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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月念再來的時候,老奶奶來了,就連她要的兩份藥材也都學來了。

她一看藥材,臉就耷下來了。

“怎麼了?”

“他身上的藥材,明明比這個高了幾個等次,這個瞧着不錯,但比他用的可差遠了。我要的是和他一樣的等級,我一個孩子親自動手製藥容易嗎,他居然拿這種劣質東西來哄我……”

她一落音,扁着嘴,幾乎要哭出聲來。

丁教授與所長几人臉色不大好看。

旁邊又有壤:“這……這不會吧,怎麼會……”

所長見這人話結結巴巴,厲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人撓了撓頭,“所長,昨兒我過去取葯的時候,陸教授推三阻四,只給了一個方子,讓我去京城第一中醫院取葯,我……我……”

月念的臉色更不好了。

“告訴辦公室的人,讓他們想辦法去尋兩副最好的藥材來。”

經過這事,不僅丁教授,便是所長對那個老中醫都有些瞧不起,這算哪門子的事,他不捨得自己的上等好藥材,難道是怕吃了虧,竟然讓他們的人去中醫院取葯。

月念倒也沒哭。

所長哄了兩句,她給老奶奶檢查,挽起衣袖,手腕、骨節腫得又圓又大,這是極嚴重的風濕了,所長面帶愧色地道:“我時候是個孤兒,我養父入軍打日本鬼子,這一離家就再沒回來。後來,是娘收養了我,給我飯吃,還供我上學,沒幾年全國就解放了,我也上到了大學……沒我娘,就沒我。念念,你給瞧瞧,老奶奶的病能治不?”

老奶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了。

月念看了又看,人老了,眼睛就跟蒙上,耳朵就如堵,身子就像被捆住一樣難受。她提高嗓門喊了聲:“老奶奶!”

老奶奶沒有反應。

所長笑道:“她耳朵早二十年前就不好使了,這兩年越發聽不見了。”

好可憐!

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手腳都不大聽使喚。

“我能治,不過需要時間。我開幾副中藥,所長伯伯先給她喝着調理,我能將她的視力和聽力恢復一部分,雖然不能恢復到年輕時,至少能恢復到二十年前。”

所長喜出望外,“我娘這輩子受了很多苦,我前妻脾氣不好,給了她不少氣受。我娶了現在的妻子,她日子才好過些。”

月念道:“我今兒給她做個治療,至少今晚她能睡個安生覺。”

“好!好!”

月念了藥方,所長拿筆寫好,交給了心腹秘書去辦,再三叮囑,一定要去最好的藥鋪,買最好的中藥,這葯錢他自己掏,不從公家走。

又半月後,丁教授就見所長的老母親身子一比一,以前伸不直的腿能伸直了,抬不起的胳膊也能抬起了,就連視力、聽力亦都恢復了,人站在一米之內,她便能瞧見,而人在她耳邊大聲話,她也能聽到。

那看到所長時,母子倆竟激動地抱頭痛哭。

所長每日上午十點左右會將老母親接過來,月念的治療時間是一個時,本想找一個善針灸的老中醫,但上面一直沒尋到合適的人,這事就暫時耽擱,只得由月念親自動手。

又半月後,所長的老母親能看到兩米範圍內,而人站在一米之內,只要聲音略高些,她都能聽見楚,甚至能聽到遠處的高喊聲,商場里的音樂聲。

作為感謝,所長老母親帶著兒媳親自下廚,每次過來時,都會給月念帶好吃好喝的,有時候是銀耳羹,有時候會是排骨湯,還有幾回做了鮑魚羹、魚翅羹送來。

那個傲氣的老中醫再沒來過。

而是從中醫學院和中醫院另請了專家過來給月念授課。

其中有一人是從外省特意調入京城中醫院的,聽為流他一人,連他妻子、兒子的工作都調到了京城,不僅如此,還給他們一家解決了一套三居室的大房子。

對國家的厚待,這位專家很是感激,在教授月念時更為用心,也很認真的聽月念話,月念亦不藏私,亦教他針灸之術,其實這就是巫月醫譜上的內容,與他分析人體血穴的奇妙之處。

丁教授目睹所長老母親的康復,終於接受讓月念治病。

兩名中醫專家問月念:“你是通過扎穴與葯灸的法子,讓他大腦里的瘤子直接衰竭壞死?”

月念道:“嗯,就是這樣,這是唯一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法子。如果等我再長大些,我也能做開顱手術,但只用於換腦。比如智障卻健康者,換上一個身體各方面肌能都衰竭的病人大腦。”

醫學院專家嚇了一跳,“這可真是初生牛犢!”

中醫院的專家卻道:“趙教授,怎麼能這樣,我覺得這孩子理想遠大,如果真做到了,這將是人類史的又一次進步。”

這次的葯柱與藥液,是她盯着兩個專家做的,一看這二人實踐經驗豐富,她只了一遍,就做得很不錯。

月念開始給丁教授扎針,還時不時地問:“如果重了你要,感覺如何?”

“很舒服!”

月念又繼續扎第二針。

半月後,丁教授心情不好、着急時想嘔吐的感覺消失了,他特意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驚奇地發現他大腦里的瘤子竟然自行衰竭變。

再半月後,丁教授再去檢查,醫生告訴他,他腦子裡的瘤子消失了。

怎麼會消失呢?

這件事在京都醫院再次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因月念成功治癒一個老人沉積數十年的風濕,並治癒一位腦部有瘤子的生物學教授,她同時得到了上面更大的傾注力。

她想要擁有自己的實驗室,也成功被批了下來。

科研所特意為她個人建造了一座醫學實驗室,裡頭還有技術最先進的設備,更配備了相應的護士與醫生。

而主任醫生便是兩位專家,當然,他們只是作為掩飾用的。

在科研所里,月念所有的理想、抱負都得到了施展。

七歲這年,她參加了高考,以優異的成績高中畢業,錄取她的京城中醫大學為她送來了錄取書,但她只是中醫大學的掛名學生,她的大學課程將繼續在科研所里完成,將會有更多的中醫學專家來給她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