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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的陳御風,躺在床上翻看着那份文件,其實剛才的榜單上有不少的高手讓陳御風很感興趣。

“原來黑榜上的千葉求魔和巴爾這次從上面消失了,難道是因為他們被我和醉千醒前輩打敗過?巴爾先不說,我看那千葉求魔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如果將來能夠再見面的話或許會給我帶來麻煩也說不定。”陳御風嘴裡喃喃道。

其實陳御風最不能理解的是邪影白帝,那日一戰也沒有表現出極強的實力,明面上也就和殘劍差不多,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還是排名第四,而殘劍則掉落到了第七?當然,陳御風對那些新上位的高手也很有興趣,如果給的時間足夠,或許這兩個榜單還會發生不小的變動。

陳御風嘴角浮現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這世界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

此時此刻,在御天門的地盤上,有一場激烈衝突將在陳御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

揚州,江蘇省地級市,長江三角洲中心區27城之一。是世界遺產城市、世界美食之都、世界運河之都、東亞文化之都、首批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和具有傳統特色的風景旅遊城市。伴隨着文化的興盛,有江蘇省陸域地理幾何中心之稱,有“淮左名都,竹西佳處”之稱,又有着“中國運河第一城”的美譽;被譽為揚一益二、月亮城。

當然,這也是御天門的其中一處地盤,薛貴和姜明的執法堂的一個分堂也在這裡。

夜晚,在一家酒吧里,眾位男男女女正在瘋狂地跳着舞,喝酒暢聊。忽然,從外頭闖進來了十幾名手持砍刀的大漢,個個凶神惡煞。其中領頭的將虎目盯住在場被嚇住的青年男女,厲聲喝道:“閑雜人等如果不想死的話趕緊速速退去!”

眾人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御天門的場子鬧事,頓感事情的嚴重性,於是便紛紛逃離了現場。就在眾人撤離的時候,十幾名手握砍刀的御天門兄弟跑了過來,朝着這十幾名大漢怒聲道:“你們是誰?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我們御天門的場子嗎?不想活了?”

對方的領頭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御天門?呵呵,老子打的就是御天門!弟兄們,砍死他們!”

話音一落,這十幾名大漢便朝着御天門的兄弟撲了過來,手中的砍刀朝他們揮去。剛才那位出聲的御天門兄弟憤怒了,喝道:“找死!弟兄們,幹掉他們!”

很快,雙方便混戰在一起,砍刀之間的碰撞聲不絕於耳。但很可惜的是,對方那位領頭的實力異常強悍,不到幾個眨眼的功夫便砍翻了好幾名御天門的兄弟,如同豺狼一般。

剛才那位御天門的兄弟,也就是這裡領隊見勢不妙,趕忙掄起手中的砍刀揮向對方。那人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肌肉暴起,手中的砍刀重重的砍在對方的刀上。火星四濺,御天門的領隊只覺得從手上傳來一股很強的力道直衝自己的神經,手中的砍刀被砍出一個大的豁口,虎口開裂,鮮血溢出。

“噗!”

這名御天門的領隊一口鮮血噴出,後退數步後單膝跪地,全身不住的顫抖。真是太強了,剛才那一擊像是有千斤力道,簡直無法抵擋!對方的領頭冷笑着看着他,說道:“傳聞御天門的戰力十分強悍,但今日一試不過是徒有虛名。看來你們能夠戰勝青幫不是因為你們太強,而是青幫墮落了!”

面對對方赤裸裸的挖苦,御天門的領隊咬着牙說道:“不許你污衊我們御天門的榮耀,只要我們的人一到,你們便會嘗到我們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

“雕哥,除了他,其餘的御天門幫眾全部被清理了。”一位手握滴落着鮮血的砍刀的大漢來到這名領頭身旁,恭敬地說道。

此時這酒吧已經是鮮血四濺,數十具屍體橫屍於此,御天門的兄弟全部倒下,而對方不過留下幾具屍首而已。御天門的領隊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雙目赤紅,朝着對方怒吼道:“你們到底是誰?不怕我們御天門的報復嗎?”

“報復?呵呵,真是可笑,難道就只允許你們門主對我們出手,而不准我們對你們下手嗎?真是幼稚!”對方的領頭冷笑道。

這名御天門的領隊愣了一下,隨即驚叫道:“你們是洪門的人!”

對方的領頭高舉砍刀,邪邪的笑道:“沒錯,我們正是洪門的人,今晚的行動便是對你們砸了我們夜總會的報復。記住,我叫雕丙,是殺掉你的人!”

......

