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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凡走進來,看到林自遙和吳憂有有笑,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

“林,我來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吳凡招呼林自遙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下午還有課,明我再來。”林自遙。

“你有空就來,不用特意跑,已經請了護工了。”吳憂。

“知道了,我會把握,師兄,你好好休息。”林自遙拿起包,向吳憂、吳凡兩兄弟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林這女孩兒真好,對你關懷備至,也不嬌氣,憂,你有眼光。”吳凡比吳憂大了十歲,既是兄長也像父親。

“哥,你別瞎,我和自遙沒什麼。”吳憂。

“沒什麼人家一個大姑娘能往醫院跑,沒什麼你這犟驢能這麼聽她的話。”吳凡道。

“哎,反正我們的關係是比清水還清,我倒是無所謂,你別胡襖,敗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吳憂道。

“我看你啊,還是快點把這汪清水給攪渾了吧,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沒個家,吃泡麵,才把胃給吃壞了。”吳凡。

吳凡板起臉教的樣子像極了父親,吳憂對這個老成持重的兄長從就帶着幾分敬畏。

“知道了,以後一定好好吃飯。”吳憂道。

“哎,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操心啊。”吳凡望長嘆,心裡想着一定得在自己離開懷海之前,把吳憂和林自遙的事情定下來。

林自遙走到醫院門口,突然有量黑色轎車停在她面前。

後車窗緩緩降下,是葛崇明稜角分明的笑臉。

“林,回學校嗎。”葛崇明問。

“葛院長,這麼巧。”林自遙笑着。

“上車吧,我也回學校。”葛崇明道。

林自遙見葛崇明的秘書宋揚坐在副駕駛座上,便也沒有推脫,與葛崇明一起坐在了後排。

“你來探病嗎?”葛崇明問。

“是,一位師兄住院了,我來看看他。”林自遙。

“師兄?也是我們學院的?”葛崇明問。

“是,是求真所的主任吳憂,不知道葛院長您知不知道。”林自遙。

葛崇明望着林自遙,皎潔的面龐沒有一絲瑕疵,那是歲月對年輕女孩特有的饋贈。

“求真所我知道,原來是我們學院幾個學生做的法律援助中心,後來慢慢發展成一個律師事務所,以法律援助為主;吳憂我也知道,是我們學院很優秀的畢業生,從學生時期就在求真所實習,數十年如一日堅守在求真所,這樣的人現在已經很難得了。對了,現在求真所還是我們學院的實習基地之一吧?”葛崇明問。

“是。學院里有個學生法律援助中心,每周三下午在求真所固定提供免費的法律諮詢。”林自遙。她就是通過這個途徑才認識了吳憂,並成了如今亦師亦友的夥伴。

“這個好,法律重在實踐,脫離了實踐的法律無非是空中樓閣。我看我們的學生,今後走理論研究的,畢竟還是少數,多數的同學還是要走實務道路的。求真所倒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實踐平台,來法律援助的,多是一些困難的人,現在這代學生,大都是獨生子女,家庭條件優渥,對世間疾苦沒有最直觀的認識,去法援中心歷練歷練,以後出去不管做哪一方面的實務工作,都能有一顆悲憫之心。”林自遙。

葛崇明的一番言論居然和吳憂的不謀而合,林自遙笑着:“吳憂主任也經常法律不能違背人性,法律人要有溫度。”

“你和吳憂認識很久了?”葛崇明問。

“我大三開始就在求真所幫工了,算起來也有五年多了。”林自遙。

葛崇明道:“人和饒緣分真的很奇妙,有的人認識幾十年還是猶如陌生人,有的人卻一見如故。”

“是。”林自遙微笑着。

轎車平穩的向前駛去,坐在副駕駛的宋揚屏氣凝神,車裡只留葛崇明和林自遙一言一語。

“吳憂生病了,我們學院要慰問一下。”葛崇明道。

林自遙垂下眼眸,思考片刻,道:“葛院長,我看不必了,吳憂主任不想讓大家知道他生病了。”

林自遙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掃出一層淡淡的陰影。

“那好吧。”葛崇明從善如流地。

“如果需要學院幫助,可以和老馬一聲。”葛崇明口中的“老馬”就是林自遙的頂頭上司馬國明。

車開到學校的時候,葛崇明對宋揚:“宋,你和林先回學校,我還要去其他地方辦點事。”

第二林自遙再去醫院探望吳憂的時候,吳憂的病房就順利換到兩人間了,而且另一張床位暫時還沒有人使用,病房體驗直接從街頭旅館提升到了星級酒店。

“有病房了?”林自遙好奇地問。

“我也覺得奇怪,昨下午護士長就主動來告訴我們有兩人間病房了,讓我們換,今早上,陳曦主任還親自過來檢查了一下吳憂的傷口,真是奇怪。”吳凡道。

“難不成吳憂認識了什麼達官顯貴?”吳凡問吳憂。

“我得罪了不少達官顯貴倒是有可能。”吳憂自嘲道。

吳憂因為辦了很多法援案件,其中很多案件都涉及企業主、政府部門,林自遙對於吳憂的自知之明感到好笑。

林自遙卻在心中千迴百轉,極有可能是葛崇明,但她又不好確定,只能尋個機會,當面問問葛崇明。

若真是葛崇明,林自遙也心懷感激,吳憂這下總可以休息好了。對於葛崇明來,這也也許就是輕而易舉打個電話交待的事,但對於吳憂一家來,確實辦不到。

“你想什麼呢?”吳憂見林自遙兀自發獃,問道。

“沒什麼。”林自遙笑答道,她知道吳憂最反對享受特權,若是將自己未經證實的猜測告訴吳憂,怕是吳憂當即就要求搬回原來的病房。作為吳憂的朋友,林自遙自然是站在吳憂的角度考慮問題,當下對吳憂來最重要的是休養好身體,鑒於吳憂超高的道德標準,林自遙決定對自己的猜測閉口不提。

“可能是剛好有病房了吧,反正你又不是不交住院費。”林自遙。

吳憂雖有懷疑,但他生性不糾結,也就沒有繼續深問。

倒是吳凡極力符合林自遙:“對,林得對。”

在吳凡看來,林自遙對吳憂盡心儘力,性格溫和正派,他真是看林自遙越看越滿意,眼中滿是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