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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之後,閔如水洗漱完成之後,關好燈就準備睡覺。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不久之前梅貝說過的話。頓時,睡意闌珊。閔如水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梅貝你果然不是一個好人。沒事要在自己面前說上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做什麼

自己真的好想爬起來抓着梅貝大聲地質問他,什麼叫做聞人瀾最緊張的人是自己姐姐要他的緊張做什麼請問,現在緊張賣多少錢一斤果然說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是不在一個象限國界世界宇宙里的。如果,在戀愛里,或者說在某種關係里,其中一方連對方想要什麼,需要什麼,有什麼需求都不知道,那麼,請問,還有什麼繼續下去的意義呢沒有任何意義的。如果,其中一方認為可以繼續下去,那就另說,如果不是的,那麼,自然是早散早解脫。這並不意味着後面的那個人不愛對方,愛是一回事,相處下去是另外一回事,而不是什麼愛你自然就會寬容包容你,最後肯定是兩個人的煎熬。

這時候,閔如水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在網絡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講述的就是在婚姻生活中,她的父親想要的是母親的陪伴,而母親卻以為給父親一個乾淨明亮的家就可以了,於是,兩個頂好的人,婚姻生活卻不幸福。於是,作者在自己的婚姻生活里,及時地發生了同樣的問題,於是,她沒有像她的母親那樣,每天都在洗洗刷刷,而是好好的陪伴在丈夫身邊。自然,後面的婚姻生活是美滿的。所以,在不知道對方的真正需求的時候,盲目地認為自己給予的就是最好的,才是錯誤的。如果這個問題沒有辦法解決,再繼續下去就是在給兩個人的散場增加悲劇的色彩。有機會修正的時候,為何不積極修正呢

嗯,沒有必要打着愛對方的旗號去做一些對方根本接受不了的事情。那樣的話,不是愛,而是自私,是束縛,是累贅。

就在閔如水關好燈,了無睡意望着天花板的時候,在廚房隔壁房間里,坐在床上,看着手機通訊錄發獃的梅貝,不知道是不是該打一個電話過去。就在梅貝百般糾結的時候,已經有人給梅貝做出了選擇。這時候,聞人瀾的電話打過來了。看着聞人瀾的號碼和名字在屏幕上跳躍,不知道為什麼,梅貝感覺自己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做得出來的。

“瀾大哥,下次給我找一份好一點的事情吧,”接通電話之後,梅貝首先開口,卻不知道為什麼聲音有一些顫抖,讓電話里的聞人瀾微不可及地皺了一下眉毛,咽了咽口水之後,梅貝一邊掀開被子的一角,一邊繼續開口說道,“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是做不來。下次,哪怕大哥你要我去南非,我絕對半個字都不說,直接拿着行李就上飛機去。”

站在陽台上,看着西藏方向的聞人瀾微微點了點頭,有些歉意地開口說道,“好兄弟,這一次是有些難為你了。不過,你放心,以後不管怎麼樣,絕對不會讓你去南非的。”說完之後,聞人瀾拉上了陽台上的窗帘,轉過身來,背對着遠處的萬家燈火,輕聲說道,“我也是想着你在她的面前也就能夠堅持到今天,所以,特意打電話給你,告訴你,我明天上午就會去拉薩。因此,要是先前有制定什麼旅行計劃的,還要再麻煩你一次,千萬千萬要攔住她,不能看不到人,更加不能讓韋深末比我先看到了。所以,梅小子,還要麻煩你一次的。”

哎,為什麼自己最近這麼喜歡嘆氣了呢梅貝無聲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整個人像是生病了一樣,難道是什麼癌症的晚期不成絕對不是相思病的晚期,就算是的,自己也絕對不會承認的。瀾大哥以為是閔如水任性妄為了,卻不知道正在任性妄為的一直都在任性妄為的人,其實是自己,是他最放心的自己。自己這樣的感情,是不是很不應該呢大概這一輩子里,瀾大哥還沒有這樣和人說過話吧可為了閔如水,瀾大哥這樣做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做什麼呢

