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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凱悅、歐陽惠蘭、歐陽惠華、陳紫若他們四個人,離開家裡回去後。

“安娜跟歐陽文斌五一節就要舉行婚禮啦!我們跟歐陽惠華一家人,也算是親戚啦!

剛才談納彩的事情,你怎麼一直跟梁凱悅聊天,怎麼都不理他呢?

這樣不好吧?是不是顯得有些見外啦?日後我們見面,會不會顯得生疏了?”劉冰蘭心事重重的說道。

剛才她為了顧及朱文祥的面子,客人在場的情況下,她好壞不說,不停地幫朱文祥解圍。她覺的歐陽惠華,再怎麼差勁,也不應該刻意去冷落他。

“你就是太多愁善感了!沒什麼主見!歐陽惠華那種角色,跟他閑扯什麼呢?整天遊手好閒的,掙得錢,估計還不夠他花!

兒子結個婚,連個彩禮都是妹夫幫他出的!我跟他是沒有話題啦!看一眼都閑煩!

不像黃松皤,自食其力,白手起家,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倒也衣食無憂!”朱文祥不屑的說道。

他最瞧不起遊手好閒的人!像歐陽惠華那種角色,他看一眼都閑煩,沒有數落他幾句,就已經很不錯了!

要他心平氣和地,跟歐陽惠華說話呀!那比登天還要難!

“你怎麼知道人家歐陽惠華,手裡沒錢,遊手好閒啦?”劉冰蘭問道。

“你沒發現,他自打進門,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一點精神也沒有,看起來跟沒睡醒似的!

眼睛裡布滿血絲,一看就知道是熬夜的,他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人,熬夜做什麼呢?

別告訴我是看手機看的!看他手裡的老人機,能玩出什麼花樣呢?八成熬夜打麻將或者搓牌去了!”朱文祥分析道。

“看來我老公,明察秋毫,觀察細緻入微呀!”劉冰蘭帶着調侃的語氣說道。

“別盡說些沒用的!安娜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她很小的時候,我便把她養在身邊,當成閨女來看。

如今,都要嫁人了!我這心裡呀?難受!本來想撮合她跟昊天,可昊天跟她不來電,偏偏不喜歡她,喜歡梁凱悅的女兒!

梁思晴確實是個美人胚子,傾國傾城不說,工作的時候,像個女強人;工作之外,看起來既冷艷,又嬌滴滴的,惹人憐愛!

昊天就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而我們家的安娜,跟梁思晴相比,身上帶着一股殺氣!”朱文祥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開心。

“說來也覺得好笑,當時你把安娜帶回來的時候,我們還在處對象呢!那個時候,我還以為安娜是你的私生女呢?”劉冰蘭笑着說道。

“是呀!那個時候,差點被你趕到沙發上睡!”朱文祥一臉甜蜜地說道,回憶起晚事,自己似乎又年輕了許多。

劉冰蘭的父親,是濱海市第二世家,劉家家主劉雄雷,認識他的人都管他叫“牛爺”,因“劉”與“牛”字諧音嘛!而且不管是對公還是對私,他可是從來不護短,鐵面無私!給人感覺就跟牛頭馬面似的!

當然叫他“牛爺”,並不是諷刺他,而是尊重他!

他在濱海市生活,也還算體面,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能夠在濱海呼風喚雨的角色!

在財力上不如張家,但實力雄厚,如果撇開財力的話,他們劉家,可以甩張家好幾條大街。

朱文祥這次回濱海創業,算是對了!在岳父大人的幫助下,他在濱海郊區,投資的鐵狼神盾保鏢服務有限公司,在註冊程序這塊都整好了。

現在就等着竣工,只要竣工後,驗收成功的話,馬上就可以投入使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下半年九月份之前,便可以投入使用。

“安娜沒有跟昊天喜結連理,你心裡是不是很遺憾呀?”劉冰蘭看着朱文祥問道。

“他們倆不來電,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們家小鬼長大了,他好像對昊如有想法!”朱文祥說道。

“怎麼可能?他年紀才多大呀?”劉冰蘭撇撇嘴說道。

“怎麼就不可能呀!你難道就沒發現,昊天每次過來,他總是跑到昊天跟前,偷問他:昊如怎麼沒來家裡?

還有,在昊天跟梁思晴的訂婚宴上,他們聊的可起勁啦!”朱文祥說道。

“那又能說明什麼呢?小孩子們,聊聊天也很正常呀!不過,昊如那小姑娘長得漂亮,乖巧懂事,而且機靈的很!”劉冰蘭讚美道。

“昊天是我們的乾兒子,黃松皤和林梅兩口子,是一對很樸素的夫妻,既然昊天跟安娜沒成!

安娜跟歐陽文斌五一節要舉行婚禮,我們理應通知他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熱鬧熱鬧!

