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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黑紗曼妙輕拂,一雙美而嬌嫩的手臂下一秒就要環上了葉楓那十分玉樹臨風的腰身。

背對着神女,側顏而觀的葉楓眉宇間一閃不喜之色。

但說是急那是快,只聽空中回蕩起一陣惹人心癢的柔美聲線。

“妾身........”

神女的嫵媚之聲尚且還在風中回蕩,然那曼妙傲人的身姿,卻是眼見着就要與之那位潔衣君子兩廂重合。

豐滿的身姿展露出了姣好的曲線,神女一張黑紗遮面的臉上,真真是律動着風情萬種,美艷動人。

除此之外,在神女臉頰上唯流露出來的幾處肌膚上,更是渲染上了一層雲開見日的暈粉,彰顯着即將要發生的桃色事件.........

而就在葉楓這邊瞬息萬變之時,剛從某處鑽出來的紅衣人,卻是渾身還帶着些許黃色細沙,走動起來都成流沙,掂量着手中不明物體,小聲嘀咕的吐槽了一句。

“嘖嘖,分量可真是十足,也不知是不是被水泡了的原因,我說梁城啊,你可得減肥......了.......啊........”

口中最後吐出來的那幾個字幾乎說的都已經是很不清不楚了,配合著此時慕情她的表情,那是相當的詫異外加驚覺。

一雙清眸猛然緊縮了一瞬,紅唇下意識微咬。

慕情她剛好是帶着梁城從水牢中爬了出來,本來撈人撈的還算是順利,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以至於慕情她帶着梁城是直到這個時候才慢慢悠悠的鑽出來。

這好不容易從那天殺的水牢中給摸索了出來,然而還沒能呼吸到地上的新鮮空氣,這側耳就聽見了神女那酥麻令直男直的不能再直的聲音。

隨着聲音來源的方向,慕情下意識的便就抬眸望了去,而這一望,也是讓她始料未及的就從剛出來的地面上,親眼目睹了一場視覺盛宴。

“什麼情況?”

一身的艷紅束衣雖是狼狽不堪且還帶有些許土色,但慕情她卻是依舊不減半點傾國模樣的模樣。

因為視覺錯差,這導致慕情所看到水牢前的角度,正好是神女柔柔弱弱葉楓君子淡然半推半就的模樣。

嘴角微抽,慕情眉毛一挑,拎着梁城後腰帶的手一緊,呼吸一滯。

本是剛從暴力中拉扯而出,尚且還在半死不活中的梁城在聽聞慕情嘴裡的話後,吐了半截的舌頭在嘴邊。

一臉活着比死了還要痛苦的模樣,用着僅有的力氣,歪頭順着慕情所看的方向看了去,同樣很是驚訝的表情。

梁城他那發白了的嘴角一扯,襯着本就是歪頭斜眼的他,活像是個精神錯亂的智障青年。

半是大舌頭,半是口吐不清,梁城嗚嗚道。

“咦,乃,乃乃,那絲神神神女介又又又是想訛誰了?”

親眼目睹着一身黑衣的神女,此時正在投懷送抱的撲向了個尚且還沒能讓他看清正臉模樣的白衣君子之後,梁城可謂是在內心深處,深有感觸。

就在前天夜裡,喝了一點兒小酒的他,就是在這神女的誘導之下,被冠上了一個至今令他都還很是崩潰的偷窺污名。

滿面抽搐的梁城不減平常時的風騷,斜着嘴吹了吹頭上落下來的一縷凌亂髮絲,被着慕情拎小雞似得拎在身後,還不忘自詡瀟洒一番的說道。

“都說神女如何曼妙如何美艷動人,可在本聖手眼裡,就算邀月她神女脫光了站在本聖手面前,本聖手也絕不會多看兩眼!”

小小的切了一聲,梁城翻了個白眼很是不屑的仰頭看天感慨道。

“唉,想當年,本聖手可是有着婦女之友的高節之名,女屍看過的沒有兩位數,也得有三位數了.......!”

說著還伸出手指一本正經的對着空氣自我比划了比劃,以示威嚴可信度極高。

梁城內心裡苦,但梁城自詡高潔他不說!

有關於偷窺神女洗澡一說,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瞎幾把亂扯!

奈何當時的梁城他本就是半醉半醒之中,所以就算他極力解釋,那也是百口莫辯。

慕情雖是聽見了梁城在一旁嘴裡不停嘀咕着的話,但卻是沒有像尋常的時候打趣他。

現下葉楓馬上就要抱住了別的女人,她怎麼可能還有那個心思去打趣。

梁城根本就不知那神女此時要打算栽贓的人是何身份,更不知人家葉楓同着現下他身前的極北帝女是何關係,只是自顧自的晃晃悠悠勉強站直了身,一手搭在慕情的左肩頭處,一手縷着頭上尚且還濕噠噠的草窩調侃道。

“嘖嘖,美人投懷之,本聖手猜那君子定是要喜當爹!”

