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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感悟的加深,蜜椰棗酒店單間浴室中的張角發現,那個觸動自己的源頭,不出意料的仍是盧溫瑞的妹妹盧溫蕊。

而且這次隨着她怨念的傳遞,竟然給了自己一個目標物。

於是漸漸越‘玩’越膽大的張角,嘗試着將思悄然維延伸過去,結果赫然發現那目標物便是自己曾經見過的盧溫蕊的男伴,小蘇先生。

對於這位小蘇先生的兄長,所謂的伊遠黑暗軍神蘇煥,張角其實是有所顧忌的。

但為了探索自己身心靈的種種變化,他還是在小蘇的意識里留下了一點印記。

之後感覺自己擁有了向其思維中添加某些‘佐料’的能力後,張角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有點像是外神的精神污染啊。”

渾身上下不由一僵,明明正泡在溫熱的水裡,可感覺每個毛孔都變得一片冰涼。

再也無心繼續作怪,他切斷了自己跟盧溫蕊的聯繫,眉頭緊皺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數十公里外的莊園里,因為自己作死,主動用窺探命運的天生超能招惹張角,冥冥中結下因果,一步步陷入未知命運的盧溫蕊,這時馬上清醒了過來。

一屁股攤倒在了地上。

1層的盧溫瑞聽到動靜,身形一晃,出現在了妹妹身邊。

看到她仰面朝天,揉着屁股哎吆叫苦的樣子,還以為盧溫蕊仍在發小脾氣作怪。

擺擺手道:“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躺在過道上搞怪很有趣嗎。

這麼大了還一點都不懂事,你這個預備命師還有沒有體統了。”

地上的盧溫蕊此時腦袋裡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己因為生兄長的氣,跑上樓後,突然就仰面跌倒在了地上,張張嘴巴想要分辨些什麼卻又感覺無話可說。

盧溫瑞見狀更加篤定妹妹是在作怪,留下句,“快睡覺吧。”,身形一晃,又回了1樓繼續喝茶、看書。

盧溫蕊則茫然的顫顫悠悠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頭霧水的抓了抓腦袋,走進了自己的卧房。

躺到床上之後,她感覺眼皮一陣發沉,直接便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結果做了一整夜的噩夢。

醒來後盧溫蕊只覺得心中對一切都隱隱生出一股莫名的恨意,卻因為對昨晚恐怖的夢境一丁點記憶都沒留下來,只能莫名其妙的深呼吸着穩定了一下情緒。

一切如常的開始了新1天的生活。

與此同時,跟伊遠遠隔重洋的南陽島國,黎明之子教廷,張角太清之軀暫時將昨晚發生的種種異狀拋到腦後,繼續全力應戰。

撥通了梁小舟的電話。

忙音剛剛結束,南洋政府女首相便半真半假的搶先問道:“又有什麼吩咐啊,我尊貴的陛下?”

“小舟姐,參謀本部用電腦做了一下沙盤推演,咱們的情況很不利,”張角眉頭緊鎖的曼聲說道:“要不然花錢找點外援頂上去怎麼樣?”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梁小舟沉吟着說:“不過參謀本部進行戰爭推衍的前提條件是,日丸傾盡國力。

而且所有的普通士兵都必須爆發出完全無懼死亡…”

感覺她仍然不知道厲害,張角打斷了梁小舟的話道:“我不是說了嗎,豐臣秀吉買了一種該死的魔葯,要做玉碎之戰。

葯的樣品我都搞回來了。

現在雖然暫時分析不出來藥物的具體成分、作用,但其中蘊含的黑暗面能量,已經被肯定了。

咱們沒有決死一戰的覺悟,後果很可能不堪設想啊。”

“這樣的話,那我跟趙院長計劃一下,看看能調度出多少富裕資金來,用於僱傭援軍吧。”梁小舟想了想道:“不過目前這種大戰一觸即發的情況下,去僱傭部隊參與國爭,需要的酬金翻幾倍都有可能,還需要時間來進行…”

“咱們儘力的去作吧小舟姐,”張角面無表情的插話道:“你們計劃的時候我也參加。

一會在中央政府大樓里見吧。”

“陛下,您想參加的話,我們去教廷就好了。”梁小舟馬上說道。

“不用了,”張角搖搖頭說:“現在跟你們比起來,我就是閑人。

還是我去中央政府吧,咱們實務為重,不搞那些虛的。”

聽到南洋****的最高統治者這麼說,梁小舟自然沒在反對,結束通話後緊接着便聯繫了作為島國錢袋子的稅務、產業院長趙博文。

而張角則便服動身,從教廷眾多後門之一溜了出去,在街頭掃碼了一輛剛剛上市的新鮮玩意,共享單車,朝中央政府大樓的方向騎去。

南洋結束浩劫的時間雖然不長,期間還發生了一場鼎革式的政變。

但因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加上張角開明的統治理念,經濟復蘇的相當之快。

尤其作為首都的香北市,簡直成了個大工地,處處都是新建的商街、工廠。

雖然噪音、塵土飛揚卻充滿着一種欣欣向榮的氣息。

穿街過巷時看到一張張仍然留有苦難印記,表情卻大多充滿希望與憧憬的臉孔,張角心中不由升起一種莫名的自豪感,以及伴隨而來的責任心。

心中默默想到:“不行,決不能讓日丸人破壞這一切。

豐臣秀吉這個該死的老獨夫的腦袋,我要定了!“

這決心充滿着正義,但人心複雜,光明過後陰暗悄然而至。

回想起日丸大軍那種恐怖的服從性,以及自己假冒羽林軍時接觸到的那些超凡者渾不畏死的精神,他腦海中突如其來的又閃過一個念頭,“就算打不過日丸人,我所創造的東西也要親手毀滅才行!”

這想法一滋生出來便彷彿解開了封印似的,將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砰然打開。

整個南洋還有海族以及其它地區零零散散的黎明之子信徒,與張角幻想境連接的信仰紐帶彷彿受到侵蝕般,性質悄然發生了改變。

以前張角只能對他們施加心靈感應,信徒們不睬他,張角也毫無辦法。

可現在他卻能在每個聯結信仰紐帶的個人意識里,留下自己的印記。

然後對他們加以種種精神上的影響,使其喜悅、悲傷、恐懼甚至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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