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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恐人看來不耐煩了,竟然直接飛向了一處宅院,這宅院看來也是某個大人物的宅院,周圍的圍牆也與劉宅一樣,都起得像城牆似的。

而到了這時,張德森才注意到,凡是看上去有些家底的宅院,院牆都跟城牆似的,這一點讓張德森很納悶。

很快,張德森從旁邊的家將口中得知,那正是錢參政的宅院,也就是錢衙內的家。果然,恐人開始直接與錢家接觸了。

而讓張德森有些不解的是,這一次恐人竟然這麼公開的就去錢參政府,難道他們不怕暴露行跡了嗎?

要知道,這周圍有很多人都在看着呢。難道那一些恐人就不怕出現自己控制不了的麻煩,不過張德森也懶得管了。

而正在這時,趙成明突然來找張德森,說是劉員外有請,張德森馬上跟着趙成明去見劉員外。

只是剛走了一半路,只見之前碰到過的胡途帶着一群人迎面走來。張德森一言不發,正想跟着趙成明繼續去見劉員外。只是那個胡途突然攔在張德森面前說道:

“為,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你以後不要在和劉小姐接觸了,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張德森剛想說什麼,趙成明卻搶先說了。只聽趙成明說道:

“胡副總管,你難道不知道德森兄是我們的人嗎?我現在正在這裡,你竟然就當著我的面這樣胡來……”

胡途說道:

“趙總管,你可要想清楚。此人剛進府就勾引員外的千金,明顯是居心不良。你身為家將總管竟然聽之任之?”

接着,胡途把手放到佩刀上,繼續說道:

“我身為本府副總管,當然要清除掉所有的禍害,你竟然還助紂為虐,你還算個什麼總管?不如你儘快去找員外,把位置讓給我吧,那樣子你為府里招來的禍害一事我可以不計較,不然,哼哼……”

張德森一聽,登時心頭火發,但是表面上仍然保持平靜。而趙成明則回答道:

“我從來沒想到,你竟然無恥到這種程度。你問問看,全府上下誰不知道你的歪心思,你竟然賊喊捉賊,真不要臉!!!”

胡途一聽,怒道:

“你說誰賊喊捉賊?趙成明,你給我記着,你不想死就最好給我老實點。別以為你是正總管我就奈何不了你。我可告訴你,我的弟兄都是不會答應的!!!”

“對!”

“就是!”

“府里又不是趙成明你的天下,你不要太得意了……”

“總有人可以治你……”

那一些胡途一系的人都開口大罵道。

而聽到這裡,張德森則開口說道:

“好了,胡副總管。你自己都忘了你的身份,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副總管?”

胡途一聽,立刻怒瞪着張德森說道:

“小子,你竟然跟我說身份?我告訴你,我是副總管,你算什麼?”

張德森笑了笑說道:

“誒呀,胡途副總管。這不是你做的表率嗎?你能當著你的頂頭上司的面讓他把位置讓給你,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就別幹了,看在我以你為榜樣,虛心向你學習你當著面說的份上,把副總管的位置讓給我做做,讓我過把癮?”

胡途一聽,立刻把佩刀拔出一半說道:

“放肆!!!”

其他人也立刻隨着附和。而趙成明立刻說道:

“胡副總管,你給我聽着。現在員外正在召見德森兄,如果耽誤了,你擔當的起嗎?再說了,府中的比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難道就沒有膽量等到那個時候?”

胡途聽後,遂收起佩刀,說道:

“好,看在員外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小子,你等着,比武的時候,我定將你剁成肉泥,你不要不來!”

張德森斜了一眼,看着胡途說道:

“慢走不送!”

隨後,他們各自走開了。而趙成明又對張德森說道:

“德森兄,你大可放心,以後遇到什麼事儘管找我。用不着給那一幫傢伙什麼好臉色看,要說的只管說。”

張德森說道:

“多謝成明兄!”

隨後,張德森繼續和趙成明一起去見劉員外。而在總管趙成明的帶領下,張德森很快就來到了上次議事的地方。

進去之後,趙成明向劉員外行了一個禮就退了出去。而此時,整個房間里除了張德森之外,就只有劉員外父女倆。大家分賓主坐定之後,劉員外首先開口說道:

“德森啊,剛才婷兒已經將整件事情跟我說了,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曲折離奇,我對德森的戰友的不幸感到十分的痛心。德森啊,節哀順變啊!”

張德森誠心的感謝道:

“多謝員外的理解,我也沒想到之前大家所恐懼的竟然真的是我的老戰友,我感到很抱歉!”

劉員外說道:

“不要這樣說,德森。現在我們也已經知道了,他是被迫的,而在背後操作這一切的是恐……是叫恐人吧?”

“對的!”