今日是個晴空萬里的好日子,但是身邊的人,卻是個愛說風涼話的。

慕情輕輕閉了下眼眸,倒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後,謙遜而又禮貌的微微一笑。

視線沒有轉移,依舊是直視着前方,但口中的話卻是在對着身側之人的說道。

“一直聽聞聖手妙手回春,醫術高超天下第一。”

然慕情她的話還未說完,剛說到這裡,那伸手搭在自己肩頭上的人便就跟迫不及待了似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在彰顯嘚瑟的快速回絕道。蛋疼

“哪裡哪裡,帝女謬讚了,本聖手嘛,雖不是天下第一,但卻也是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的!”

這話簡直就跟沒說一樣,慕情懷疑身旁這水鬼似的梁城,根本就是因為剛從水牢里給放出來,憋了一天一夜沒能找人說上話,所以此時才異常嘴碎,捉急於人溝通。

就好似梁城他要是此時找不到人發泄,說不定哪天就連話都不會說了一般。

嘆了口氣,無視着身側水人的中二,慕情接着她之前的話,不冷不熱道。

“雖知聖手醫術之厲害,但本小主卻不知,梁聖手你原來還有個隔空把脈的好本事!”

這話說的突然,嘲諷的無情,梁城跟在水裡泡傻了一樣,一歪頭,一回眼兒的看着身側傾城樣貌的帝女,不明道。

“哈?”

慕情嘖嘖了兩聲,自覺這孩子是真的沒救了,一趟水牢,身體上是雖沒啥大毛病,但這腦子卻是泡發了。

果真應了那句話,醫者難以自醫。

慕情她想,是不是應該找個時候勸勸他這神醫聖手回他的老宅治治腦子了?.......

目視着前方動態,心中雖是這麼想,但嘴上還是留了點情,慕情最後還是很好心的向著梁城解釋了一句道。

“不是梁聖手你說人家要喜當爹的嗎,這只是隔空瞅了前方神女幾眼就能診出人家有沒有喜,看來梁聖手你在醫術上的造詣,當真是空前絕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話說到此,梁城若是在聽不明白,當真是要按照慕情所想,回鄉下治治腦袋去了。

小臉一紅,濕發一揚,梁城那叫一個謙虛啊,他本就是在開一句玩笑話。

正了正身子,梁城撤開了那搭在慕情左肩頭上的手。

他總覺得帝女的肩頭不是常人能觸碰的,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會性命不保的那種。

羞澀後美滋滋的小腦袋一揚,梁城向著慕情她煞是一本正經的轉移話題道。

“帝女所說隔空診脈一事,實不相瞞,本聖手倒是還真會兩手。”

慕情感覺有些上頭,怎麼出來後跟這梁城越聊越是想出手打人?

一兩隻鳥偶爾從頭上飛過,有的鳥兒年歲尚小,沒怎麼見過世面,於是就在路過此地聽聞了梁城這句自誇自捧的話後,沒忍住,當場落了泡祝福的鳥屎,還好巧不巧的正中梁城的腦門兒之上。

梁城只覺頭腦一熱,一開始沒怎麼在意,畢竟在水牢中浸泡了一天一夜了,猛然出來,渾身血脈都通了,自然鮮血會直達百會穴,產生熱感。

然而不多時鼻翼兩邊便就飄來了一抹不僅是梁城他最為熟悉的中藥味,更是十足的白丁香之味時,終是讓梁城他回覺了自己的腦門兒上是落了些什麼東西。

“不會吧........”

口中小聲喃喃,梁城覺得他運氣也太........太“好”了吧,剛出水牢,就碰上了別人一輩子也不會親身經歷的事。

下意識伸手去摸,結果不出意料,一手的新鮮鳥糞。

梁城嘴角一抽,鬥雞眼兒的盯着手中“白丁香”,一臉鬱悶順帶着斯文儒雅的臭罵了一番。

“非人哉,非人哉!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慕情餘光看了看梁城此時手裡正拿着的那隱隱泛着光的鳥糞,同樣是嘴角一抽的回道:“大哥,人家本來就不是人,人家是只鳥好伐?”

向著身側梁城最後嫌棄的說了一句後,慕情打算在這聖手腦中之水沒晾乾之前,不再與其而言。

這要在聊下去,估計都能說到太陽下山!

清眸重新看向著水牢門口之處,眉頭一皺,“這神女到底想幹嘛?”

神女似乎感覺到了有抹灼熱目光的直視而來,黑紗下艷紅的嘴角得逞一笑。

沒錯,她此時所做的一切,投懷送抱着眼前護紅衛主,其實全部都只不過是為了讓那剛從地底下所出來的極北帝女心堵罷了。

兩百年前的時候,極北帝女同着護紅衛主雙進雙出,郎才女貌,名滿天下,羨煞他人,不僅一次又一次的破壞她的好事,更是在最後的最後,打斷了她即將就要完成的大祭。

每每一想到這裡,神女是吃人的心都有了。

她為了那場大祭耗費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根本就是無人能懂的!

心頭狠勁一上,神女垂下下來的眸子里,便就多了一抹瘋狂之態。

“慕傾城,即便知道此境為幻,但是你卻是真實的存在,而我,不僅要在這一境中完成我的打祭,更是會讓你在兩百年後,親身嘗嘗那愛而不得的滋味!!!”

神女她在心中底語着,原本美艷的外表,隨着心境的改變,變得越發的讓人說不清道不明了起來。

手下的動作不停,神女即將就要從背後擁上了葉楓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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