到家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暮輕歌。

他努力告訴自己,想到她是因為恨她,是因為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她那麼絕情,那麼冷淡,真是好樣的!

這一個月,他幾乎每天都在連軸轉,高強度的工作負荷讓他整個人瘦了一圈,幾乎沒有按時吃過飯,把之前言謝丟掉的項目都拿了回來。

請了不少的老員工回來,公司內部的規章制度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他看起來似乎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可是小知道他不一樣,他每天都在工作,每天工作長達十六個小時,到後來他乾脆直接睡在辦公室。

他不能沒有工作,他在用工作麻痹自己,這樣他至少不會閑下來,不會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時間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里,言淵的工作能力高到讓人瞠目結舌。

他打開了言氏的國外市場,短短三年之內,北美和歐洲的市場都被他拿下了,言氏在美國,法國,意大利等地開設了八家分公司。

他被譽為業內的才,商界王者。

疙搭財經和商業雜誌都想採訪他,他的事迹成為了傳。

可是這些成功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快樂和成,夜深的時候,他內心的某個角落依然會抽搐會痛,那個一言不發走的女人讓他恨之入骨。

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停止過找她,可是卻杳無音信,她像從這個世界蒸發掉了一般,哪裡都沒有她的影子。

他甚至想過是不是姜錫澤把她藏起來了,他去找過姜錫澤,依然一無所獲。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談程程,歐陽都不知道,她沒有和任何人聯繫過。

“言總,這個月我們要把德國那邊的合作談下來,但是德國佬辦事太嚴謹了,本來是說派亞洲區經理過去和他們負責人談,但是他們堅持必須見到您才行。”一大早小在給他彙報工作流程了。

“什麼時候見?我過去。”言淵說道。

“啊?您真要去?讓您堂堂總裁過去談也太給他們臉了吧?要我說,您還是別去了。”小說道。

“你不懂,他們要我去,不是什麼沒事找事,德國人的風格一向嚴謹,他們這樣做恰恰是因為他們有想要合作的意向,很重視這次合作,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這樣做,所以我一定要去。再說了,我也只是普通人,沒什麼高人一等。”他開始向小解釋這其的道理。

小點點頭說:“那我去給您安排飛機,這次我用和您一起去么?”

“一起去唄,你不是也沒有去過德國么?去看看,嘗嘗德國黑啤?”他笑着拍拍言淵的肩膀。

這幾年,言淵性情大變,以往從來沒有傳過任何緋聞的他,頻繁和各大電影女星傳出來緋聞,但是卻沒有一個是正主。

周薇薇也因為這些女人忙的不可開交,她每天罵完這個打那個。

只有小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言淵和這些女人之間什麼都沒有。

她們都想攀高枝兒,一聽言淵的邀請都趕着要來,但是實際她們到了之後只是被帶到房間了,然後沒有了,甚至連言淵本人都沒有見到。

然後便會有人拍下她們進入言淵的房間的照片,把這些照片發給各大報社。

這些事情一向是小着手去辦的,後來他有問過言淵一次,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她還活着,能看到這些,希望她知道,她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還想讓爺爺和周薇薇知道,算沒有暮輕歌,我也是不會選擇她周薇薇。況且,以周薇薇的脾氣和性格看到這些應該是忍不住要去找事的,不用來煩我了。我也可以清凈清凈。”他說道。

小沒在說什麼,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九月的德國,天空偶爾飛過幾隻飛鳥,潔白的羽毛襯的天空更加澄澈的藍。

現在是九月末十月初,天氣已是轉涼,路的行人紛紛穿了風衣和毛衣,還有幾位愛美的女士腿依然穿着單層黑色薄絲襪,漏出纖細的腳踝,十分性感。

今天的天氣略微有些起風,站在萊茵河畔的時候感覺更加強烈了,周六的河邊,縱然有風依然有不少人在河邊散步或者是約會,當然也有帶着孩子的父母,趁着這起風了的天氣,正是放風箏的季節。

人群一個身穿着橙褐色羊絨開衫下身穿着墨綠色小裙子的小女孩兒頂着一頭小捲髮,手裡拿着一隻棉花糖,看着不遠處的風箏笑得“咯咯”。

她身的開衫從遠處看像極了一顆熟透了的大柑橘,洋溢着濃濃的活力。讓人看了便覺得心情跟着好起來。

“媽媽,媽媽,能不能再飛的高一些?”小女孩兒對着遠處一個身穿酒紅色毛衣和白色牛仔褲,腳蹬着一雙黑色匡威的扎馬尾的女孩兒喊道。

那姑娘看起來恬靜有氣質,身帶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氣質。

“寶寶,媽媽已經跑不動了啊,能不能不跑了?”那姑娘蹲下來看着面前的“大柑橘”說道。

“大柑橘”嘟嘟嘴,然後在她臉親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們去吃冰激凌吧?”

姑娘點點頭,一把抱起來“柑橘”然後朝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奔馳車揮了揮手過去了。

車裡的男人搖下車窗,也朝她們揮了揮手。

“爸爸!”“柑橘”對着車裡的男人喊了一聲。

男人笑了笑,打開車門下了車,把她抱起來,一臉寵溺的看着她說:“寶寶是不是餓了?”

“你怎麼過來了?”她問道。

“公司那邊的事情結束了,我過來接你們去吃飯。”他說。

“其實我打車過去行了,你沒有必要特意跑一趟過來,這麼遠的路程。”她笑着說。

“這怎麼能行,我巴不得要趕快見到寶寶。”他低頭看着後面兒童座椅的小人兒說道。

小人兒專心的玩弄着自己手裡的邦尼兔。

“輕歌,你午想吃什麼?”他問道。

暮輕歌看看後面的小人兒說:“吃披薩吧,果果鬧了好幾天了我都沒有帶她去。”

“好。”尹宸說道。

他們開着車到這附近最近的一家披薩店坐下了。

尹宸去點餐了,暮輕歌抱着女兒找位置坐下了。

她看着不遠處正在點餐的尹宸的背影,不由得眉頭一皺,嘆了一口氣。

“媽咪,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么?”懷裡的小人兒看着她問道,滿眼都是無邪。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