上海御龍山莊,御天門的軍師趙遠識此刻正焦急地在大廳走來走去,從剛才開始,就陸續有不少御天門的地盤遭到猛烈攻擊,地點幾乎都在華夏南北方的分界線上。根據已知情報來看,應該是洪門的手筆,想來是對上次陳御風砸掉夜總會的報復。

“看來有必要將此事稟報給門主,真沒想到洪門的報復會來得這麼快。”趙遠識面露煞氣,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動怒了。

“軍師,執法堂的薛堂主已經和對方在揚州展開激烈交戰,姜堂主向軍師申請前往援助薛堂主。”一位天網的兄弟快步走來,向趙遠識稟告道。

趙遠識渾身一震,問道:“對方有多少人?”

“根據最新消息,這次應該是洪門在外頭的閑散勢力所組成的,人數大概有兩三千人,為首的好像是一個叫做雕丙的,並不是洪門戰將。”天網兄弟如實說道。

趙遠識眉頭微皺,他沒想到洪門竟然沒有派出戰將前來,難道真的只是單單為了報復嗎?

沉思了一番,趙遠識嚴肅的說道:“答應姜堂主的要求,並且叫戰堂的展堂主隨時準備增援,而你們天網則要時刻關注着對方的一舉一動。”

“是!”天網兄弟回答道。

待對方退下後,趙遠識經過深思熟慮,撥打了陳御風的電話。既然洪門已經向御天門下手,那麼御天門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

更何況趙遠識認為對方此次的行動並非表面上看的這般簡單。

......

與此同時在揚州郊外,由薛貴率領的執法堂一千多人和對方同樣一千多人正打得難解難分。但令薛貴感到意外的是,對方似乎並不是什麼普通的洪門幫眾,竟然一時間壓制住了自己的執法堂兄弟。

“你就是御天門執法堂的堂主薛貴吧,實力的確不錯。但很可惜,今晚你註定是難以善終。”說話的便是那位叫做雕丙的洪門頭領,也就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薛貴一刀砍翻對方一名洪門幫眾,冷聲道:“自大的人往往是最先死的,如果你不怕死的的話,大可以試一試。”

雕丙邪笑一聲,說道:“嘿嘿,我正要見識見識你薛貴的實力,看招!”雕丙手中砍刀揮向薛貴的腦袋。

“來得好!”薛貴絲毫不懼,手中的長刀迎上了對方的攻勢。

“當”的一聲,兩人被彼此的力道給逼退,虎口略微發疼。薛貴有些詫異,對方一個連洪門戰將都不是的領頭力氣竟然和自己差不多?

似乎是看出了薛貴的疑惑,雕丙舔着舌頭笑道:“是不是很意外?實話告訴你,我雕丙可是一直覬覦着我們洪門的戰將之位,只待時機成熟,便會挑戰身為洪門戰將的黑虎,所以你可不要把我當成其他的廢物來看待。”

“原來如此,但就算你是真的洪門戰將,我薛貴也定將砍下你的腦袋!”薛貴冷冷的說道。

“大言不慚!”

雕丙雙臂肌肉暴起,手中的砍刀朝着薛貴一下子揮出了數十刀,刀刀致命。薛貴低吼一聲,手中的長刀劈出了數道幻影,擋下了對方凌厲的攻勢,強勁的氣場讓周圍的幫眾難以接近。

見攻擊一時受挫,雕丙一躍而起,高舉砍刀,低吼着朝着薛貴一劈而下。薛貴見狀,手中長刀順勢而上,砍在了砍刀之上,蹦出了耀眼的火星。薛貴跳到一旁,橫刀而立,但嘴角溢血,顯然是受了點傷。面色發白的雕丙有些詫異的看着薛貴,對方的實力似乎還在自己的預估之上。

沒有絲毫的猶豫,兩人便再次戰在了一起,兵器之間的碰撞聲不絕於耳。雖然雕丙的力氣驚人,但經歷了近百戰的薛貴又豈是泛泛之輩,一時間竟與雕丙難分高下。見一時戰不下薛貴,雕丙不禁惱怒,雙眼在霎那間變得赤紅,手中的砍刀竟然流動着黑色的流光,一刀揮出,震飛了薛貴,使其的虎口滲出了滴滴血珠。

“咳咳!”

薛貴咳出幾縷鮮血,有些震驚地看着雕丙,他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在那一瞬間突然暴漲,難怪有自信挑戰洪門戰將。

“我說過你今晚是難以善終。”雕丙邪笑着說道。

薛貴冷笑一聲,說道:“可不要把我給看扁了,馬上你就會知道自己的自大是件多麼愚蠢的行為!”

雕丙搖了搖頭,不屑道:“看來你還不清楚你目前的處境啊,你難道真以為這次只有我率領的一千多人嗎?”

“你什麼意思?你們洪門其他的人不是在別的城市騷擾嗎?難道你想動搖我們的軍心?”薛貴心中一跳,沉聲道。

雕丙哈哈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把信號槍,說道:“薛貴,今晚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信號槍響,周圍頓時殺聲震天!足足有三千多人湧現而來,身着洪門的服裝,顯然是洪門的人!

原來洪門還留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