聽到這裡,梅貝整個人已經縮到被子里去了,床頭燈還亮着,眼睛卻看向左手邊房子二樓閔如水的房間,看着閔如水房間里的燈還亮着,卻慢慢地收回了目光,疑惑地開口,“韋深末這個傢伙又玩出了什麼幺蛾子么先前不是要和柳依依離婚,但是柳依依死活不肯么不會沒有幾天,人家柳依依願意和他離婚了吧嘖嘖,如果是這樣,那真的是手段了得啊”

“這正是我還沒有弄明白的地方,”聞人瀾在心裡嘆氣了一聲,然後輕步走到客廳的沙發上,看着房間里亮起的燈光,眼底神色不明,“按照柳依依的性格,就算是要妥協,也絕對是戰鬥到最後一刻,而不是大戲還沒有正式開場,就突然偃旗息鼓了。不管從柳依依的行事風格,還是她個人的性格來看,都是不合乎常理的。所以,我更加擔心。”

就在聞人瀾和梅貝在思考的時候,另外一套別墅里,卻在上演大戰。這場大戰里,卻只有兩個人。

坐在樓下客廳沙發上,韋深末看着滿地的狼藉,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只是,看着站在一地狼藉之中的柳依依,有些不耐煩地看了看手錶,然後開口說道,“你想要和我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或者,”韋深末揚眉看了看柳依依手上的兩人結婚照,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我等你將手中的東西砸完了,再聽你一訴衷腸放心吧,這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

此時,整個大客廳里,除了柳依依手上的婚紗照之外,原本存在於這個客廳里的所有物品全部被砸得粉碎,不管是名家的瓷器作品,還是字畫作品,還有客廳里原本擺放着的綠色植物,柳依依大概是完全沒有去想到底是來自國外空運過來的,還是本地買的,全部被摧毀了。在柳氏集團破產之後,別墅里的傭人便少得可憐了,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時候,自然是沒有人露面的。韋深末看着一地的狼藉,微微笑了笑,好些東西還是可以拿出去賣錢的,嗯,只是柳氏父女肯定是寧死不肯的。可惜了。

“韋深末,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好,”看到韋深末進來之後,柳依依早已經停下了手中的敗家事業。這時候,轉過目光,獃獃地看着韋深末,慘敗的臉色,在燈光的映照之下,沒有加分,反倒讓看清楚柳依依神色的韋深末皺起了眉頭,“你告訴我,我好好的改,不行么你就一定要我離婚么先前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韋深末再次看了看手錶,然後,淡定地搖了搖頭,不給柳依依一絲希望,語氣冷漠得像是在北極呆過一樣,每個字都像是冰渣,“不可能。柳依依,請你不要lang費你的時間,也不要枉費我的時間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獃獃的柳依依,這時候,抬腳想從一地的狼藉之中走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腳早就被劃傷了。這時候,韋深末熟練地從不遠處的廚房裡找到碘酒,棉簽和創可貼,然後遞給柳依依,“不管你要說什麼,你都先將腳上的傷處理一下吧。”

聽到這句話,柳依依只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然後有液體從眼眶裡爭先恐後地往外面冒,一邊接過東西,柳依依一邊快速地擦乾淨臉,然後像是抓住了唯一一根的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韋深末的左手,語氣哀求地說到,“末末,你不要走,好不好先前是我做得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我們,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這時候,韋深末冷漠地將自己的手抽開,然後轉過身來,繼續坐回沙發上,因此,錯過了柳依依眼底一閃而過的惡毒的目光,不帶任何感彩地說到,“實話告訴你,我是看着今天的新聞發布會上,你鬆口答應離婚,我才過來的,而不是來聽你說什麼不離婚的。而且,”說到這裡,韋深末忽然眯起眼睛,不無惡毒地開口說道,“我還是很對得起你的,畢竟,到現在為止,你依舊保留着你的完璧之身。這一點上,我自認是做得比較好的,你說是不是只是,可能沒有人相信而已。”

“你在說什麼”正在貼創可貼的柳依依,此時忘記了任何動作,瞪大了眼睛看向韋深末,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說但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解釋我明明記得難道那也是假的么不可能,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