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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陰冷寒風不斷吹拂,他看到了一個人,或者說看到了一條外形與人類相近但身體卻高達3米的純白身影!!!

高到誇張的白色身影就這樣在索樂科夫的短暫閉眼間莫名出現,和突然刮來寒風一起映入眼帘,此刻,巨大的白色人影站在對面,正置身在50米開外的雪地上,由於現場環境實整體昏暗,固然索樂科夫看到了人影,可他終究難以看清人影全貌,只能在積雪反射的月光中隱隱發現那是人形,一條約3米左右的純白人影正豎立在模糊昏暗的夜幕中,目前正一動不動站在那裡。

許是懷疑自己眼花看錯,初見白影時,索樂科夫沒啥反應,他先是愣住,接着抬手去揉眼睛,待使勁揉了揉眼睛後,瞪大眼珠再行細看,卻見前方白影已經消失。

不,不對,白影沒有消失,而是被遮擋了,被一股側面刮來的寒風短暫擋住,夾雜大量積雪的寒風從索樂科夫與白色身影的中間位置呼嘯而過,隨着寒風呼嘯席捲刮過,當索樂科夫繼續觀察的時候,對面的白影依舊存在,只不過……

區別於兩者最初的50米間距,寒風刮過後,雙方的距離縮短了,白影現已大幅靠近,竟赫然出現在僅有20米的位置!

寒風刮過用了1秒,遮蔽視野也僅僅用了1秒,可也恰恰是在這極其短暫的1秒里,白影竟瞬間跨越了30米距離,就這樣突兀拉進了雙方距離!

隨着詭異白影的大幅靠近,這一次,索樂科夫看清了白影,終於勉強看清了白影樣貌,那是個根本看不出性別特徵的怪異存在,全身除了白色就是白色,除此以外,對方還有頭髮,一頭密集到連整顆腦袋都完整蓋住的雪白頭髮!

此時此刻,白影站在對面一動不動,正用貌似窺探的姿勢死死盯着索樂科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彿看到了某個比惡魔還要可怕的‏‏​​‎‏‎‏​​​​‎​‏‏東西,眼見高大白影憑空靠近,索樂科夫發出呻吟,在看清白影樣貌的剎那間發出串幾近變音的嗚咽呻吟,他想凄厲尖叫,可早已緊繃的嗓子卻無法讓他肆意叫喊,所以他只能嗚咽呻吟,在被完全嚇傻嚇懵乃至整個人都已經失禁的情況下通體顫慄,接着……

索樂科夫轉身就跑,在嗅到股濃郁死意的下一刻不管不顧拔腿狂奔,可惜,他失敗了。

失敗原因非是他跑的不快,而是期間再次刮來一陣寒風。

裹挾着大片騰起的地面積雪,寒風包裹了白色身影,與此同時,索樂科夫也剛好回頭轉身,再然後,他發現眼前多了個東西,一具高大的白色身軀正零距離站在身前,剛剛還相距20餘米的白色身影就這樣莫名現身青年背後,而後被倉惶轉身的索樂科夫迎頭撞上!

當身體接觸到白色身軀的那一刻,索樂科夫喪失了感覺,被一股極寒低溫籠罩包裹,他,動不了了,只能如雕塑般站在那裡,至於近在咫尺的白色身影……

當索樂科夫失去動靜的時候,白色身影卻有了動作,先是默不作聲抬起手臂,然後把純白如雪的右手輕輕按在了索樂科夫腦袋上。

再然後,索樂科夫結冰了,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浮現白色冰霜!

……………

白色身影一個觸碰,索樂科夫就瞬間變成了冰雕,從頭到腳被冰霜覆蓋,注意,這種結冰非是身體表面的結冰,而是內外統統冰晶化,比絕對零度還要低的變態低溫已經從細胞層面瓦解破壞了青年身體!

結果是可以預料的,隨着索樂科夫被冰覆蓋,他不動了,所有掙扎盡數消失,就好像一名因按下暫停鍵而隨之靜止的電影人物般完完全全停滯不動,至於白色身影……

它消失了。

在索樂科夫變成冰雕的後

,它的身體就自動虛化,當場化作一團類似虛影的透明物質,接着,在一股剛好刮過的寒風吹拂下,透明虛影消失無蹤。

可也正是這股再度刮來的冷冽寒風,除幫助白色身影消失蹤跡外,同時還瓦解了索樂科夫,當寒風刮過索樂科夫身體之際,現場傳來了咯啦輕響,是的,僅僅一陣寒風刮過,已經結冰的索樂科夫就出現了裂紋,他的身體從頭部開始浮現裂紋,裂紋則以極快速度從頂端的頭顱蔓延開來,直到遍布整個身體,接下來……

嘩啦啦!

索樂科夫崩塌了,像當初的西普斯金那樣整個人土崩瓦解,瞬間粉碎!他死了,死無全屍,死的連屍體都未曾留下,唯一留下的只是冰渣,一堆碎到極致冰屑殘渣。

寒冷的夜晚在看似安靜的狀態中宣告結束,來此露營的師生們亦度過了雪山之行的第一個夜晚,第二天一早,寂靜的營地恢復喧鬧,熄滅的篝火重新燃起,師生們則圍坐火旁吃着早餐,一邊興緻勃勃吃着早餐一邊討論着那即將開始的登山計劃,這是肯定的,好不容易來趟雪山,沒有人會單純露營,這種和挨凍沒有區別的旅行方式也絕非吸引大伙兒的地方,真正讓師生們期待的是登山,或者說來到這裡若不登山,那此行便失去了意義,也正因考慮到這點,旅行開始前,學校就提前租賃了大量登山設備,雖做不到人手一套,但師生們依舊能分批使用,繼而輪流享受登山帶來的快樂。

只不過……

隨着早餐結束,當副領隊清點人數時,卻發現營地少了兩人,9號帳篷少了兩名男性學生,經詢問查證,得知少了的兩人全是生物系的大二學生,一個叫西普斯金,一個叫索樂科夫。

兩名學生的失蹤沒有在擁有200人龐大體量的團隊里掀起多少浪花,至少沒有影響到正興緻勃勃準備登山的學生們,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作為團隊領導的少數人卻顯然無法忽視了

,不出所料,待安排完首批學生前往臨近山鋒進行登山後,身為教導主任兼副領隊的高爾斯基便火速跑進1號帳篷,接着把兩名學生的失蹤消息告訴了陳水宏。

作為旅行團隊的最高領導,陳水宏無疑承擔著最重責任,他要為所有來此旅行的師生負責,道理肯定是這樣沒錯,但事實上陳水宏卻根本不在乎這些,他的領隊身份是詛咒安排的,他本身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旦完成任務就會頃刻間消失回歸的他又承擔個屁責任,當然了,就算他無視了領隊該有的責任身份,可在得知昨晚有人失蹤的消息後,陳水宏還是悚然一驚,滿臉的肥肉微微抽搐,首先可以肯定,他的心慌絕非是害怕承擔責任,更非擔憂失蹤學生的或生或死,而是他得到了某種驗證,意識到可怕危機現已開始!

維持着肥臉抽搐,陳水宏看向身邊眾人,先是看向何飛幾人,最後,包括何飛在內的所有執行者皆無一例外看向趙平。

為何統統看向趙平?

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早在半小時前,也就是清晨眾人剛醒的時候,趙平就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們,明確告訴大家昨晚死了兩人,有兩名學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