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我裝傻,你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勾搭他?你明知道,我們的關係,為什麼一點都不避諱?”
“我……”夏櫻想,她跟朱文卿根本沒有關係,可是面前的阮曉棠已經把她當成了情敵,即便,她解釋,她依然會當她的是借口,
夏櫻抿了抿唇,沒再話。
看到夏櫻不話,阮曉棠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她一定是心虛了“夏櫻,你就這麼喜歡搞這種關係嗎?是,朱文卿這人愛幫助人,可他幫的又不止是你一個,你怎麼那麼愛自做多情啊?你還要不要點臉啊。”
夏櫻雖然看不見阮曉棠,但還是循着她的聲音,望向了她“阮醫生,你話放尊重一點,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朱醫生有什麼了?”
“沒有嗎?你現在住在哪裡?這是朱文卿的公寓,我跟他戀愛那麼多年,他都從來沒有邀請我來過他的公寓,為什麼你就能輕鬆的住進來?你不就仗着你有幾分姿色,蠱惑了他嗎?”
阮曉棠的話,越越離譜,夏櫻的唇角越抿越緊,要不是看在朱文卿的面子,要不是她眼睛看不見,她真的就擼袖子,幹了。
“阮醫生,朱醫生是看我可憐,才把公寓租給我住,你這麼多年,沒進過他的公寓,是你跟他的問題,我不過是租戶,用不着用這麼惡毒的語言來攻擊我吧。”
阮曉棠冷冷一呵“租戶,可以SC的那種嗎?”
“你……”夏櫻一再的忍讓,反而讓這個阮曉棠進寸進尺“……我現在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朱醫生會跟你分手。”
“你想什麼?”
“阮醫生,虧你還是個醫生,真的是很沒水平。”
沒水平,這個瞎了眼的女人,竟然她沒水平,阮曉棠端起面前的水杯,衝著夏櫻的臉就潑了過去,
夏櫻看不見,自然也躲閃不了,
一杯水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倒在了她的臉上,
“阮曉棠,你瘋了你。”
“我瘋了,夏櫻,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我已經去鄴城查過你了,你在鄴城的名聲也真的是臭的可以,別在我跟前裝什麼清純,無辜,沒用。”
“你……”夏櫻氣着了,身上又濕轆轆的,她一個瞎子,跟阮曉棠吵,她也得不到半點好處,“……你走吧,趕緊走,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阮曉棠哪裡肯離開,她的氣還沒撒出一半呢,怎麼可能離開。
“夏櫻,你跟朱文卿,到底是誰先勾引的誰?”
“我不想跟你話,你走,趕緊走。”夏櫻拚命的壓抑着自己的火氣,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她懶的解釋,解釋了,這個女人也不會相信。
阮曉棠不解恨的握着夏櫻的肩頭,狠狠的晃着她“你啊,你們到底是誰勾引的誰?你們之間到哪一步了?是不是你讓他跟我分的手?啊,你啊。”
“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是不是上床了,是不是?”
“……”
阮曉棠眼底的紅光,讓她看起來已經失去了理智,夏櫻不話,她的火就撒不出來,眼前的女人漂亮,又柔弱,
看到夏櫻的臉,她就恨不得狠狠的扇幾個耳光,
事實也是這樣,
阮曉棠,毫無顧忌,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揚手就往夏櫻的臉上扇了過去,
夏櫻看不見,
任由着阮曉棠一個勁的傷害着她,
她抱着頭,想保護自己,可是無果,阮曉棠的力氣很大,除了打她,還拚命的撕扯她的衣服,
“我讓你勾引他,你這個騷貨,你這個賤女人。”
“你不是喜歡脫嗎?我來給你脫啊。”
“是不是你老公不行,你才來搶別饒老公,是不是,是不是。”
夏櫻基本沒什麼反抗能力,
任由着阮曉棠發了瘋似的打她,侮辱她,
門,忽的被打開,
朱文卿拎着一袋子剛去超市買的東西,邁步走進公寓,
一進公寓,他就被眼前這一幕震住了,
阮曉棠像只發了瘋的野狗,在欺負夏櫻,
夏櫻的頭髮被抓扯的亂七八糟,衣服也接近衣不蔽體。
“住手。”
朱文卿大喝一聲,阮曉棠看到男人,打夏櫻的手,驀的停在了半空中,她剛想為自己辯解,
就被已經邁步走到她面前的男人推開了,
男人往夏櫻的身上披了條毯子,扶她坐到沙發里,凜冽的眸子,望向了阮曉棠,
他攥着她的手腕,從公寓里拽了下來,
“文……”
阮曉棠只吐了一個字,就被朱文卿狠狠的扇了一個巴掌,
他的力氣很大,
她的臉被打歪了九十度。
“文卿,你打我,你為了那個爛女人,你打我?”阮曉棠捂着自己生疼的左臉,淚水翻湧,委屈極了。
“打的就是你,阮曉棠,你憑什麼那樣欺負夏櫻?就因為她住在了我的公寓,讓你不舒服,還是因為,我們分手,你主觀的認為,是她的原因?”男人啐了一口“我已經跟你過,我們的事情,不要無賭扯進任何人,你呢?你竟然打了她?”
“我……,如果沒有她,你會跟我分手嗎?根本不可能。”
朱文卿咬着牙根,“阮曉棠,我現在真的很慶幸,我跟分了手,這樣的你,簡直就讓我噁心。”
“我噁心?”阮曉棠邁步走到朱文卿的面前,顫顫的指着自己“我為什麼變得噁心,還不是因為你嗎?因為你拋棄了我,才讓我變成這樣的,是因為你朱文卿,我阮曉棠才變成這樣一個女人。”
“……”
阮曉棠吸了吸鼻子“是,我承認,我今對夏櫻做的一切,很過分,但我想這樣嗎?如果一個女人不是被逼到一個份上,她會變成我樣的人嗎?失去理智,失去自我,失去優雅,變成一個潑婦,一個抓姦的潑婦。”
“你……無可救藥。”
“是,我是無可救藥,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啊,文卿,”阮曉棠自嘲的笑了笑“可我,也知道,你並不愛我,我們戀愛了這麼多年,你不是在手術室,就是在實驗室,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進修的路上,我們有沒有好好坐下來談過心,沒有,一次都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