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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劉琳回到何家,卻赫然發現何家大門已經換了門鎖。

劉琳冷笑不止,才兩,何家就這樣急不可耐。

“何翔,你開門,我有話要。”劉琳拍打着門。

無人應門。

“何翔,我知道你在家,你開門,我同意離婚。”劉琳喊道。

片刻,屋內有了動靜。

劉琳的心愈加冷了。

何翔隔着鐵門問劉琳:“真的同意離婚?”

劉琳點零頭。

何翔開門將劉琳迎了進去。

“你爸媽呢?”劉琳問。

“出去了。”何翔不耐煩地。

“你都不問棟去哪了嗎?”劉琳冷聲問道。

何翔嘴角微抽,他還真的沒想到何棟的問題。

劉琳背過身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平復情緒,再轉過身面對何翔,面上已無霜色,取而代之的是柔和溫順,這才是何翔記憶中劉琳該有的樣子。

“棟我送回老家了,托朋友照顧幾,我和你辦完手續就回去。”劉琳道。

何翔不疑有他,聽劉琳如此,心中大定,又生怕劉琳反悔,好聲好氣地:“那我現在去拿戶口本,咱們就去民政局把事辦了。”

劉琳心中大恨,記不得多久何翔沒好聲好氣地和她過話了,如今為了哄她離婚,竟然一反常態,甚至有些低三下四。

劉琳微微點零頭,:“這兩,我想了許多,我和你走到今這步,也不能全怪你,誰讓我得了這種病,過去是我太偏激了,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你身上,鬧得家宅不寧。設身處地地想一想,若我是你,可能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何翔不料劉琳會出這番話,一時怔住,問道:“你的是真心話?”

劉琳紅着眼眶,看着何翔溫柔地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何翔點零頭,劉琳確實一心只有他,唯他獨尊。

“你得對,我們好聚好散,彼此還能留個念想,免得鬧得不可開交,對誰都沒有好處。”劉琳。

“是,就是這個理。”何翔心中暗喜,想着劉琳能想通真是太好了。但轉念一想,又怕劉琳以退為進,藉此敲自己一筆錢,自己為了儘快離婚,不免落了下乘,又心焦起來。

“和你離婚後,我就回老家,那裡比不得懷海,但消費水平低,我和棟都好過活點。”劉琳道。

何翔大喜,這麼一來,劉琳和何棟就不會再時不時地來糾纏他了。

“只是我有一個請求。”劉琳道。

“什麼?”何翔突然警覺起來。

“我們之所以開始,是因為除夕夜的一頓飯,我想有始有終,今也讓我最後再為你做一頓飯,我們最後再做一次夫妻,也算全了我的執念。你若是答應我的請求,我下午就和你去民政局辦手續。”劉琳目中含淚地望着何翔。

何翔不料劉琳會提出這種要求,驚詫之後便是欣喜。

劉琳本就長得很美,如今目中含淚更添楚楚動人之姿,何翔頓時心頭一熱。

“好,我答應你。”何翔。

劉琳心中對何翔更加不屑。

劉琳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端出一碗香噴噴的麵條。

“冰箱里沒菜了,只能做一碗麵條,你將就着吃吧。”劉琳將麵條放在何翔面前。

“好香。”何翔道,劉琳的廚藝十分撩。

何翔狼吞虎咽地吃着麵條,想着快些吃完,好和劉琳快些進房。

劉琳坐在一旁,冷笑着看着何翔將一碗麵條吃完。

果不其然,何翔放下碗,一抹嘴,就拉起劉琳進了房間。

劉琳躺在床上,想着何翔曾和別的女人也在這張床上睡過,就一心作嘔,可她死死忍耐住了。

何翔突然一陣暈眩,還來不及一個字,就一頭扎倒在床上。

劉琳嫌惡地推開何翔,又將他用繩子緊緊綁住,定下神來撥通了吳憂的電話,道:“吳律師,您是好人,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是還不了了,下輩子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吳憂聽出了劉琳的異常,連忙問道:“劉琳,你在哪裡,你要幹什麼?”

可劉琳已經掛羚話。

吳憂再撥劉琳電話,已經關機了,他轉念一想,立刻撥了賀晟的電話。

“你快打電話問問何翔,知不知道劉琳在哪裡,我懷疑劉琳要尋短見。”吳憂道。

“好。”賀晟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多話,立刻撥打何翔的電話,可無論如何,也無人接聽。

“媽,你們以後沒有孫子了。”劉琳隔着電話,用森然地語氣對何母道。

何母罵道:“你個喪門星,自己活不長,還咒我兒子我孫子,呸。”

“呵,不信嗎,不信回家來看看。”劉琳嘲諷道。

何母此時正在打牌,本想對劉琳的電話置之不理,放下電話卻心神不寧,於是推了牌,直接打道回府了。

何翔是被痛醒的,一醒來,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自己的褲子和床單上都是血。劉琳手上握住一把沾滿血的剪刀,鮮紅的血水順着冰冷的剪刀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劉琳渾身是血,鬼魅一般地站在床邊。

“啊!”何翔尖劍

“哈哈哈哈,不是想讓棟自生自滅,你自己風流快活嗎,我看你這下還怎麼風流快活,哈哈哈哈哈。那個女人很有錢是吧,你現在這樣,他還會和你結婚嗎?”劉琳又哭又笑,面露瘋狂之色。

何翔痛的冷汗涔涔,眼前發黑,又見劉琳這般情態,簡直驚懼交加。為今之計,只能先讓劉琳放開自己。

何翔放緩了語氣,艱難地道:“琳,你先把我解開,我知道錯了,我不和你離婚了,我馬上和那個女人分手,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一起帶棟長大,你不希望棟這麼就沒有父親吧。”

“琳”是何翔對劉琳的愛稱,劉琳驟然聽到這熟悉又陌生的稱呼,不喜反悲,她望着何棟,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似悲,似憤,又哭,又似在笑,看得何翔直發憷。

“你又想騙我,我不會再相信你一句話。”劉琳。

“不是的,我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她有錢,有了錢,我才能給你和棟治病,琳,你相信我。”何翔乞求道,語氣中帶着濃濃的顫抖,下身的劇痛讓他幾乎要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