這親戚嘛!就應該走動走動,才會熟!我們的銘澤今年夏天要參加中考,馬上就要讀高中了。

他在家裡看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書,估計也累了!應該帶他出去透透氣,如果跟他說,帶他去昊如家裡玩,他一定會很高興吧?”朱文祥說道。

“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劉冰蘭問道。

“我是有那想法,主要還是看他們兩個是否能夠合的來!昊如書讀的好,長得又討人喜歡,咱們家銘澤也不賴!”朱文祥笑着說道。22文學網

在書房裡寫作業的朱銘澤,聽到父母在大廳里,聊天的時候,聊到昊如,耳朵便拉的老長的!當他聽到,父母要帶他去昊如家裡玩的時候,他便開心地,從書房裡跑了出來。

“爸爸!媽媽!你們什麼時候,要帶我去昊如家裡玩呀?”朱銘澤開心的問道。

兒子的問題,讓朱文祥和劉冰蘭兩口子,面面相覷!兒子明明在書房裡寫作業,耳朵怎麼長到大廳里來啦?

朱文祥略微遲疑後,立馬綁着臉問道:“你在書房裡,作業都做完了?”。

“早就寫完了!不然怎麼可能聽得到你們聊天話題呢?”朱銘澤笑嘻嘻地回答道。

“行啦!別綁着一張臉,讓他放鬆下!”看着朱銘澤因為中考熬夜看書,又瘦了些,劉冰蘭又開始心疼起來。

“到底還是當媽的!又開始心疼兒子啦!”朱文祥笑着說道。

自己的父母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聊的內容都不是他想聽到的話題。

他坐在沙發顯得有些多餘,父母的話題,他跟不上節奏,也插不了嘴,問又不敢問。

吃了一個蘋果後,朱銘澤便說道:“那你們繼續聊呀!我還是先回書房看書啦!”。

看著兒子回書房的背影,朱文祥和劉冰蘭夫婦,又相似一笑。

“咱們以後還是不要在大廳里閑聊!”劉冰蘭說道。

“小聲些說話,不就行啦!誰叫你說話那麼大聲!”朱文祥說道。

“你說話就不大聲!”劉冰蘭白了一眼朱文祥後,沒好氣的說道。

朱文祥正想說“沒你大聲!”的時候,話還沒說出口,肚子卻不合時宜,不配合的“咕嚕!咕嚕!”的,唱起了空城計!

他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電子日曆後,到嘴邊的話,他只好改口說道:“好!好!我說話,最大聲!你肚子不餓呀?”。

“還好呀!”劉冰蘭回答道,她順着丈夫的眼神,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電子日曆,此時已經臨近中午十二點鐘,而他們家的廚房還是冰冷的。

她立馬明白了朱文祥的意思,感情這個時間點,他肚子餓了!

跟他生活了這麼多年,他總是嫌棄她沒主見,除了吃飯時間,其它的不管做什麼事情,在她面前,他可是從來沒有服軟過。

年輕的時候,是如此!年老的時候,易如此!

見老婆坐在一旁裝聾作啞,沒有要去廚房做飯的意思,朱文祥便故意把在書房裡看書的兒子,給叫了出來。

朱銘澤興沖沖地從書房裡跑了出來,他發現媽媽劉冰蘭冷着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父親對他的態度,比往日里溫和了很多,剛才還綁着臉問他作業的事情。這回兒,居然溫和的對他說:“下午要不要去昊如家裡玩呀?”。

他聽到去昊如家裡玩,自然很高興,但他人小鬼大,覺得父親在家裡,一向不苟言笑,平時對他看管的嚴。

這個時候,突然跟他說,要去昊如家裡玩,會不會是在忽悠他的?

而且,中午都過了午飯時間,母親劉冰蘭,居然還有閑工夫坐在沙發上玩,沒有在廚房裡,給他做飯吃。

難不成父母倆,又吵架了?

“去昊如家玩呀?可我們午飯都還沒吃,怎麼去呀?總不能空着肚子,跑人家的家裡去吧?”朱銘澤說道,他說到“吃飯”這個詞的時候,立馬明白了朱文祥的意思,這是爸爸又要把他當成了擋箭牌的節奏。

昊如家裡,他很想去,可媽媽不做飯,爸爸想讓他去媽媽那邊當說客。

他心裡很不想當這個“說客”,可不幫爸爸當“說客”,沒飯吃!

沒吃飯,就去不了昊如家,他就見不到昊如,就不能跟她一起玩。

看著兒子左右為難的樣子,劉冰蘭笑罵道:“你就這點出息?每次都讓兒子當說客,真是臭不要臉的!”。

朱文祥自知理虧,沒敢吱聲,他心裡想着:只要有飯吃,臭不要臉又怎麼樣?”。

朱銘澤怕父母說著說著,又會吵起來,便趕緊,一臉委屈的看着劉冰蘭說道:“媽媽!我肚子餓了!能否先煮點麵條吃下?”。

兒子是她的軟肋,一聽到兒子肚子餓,她便立馬沒了脾氣,不再跟朱文祥理論,轉身去了廚房。

在吃麵條的過程中,朱文祥嘴裡一個勁的喊:“好咸呀!......”。

“爸!有麵條吃,也堵不上你的嘴!”朱銘澤見父親一個勁的喊“好咸呀!”,而他嘗了一口,感覺一點都不咸,感覺爸爸是在故意找媽媽的茬,因此,便不滿的說道。

殊不知,劉冰蘭煮好麵條後,在裝麵條的過程中,故意在朱文祥的碗里,放多了鹽巴!他不喊咸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