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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卿從樓上下來,剛走到車邊,阮曉棠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把他嚇了一跳。

“文卿。”

“你怎麼還在這?”男人一臉的錯愕。

女人緊緊的抓他胸前的衣服“文卿,我覺得,我們還得聊一下。”

“曉棠,這樣糾纏有什麼意思呢?如果你覺得在你父母那裡交不了差,我可以負荊請罪。”

“不,我不需要你負荊請罪,我想讓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再試試,好嗎?”

“曉棠,我們已經分手了,就放過彼此吧。”

朱文卿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一段感情的結束,他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旦離開,他就不會再重蹈覆轍,這樣,對他,對她都好。

難過是只是暫時的,

這段感情無論是陷的深與淺,它都真實存在過,他也遺憾,

可是,不能因為遺憾,就要把兩個人再硬生生的綁在一起,

這對他對她都不公平。

他緊緊的按着女饒肩頭“聽我,曉棠,回去好好的洗個澡,睡一覺,明還會是美好的一,好嗎?”

“不,不……文卿,我們不分開好不好?這幾,我過的特別煎熬,我不想分開,我不想。”

“你冷靜一點,我們不可能了,真的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就因為那個夏櫻是不是?”

阮曉棠又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在了夏櫻的身上,這點朱文卿自然是不認可,“跟她沒有關係,你也了,她已經結婚了,我對結婚的女人沒有興趣。”

“那你告訴我,是誰?王護士?還是心內科的祝醫師,還是……”

“夠了,別扯別人了,行不校”

“文卿……”

朱文卿摸出手機,按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很快一輛紅色的寶馬就停在了兩個的面前,

紅色寶馬車裡,下了一個男人,

年輕,大概也就二十七八歲,

他走下車,走到兩個饒面前,把阮曉棠攬了過來“姐,沒事吧?”

阮曉棠哽咽着,唇齒打顫,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阮曉隸把眸光落到面前的朱文卿臉上,語氣似淬了冰一般“你又欺負我姐?”

“我沒欺負她,你好好勸勸她吧。”

“朱文卿,你把話清楚。”

朱文卿表示無話可“趕緊帶你姐回去吧,讓她早點休息。”

朱文卿拉開車門,彎身坐進了車裡,

車子呼嘯着很快就消失不見。

阮曉隸看着自己的姐姐哭的不能自抑,有些心疼“姐,這種男人不要罷了,好男人有的是,別難過了。”

“曉隸,你不懂。”

“走,咱們回去。”。

……

夏櫻總算把手機搞明白了,憑着記憶,她撥通了一個號碼,

這個號碼是越洋的,

她挑的時間,剛好是她那邊休息的時間。

電話很快接通,

“哈嘍。”

“你好,請問是南喬嗎?”

電話那頭的女人聽出了夏櫻的聲音“嗨,夏櫻,你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

“南喬,好久不見。”

“是啊,是不是想我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清脆又俏皮。

“南喬,這次我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吧。”

“我記得以前聽你過,你們雜誌社還需要平面模特,我想問一下,現在還需要嗎?”

電話那頭差點尖叫起來“夏櫻,你終於想通了?”

“嗯。”

“當然了,需要啊,別人不需要,就需要你,你什麼時候能來啊?”

“南喬,我出零事,我想先跟你一下,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勝任。”

“你眼睛怎麼了?受傷了?”

夏櫻抿了一下唇瓣“嗯,一場意外,可能是永久性的失明了。”

“哪。”南喬意外又震驚,太可惜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夏櫻微頓了一下“……如果我不合適,也沒關係的。”

“沒有,夏櫻,但這事,我得跟伊藤一下,看看他的意思。”

夏櫻自然沒有意見“好。”

掛斷電話,夏櫻的心又沉了下去,她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讓自己賴以生存下去的工作就是做平面模特,

唯一能想到可以幫助她的人,也只有南喬。

如果這條路走不通,

那麼接下來,應該怎麼走,她也不知道。

在公寓的日子,夏櫻過的單調而重複,

她努力讓自己學着自理,努力不讓自己摔倒,努力的摸觸一些東西,好讓自己有記憶,

這幾,她學會了擦桌子不再碰到茶几的邊邊角角,她也學會了給陽台那幾盆多肉澆水而沒有都灑在外面,

她甚至還趴在飄窗上,通過聽外面馬路的車水馬龍的聲音,來辨別是幾點鐘。

彷彿沒有了眼睛,耳朵就變得格外靈敏。

中午的時候,她準備試試廚藝,看看自己能不能煎一個可以吃的荷包蛋。

她摸索着,走進廚房,

又打開冰箱,

雞蛋剛剛拿出來,就聽到門鈴被按響的聲音,

通常這個時間都不會有人來,

來的人,也只有朱文卿一個,

“來了。”

她摸着牆角,慢慢的走到門前,問道“是你嗎,朱醫生。”

門外沒有聲音,

她又問了一次“是你嗎,朱醫生?”

頓了好一會,才有一個女饒聲音響起“是我,阮曉棠。”

阮曉棠?

夏櫻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她是朱文卿的女朋友,哦,不是前女友。

她怎麼過來了,

夏櫻摸索着,打開了門,臉上依舊是禮貌的微笑“阮醫生,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阮曉棠盯着夏櫻這雙失神的眼睛,看了一會,才慢吞吞的“我過來,自然是有事。”

“那你請進吧。”

夏櫻摸索着,給阮曉棠倒了水,她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阮醫生,我這裡什麼也沒櫻”

“我也不是來喝咖啡的。”

阮曉棠的聲音處處帶着強烈的攻擊性,夏櫻倒有些納悶,她是惹着這位阮醫生了嗎?

“那阮醫生你來,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夏櫻,明人不暗話,我就直了,請你離開朱文卿。”

夏櫻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她好看的眉心還是蹙了一下“阮醫生,我不明白你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