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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青幫的覆滅讓陳御風在擊潰青幫的道路上又向前進了一步,其餘的就等長天啟那邊的動作了。由於死神的右手的“壯烈犧牲”,所以給竹聯幫帶來了極大的便利,他們在幾天之內進攻福建、江西等地,讓駐守在那裡的青幫堂口損失慘重,這讓原本就已經陷入危機的青幫更是雪上加霜。

此時陳御風還在雲南,在沒有處理完狂龍幫與沙家的問題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陳御風打算在和長天啟的合作結束後,令已經佔領不少城市的御天門出擊,和自己這邊相互夾擊,徹底消滅青幫,從而達到統一南方的目的。

雖然如此,但是陳御風還是要保證萬無一失,尤其是在對待竹聯幫的問題上更不能麻痹大意。雖然長天啟答應要幫助自己,但是這難保竹聯幫那邊會發生什麼變故,必須事先做好準備。

就在陳御風正在準備對付狂龍幫的時候,一封書信來到了他的手裡,上面還散發著沁人的芳香。

“女的來信?”

陳御風疑惑地拆開這封信,上面只不過是一行字:希望今天下午四點半在某某飯館一聚。——沙怡然。

“竟然是她!”

陳御風感到很是驚訝,沙怡然竟然會給自己寫信?不過聯想到這段時間沙家的遭遇,陳御風也大致猜了個**不離十了,沙家有求於自己!

陳御風不動聲色地收起這信封,笑道:“看來狂龍幫命數也要到頭了。”

……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下午四點半,陳御風準時來到了預定的飯店,他一進飯店,就發現整個飯店除了沙怡然和他的兩位隨從保鏢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顧客了。

“陳御風,我們又見面了。”沙怡然笑着說道。

陳御風同樣報以微笑,坐在椅子上感嘆道:“沒想到你竟然包下了整個飯店,真夠有錢的。”

沙怡然白了陳御風一眼,說道:“得了吧,要比起財力,你可是比我有錢多了,沙家的資產大多都用來購買軍火,能夠用來休閑的少得可憐!”

陳御風咳嗽一聲,道:“我那些錢主要是用來支持公司運轉的,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光桿司令,充其量就是個能夠勉強養活自己的閑人,其他的那些都不過是浮雲而已。”

沙怡然沒想到陳御風竟然這麼令她感到意外,不過她倒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唇舌,於是便開門見山地說道:“好了,閑暇的話就不必多說了,其實當你收到我的信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我請你來的來意了吧?”

陳御風打開桌上的一瓶啤酒,給自己和沙怡然倒了一杯,然後回答道:“嗯,你猜的不錯,我是知道了你的意圖,不過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陳御風喝着啤酒,心中暗爽。

沙怡然感到有些尷尬,不過她並不放棄,勸道:“陳御風,我知道你的最終目標是消滅狂龍幫和統一雲南,你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不過要想以一己之力擊潰狂龍幫那無異於痴人說夢,所以這時候你需要有一位堅實的盟友,來助你完成這一切。”

“只可惜這位盟友並不是你們!不好意思,我希望你們沙家做的很簡單,那就是離開華夏!”陳御風淡淡地說道,話語中有着令人難以想象的威嚴。

沙怡然這時候臉色終於是變了,她沒料到自己竟然會碰一鼻子灰!她從小到大哪有被人如此冷淡過,陳御風的拒絕令她很不甘心。

“你就不怕我們和狂龍幫聯合起來對付你嗎?”沙怡然氣憤地說道。

陳御風將喝了一半的啤酒輕放在桌上,然後輕笑道:“你們絕對不會聯合的,因為段正德是滅定你們了!”

沙怡然差點沒被陳御風給氣得發瘋,像是小孩子發脾氣般將杯子里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在陳御風驚奇的眼神中將整瓶酒給喝了個一乾二淨!

“女俠真是好酒量!”陳御風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哼!”

沙怡然冷哼一聲,對陳御風說道:“就沒見過你這般倔強的人,跟我們合作對你或者是御天門都是有很大的好處的,尤其是毒品交易就能夠獲得一大筆利潤呢!你怎麼這麼死腦筋?”

陳御風重新開了一瓶啤酒,這次他並沒有給沙怡然倒酒,而是冷淡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毒品,金三角那邊的罪惡也是我不喜歡的。”說著,陳御風便將啤酒大口地往自己嘴裡灌。

沙怡然這次算是徹底敗給陳御風了,跟這人說話怎麼就這麼累呢?

不過陳御風雖然嘴上如此不給情面,但是心裡還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盤。他的野心既然不僅僅局限於華夏,那麼金三角等地也就成了他的目標。更何況他答應過苗鳳要滅掉印度的婆羅門,那麼和沙家結盟也算是很有必要的。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讓這個脆弱的聯盟保持長久,如果僅僅是為了對付段正德,那麼就沒有太大的必要。

至於沙怡然,她始終在意的是如何完成沙霸天交給自己的任務,至於其他的,似乎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就在兩人的談判一時間陷入僵局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陳御風嗅到了一絲危險,對沙怡然說道:“看來我們等會兒要有麻煩了。”

就在沙怡然詫異的時候,一個威武的身影走進了這家飯店,身後還跟着近百名狂龍幫的幫眾。

“段正德!”

沙怡然驚訝無比,段正德的忽然出現是她沒有預料到的,他為什麼會來這裡?難不成是為了挾持自己?

“段王爺,別來無恙啊!”陳御風仍然表現得波瀾不驚,給段正德倒了杯啤酒笑道。

段正德示意身後的那些狂龍幫的幫眾坐在其他桌,讓整個飯店變得很是擁擠。段正德則坐在陳御風和沙怡然這桌,笑道:“這才多長時間,陳少爺貌似變得和以往不太相同了。”

陳御風眼皮一跳,然後歉意地說道:“幾天前段公子的葬禮我沒有去參加,真是抱歉了,想必段王爺心裡很不好受吧?”

這句話可謂是戳痛段正德的內心了,儘管他再怎麼冷酷,再怎麼追求利益,但也無法承受自己愛子逝去的事實,段龍的死代表着段家的絕後,這是任誰都無法承受的!

“陳少爺不必自責,畢竟陳少爺是干大事的少傑,一些瑣事自然不被你放在眼裡。”段正德喝着啤酒說道。

陳御風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段王爺覺得你兒子的葬禮是小事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段正德麵皮微抖,眉頭微皺,但是沒有說什麼。

坐在一旁的沙怡然感到很不自在,看這勢頭兩人似乎有掐架的可能,她在這之前需要弄清楚段正德來這裡的目的。

“我說段王爺,您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沙怡然問道。

段正德輕哼一聲,說道:“這你就不必管了,我雲南王做什麼,你們沙家貌似沒有權利過問吧?”

沙怡然碰了一鼻子灰,既憤怒又尷尬,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要知道目前沙家和狂龍家之間的關係應該算是勢同水火了。

或許在段正德眼裡,沙怡然不過是一位不成氣候的小丫頭罷了。

陳御風用手指不斷地敲着桌子,很有規律,就像是一首交響曲,其中還暗含着令人難以忍受的沉悶。

見陳御風如此,沙怡然很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至於段正德,則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喝着啤酒,一切就好像沉寂下來似的。

就在氣氛沉悶的時候,陳御風忽然收到了一則短信,是長天啟發來的。內容很簡單,也就幾個字:隨時準備着。

陳御風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發過去了一則短信:可以開始了。

段正德察覺到了陳御風的那個表情,心中隱隱有着不詳的預感。只見陳御風收起手機,站起身來,淡淡地對段正德說道:“段王爺,我們之間的遊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