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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江沅這麼一說,祁磊似乎明白了些事情,那便是阿離和眼前這兩姐妹不是一夥兒的,既然眼前這兩姐妹是京都府那裡派來的人,那阿離又是哪裡的勢力派過來的呢而當時應該與阿離接頭的人又是誰呢

“所以京都府又派你們過來滅我的口的”

江沅並沒有對祁磊迴避此事,而是點了點頭,對祁磊說道“聽說京都府里那裡有人說你辦事不力,便要將你除了省着你多嘴多舌的,本來我們以為經過之前的事情祁家莊會加強看守的,誰知道,卻還是讓我們輕鬆進了莊子里。”

對於此事祁磊只是稍微懷疑一下,只是以為祁軒疏忽忘記了加強守衛,便沒有往別處多想。

“呵呵,這個糊塗大哥,竟然忘了加強看守,也不知道祁家日後的命運會如何,不過日後祁家如何都應該與自己無關了。”祁磊心中想到。

祁磊所要知道的事情,江沅也都大概告訴了他,便沒有再和祁磊說太多。

“祁二爺,我不能和你說得太多了,因為姐姐給我的時間與要不夠了。”

江沅將手指拿開,那冰涼的觸感也終於逐漸消失。

只是祁磊卻沒有因為此事而放鬆下來,畢竟現在自己還是受制於人,整個身子不得行動,現在的他只能是等着看看眼前這位邪媚的女子到底要做什麼。

只見江沅將手指輕輕搭在了剛剛江浣扔給她的那把匕首上,朱唇輕啟,說道“祁二爺,你知道這把匕首的來歷嗎”

祁磊自然不知道,但是他更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位姑娘的意圖,只得搖了搖頭。

“當年我便是用這把匕首割開輕薄於我的那個人的喉嚨的,”江沅和祁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竟然慢慢變得痴迷,“那是我第一次殺人,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人身體的美妙。”

江沅將匕首從鞘中抽出,寒光閃現,祁磊竟然在江沅手中的那把匕首上感到絲絲寒氣,頓時心生一股懼意。

匕首輕觸祁磊的皮膚,這次的觸感不是之前手指間傳來的冰涼,而是徹骨的寒冷。

江沅

詭異地一笑,然後對祁磊說道“祁二爺,你說我要是將這匕首從你的脖頸處劃開,然後向著左右各一刀,再順着你的頸部向下割開”

說話間,江沅手中的匕首竟然真的開始用力了,祁磊的脖頸處感到一陣刺痛,然後一股溫熱開始滑過皮膚。

“那應該是多麼完整的一張皮呀,”江沅眼中的詭異更盛,甚至透露着些許的興奮感,“這就是藝術”

這一刻,祁磊才知道江沅一直所說的藝術是什麼了,那便是他的皮囊當然祁磊也明白了,之前江浣離開房間時說過的那句,“會求着自己殺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相對比江沅這種殘忍的手段,相信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讓江浣一刀解決了自己。

而此時江沅並沒有停手,而是從腰間又摸出了幾枚銀針,那銀針正是之前將自己攔住並且上面塗了百花軟筋散的銀針。

“你知道人在痛苦時候的那種表情是多麼美妙嗎”

江沅此時如同魔鬼一般看向祁磊,那表情竟然讓祁磊感到不寒而慄。

“太子到底是招攬了什麼樣的人做了手下,怎麼這般變態”

祁磊瞪着眼睛,他想要反抗,但是因為他之前吸入了百花軟筋散的緣故,所以只能為人魚肉。

“放心,這些銀針並沒有萃過毒,”說著江沅便拿着銀針在祁磊的眼前晃了晃,“其實你並不需要這些銀針的,只是可惜你剛才把百花軟筋散的香氣吸入的太多了,一時半會兒的緩不過來,我只好先用銀針刺入你的幾大穴位,讓你暫時有了知覺,這樣當我的匕首割開你的皮膚的時候,才能讓你感覺到無盡的痛楚。”

祁磊終於明白江沅拿出這些銀針的目的是什麼了,她居然要讓自己恢復知覺,然後生剝人皮

祁磊忍不住從嘴中擠出了兩個字。

“變態”

江沅捂嘴輕笑,對祁磊說道“這樣說我的,祁二爺你可不是第一個了。”

江沅雖然在說話,但是她的手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專心地

在那裡挑選着銀針,然後找到祁磊身上的穴位,只見江沅的手指如同閃電一般,捏着幾枚銀針,在祁磊的身上輕點幾下,然後她手中的銀針便準確地刺入了祁磊身上的穴位。

“可能會有些痛感。”江沅的表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若是哪個不知道她真實底細的人,定會讓她的表情給騙了。

就在銀針刺入穴位的幾息之後,祁磊的身子竟然真的像江沅所說的那般,開始有了知覺,緊接着便是一陣刺痛,然後慢慢的如同萬蟲噬咬,痛入骨髓。

“啊”

祁磊終於還是喊了出來,只是卻沒有任何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

“我順手封了你的啞穴,雖然因為痛苦而嘶吼的叫喊聲也是很迷人的,但是畢竟這裡是祁家的地盤,我不好讓別人聽見。你的痛只是封了幾處大穴的反應,忍一忍便沒事兒了。”

江沅慢慢和祁磊訴說著,就像是再講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我刺的幾處穴位,不僅能讓你恢復知覺,還可以將你的痛覺放大數倍,這樣你就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藝術的美妙了。”

這時候外面江浣的聲音傳了進來,說道“莫要廢話了,你的時間不多了。”

聲音雖然冰冷,但是在現在的祁磊聽來,卻比眼前這位邪媚異常的女子聲音好聽到了一萬倍。

江沅聽到自家姐姐在外面催促自己,神情便是瞬間變得嚴肅,目光也再沒有之前那般柔媚,手中的匕首的力道竟然重了幾分,但是依舊很慢,生怕毀了自己眼前這件藝術品一般。

正如江沅所說的那樣,祁磊因為封穴而產生的痛楚,確實消失了,只是匕首切痛皮膚的感覺,卻如同潮水般向自己湧來,而且還是被放大了數倍的潮水

祁磊想要叫喊,將那種痛楚宣洩出去,但是只見他張着嘴巴,面目猙獰,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而此時的江沅還是在那裡安慰道“忍一忍就過去了,忍一忍。”

說著,自己手中的匕首便要用力,卻在這時候聽到守在外面的江浣喊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