“嗯,恐人才是罪魁禍首。而我也聽婷兒說了所有的事情,你那戰友所說的一切十分重要,只是現在恐怕沒什麼人相信,我們只能依靠自己了。”

“劉員外打算?…”

“我們都是人,如果沒有了大家,我們如何獨存?既然沒人相信,我頗有些家底,就算能力有限,我也不能坐視不管,我定然盡我的責任。而且現在他們都已經開始抓人了,我看不知下一個會是誰。”

張德森感動的說道:

“既然,劉員外如此大義,我定為劉員外做出我應做的一切。其實,也沒那麼恐怖,只要我們不經意之間摧毀它們的基地,一定可以解決問題。”

接着,張德森邊回憶邊說道:

“之前我已經在我的戰友身上拿到了一張地圖,上面顯示,這些恐人目前只有三個生活區,他們之間的距離卻十分遠,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這距離完全可以忽略掉,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快速跨過這些距離,對我們卻有些麻煩。”

劉員外說道:

“不必擔心,我們劉家的人經常走南闖北,所以才能做這麼大的生意,因此,就算再遠,我們也可以用腳走到,我們就先從近的地方開始動手。”

張德森說道:

“不,要動手就從遠的地方…”

“遠的?為何?”

“你們看,這就是我的戰友給我的圖。”

說著,張德森把地圖平鋪在桌上,繼續說道:

“你們看看,近的地方實在是太近了,並且之前的事情你們已經知道了,他們在到處找我,並且重點就在這一帶,如果,這時它們附近的基地被毀,他們就有可能將注意力完全集中過來,這對我們來說極為不利。”

接着,張德森顯得有些胸有成竹的繼續說道:

“相反,如果我們將首先行動的目標定在離藏區不遠的地方,如果運氣好,它們甚至會懷疑是不是他們的比較弱的同類乾的,這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劉員外聽後,點了點頭,說道:

“還是德森想的清楚,就依德森。”

“不過,我們還是要做些準備,這裡有硝石那一類的東西嗎?”

“哦,我們做火炮等經常用。”

“有火炮了,那太好了,我從我們宇宙帶來了一些土法制搶及土製手雷和炸藥及連弩等的資料,原是上級為了讓我應急時能夠自己就地補充一些武器和彈藥而給我準備的,搶的技術水平雖然遠比不上我拿着的95式,卻也十分有用。”

接着,張德森指着自己基地的方向,繼續說道:

“就在飛船上,現在就去拿過來,我們一起討論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吧,首先肯定是要監視住錢衙內,我剛才都看到恐人的飛船都已經降落到他家去了。”

“好,太好了,錢衙內的事我肯定會要人去做的!”劉員外十分興奮,劉雨婷也拍着手高興得跳了起來。

而劉員外又說道:

“只是,德森。我們對你來自哪裡……”

張德森立刻說道:

“員外是深明大義之人,我也不瞞員外了。只是有些事情現在也說不清楚,不如晚些員外來我住處,我正好有很多東西要給員外看!”

“好!”

不說劉府這一邊大家都在積極的做着各種準備,錢府這一邊可是有點不得安寧了。

就在張德森去和劉員外父女探討事情的時候,恐人的飛船正在往錢府緩緩降落,恐人此時有些顧不上暴露它們的眼線的危險,也沒在來之前打聲招呼,就這麼直接往錢府府中的一塊空地上降落。

頓時,錢府一陣緊張,大家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往往會在心裡因為不了解而產生恐懼,這是對未知的恐懼。

當然,恐人已經需要儘快知道為什麼唐士傑的信號突然失蹤了,可由於是在鬧市區,它們需要找個代理人來幫忙,而恐人相對比較了解的錢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並且,恐人手中有人質。他們就是想要錢參政立刻幫忙查。而此時,在錢參政和他的家將等警惕的目光中,恐人飛船的擴音器開始工作:

“錢參政,你好,我們只是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和衙內認識,請立刻找他來見我們,我們有話要對錢參政你和衙內說。”

而恐人的飛船就在這一擴音器的聲音中,緩緩地完成了着陸並打開了艙門,裡面的恐人走了出來。那一位恐人用人類的語言說到:

“你好,錢參政,我們是奧爾美帝國的邊防巡邏隊戰士,我是偵查小隊隊長卡巴·杜爾,這幾位是我們小隊的隊員,它們各個都是強大的戰士……”

只是,沒等杜爾隊長說完,一個叫吳強的家將聽不下去了,遂打斷杜爾的話,大聲說道:

“廢話,看你們這樣有什麼本事。”

轉身對錢參政說道:

“我只需一盞茶的時間就讓它們全都趴下。”

接着,他也不管錢參政的反應,實際上,錢參政也巴不得有人能快速的解決問題,加上吳強的武功在他近千的家將中也是排名前10的。

所以,吳強迅速的朝恐人沖了過去,其他的家將立刻集體助威。

但就在吳強衝上去就快衝到恐人面前的時候,杜爾的警衛在杜爾的暗示下,將手中的熱能光線搶的威力調到了不致命但殺傷力也很可觀的程度後,向衝上來的吳強開了火。

其場景就是吳強被一束強光瞬間給籠罩住,吳強瞬間就感覺到了強烈的灼燒感,全身迅速出現了三度燒傷,隨着吳強大聲的慘叫,他自己再也沒有站起來的能力。

而錢參政和眾人驚恐看着在地上打着滾慘叫的吳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武功高強的吳強竟然還沒碰到敵人就倒下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