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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超第二十三輪,伯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閃電戰於開場4分鐘拿下了一個進球,作為客隊來到老特拉福德球場雷丁開場就被打蒙了,梅西的進球讓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什麼,因為這個傢伙怎麼在拿球之後直接從邊路拉中,然後瘋了一樣的盤帶,直接盤帶過了門將之後打入進球,這簡直就是他一個人的比賽!

梅西爆發了,在歐冠李察將他從首發名單拿下之後他就準備好了爆發,這些天他幾乎在閑暇時間都待在健身室里,他需要將自己變得更加強壯,打更多的比賽。

緊接着誇雷斯馬的不斷突破又一次讓雷丁球員傻眼,梅西是從邊路拉中時沒人攔得住,誇雷斯馬是在邊路的向前能力無人可及,擋在他面前的球員基本都在一個照面之後就被摔下,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傳中!

“范佩西!!!!!球!!進了!!!!!”老科威爾激情的宣洩着,他不斷嘶吼着球員的名字,范佩西超常規的躍起側鉤將球打入球門時,整個老特拉福德都在沸騰。

爽了,這次球迷爽了,看到了如此完美的一個進球,他們所有人都在瘋狂嘶吼范佩西的名字。

2:0,伯利依靠梅西,誇雷斯馬和范佩西的超常發揮讓雷丁赤條條的回家。

正常比賽之中維爾馬倫都在默不作聲的奮勇防守,無論是正面防守成功還是斷球,在那之後他都不會十分霸氣的吼上一嗓子,哪怕他在迪亞拉不在場的情況下帶着隊長袖標。

李察看到了這一幕,他知道維爾馬倫需要將心裡的壓抑爆發出來,否則就算是任何人也無法改變他的陰鬱狀態。

英格蘭媒體將維爾馬倫鏟傷歐文之後的事件報道完畢、再也找不到新的東西之後就開始自己製造新聞了。什麼維爾馬倫感覺壓力過大即將轉會,什麼巴塞羅那和ac米蘭蠢蠢欲動等等虛假新聞都被當成獨家消息被報道了出來,他們就像是先知先覺的聖人一樣不停報到着‘已經確定會發生’的每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將這個話題延長。

因為媒體發現在李察這張大嘴不向誰開炮的時候,炒作伯利球員的新聞竟然也能帶來不錯的銷量。

李察看着媒體們一篇又一篇的報道甚至想找幾個恐怖組織的人直接到報社去將這些媒體人都炸死。可惜,他聯繫不上拉登……所以,李察選擇了視而不見,他實在是太忙了,剛剛在俄羅斯又砸下兩個億之後李察的總投資額已經接近四億,這達到了他現有資金量的1/6。

遠在俄羅斯的鮑比可是越看越心驚。神秘老闆隨隨便便就拿出了整整四億,如果照這麼砸下去,下一次的單項投資就會達到四億,在下一次就會是八億,如果這麼無休止的循環下去……

鮑比沒見過這麼多錢,他每一次向手下那些人發布命令的時候。背在背後的手都在哆嗦,他怕這件事搞得太大等他回美國的時候直接變成了通緝犯。不過他依然堅持,如今他已經從李察手裡陸陸續續拿到了整整70萬,就算這不是什麼好事,自己要成為通緝犯進監獄,那麼也得先拿到另外的80萬在說,人可不是光活自己。家人在鮑比心裡的分量同樣重要。他的糟糠之妻在其破產的時候不離不棄已經讓鮑比擁有了一種虧欠感,只要能夠讓妻子和孩子過上好日子,就算是經濟犯他也當定了。

帶着極大壓力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後,鮑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意打開聽不懂的電視之後,一個人走進了浴室。

在這裡工作是不允許給家裡打電話的,同樣也不允許使用任何網絡聊天工具,所以,鮑比甚至在這個地方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聊天的人,因為每一個人都有很強的防範心理。鮑比很寂寞。他想要去聽什麼人說點什麼,哪怕聽不懂,起碼不會感動孤獨。

電視上俄羅斯體育頻道的解說員正在解說著一場足球比賽,這是歐冠淘汰賽第一輪的次回合比賽,里昂做客老特拉福德球場迎戰伯利。

霍利爾真的很倒霉。比賽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出霉運,可是比賽越往後他越發現這種感覺越嚴重。

開場7分鐘,霍利爾使用的奇兵本澤馬就奏效了,戈武邊路突破之後的傳中被本澤馬頭球命中,里昂在客場迅速搶回一球之後開始全員退守繼續打防守反擊。

不料這個進球徹底刺激了伯利球員的羞恥心,所有伯利人在同一刻衝到了對方半場。

霍利爾有些想不明白的看着伯利的球員,他發現當自己的球員進攻時,伯利的犯規尺度似乎有些不同了,他們不在頻繁鏟斷,不,他們甚至連一次鏟斷都沒有出現,否則戈武那腳傳中根本不可能出現……這到底是為什麼?一項球風粗野的伯利忽然從野蠻人變成了嬌滴滴的大姑娘,這也太讓人費解了吧?

斯內德將球交給了梅西,梅西快速從阿比達爾身旁變向,阿比達爾絲毫不敢大意的立刻鏟斷!

“啊!!!!”

一聲慘烈的嘶吼傳出,阿比達爾捂着大腿在地上瘋狂的翻滾……

李察陰森的笑着,他看着阿比達爾滲血的大腿惡狠狠的剜了霍利爾一眼,心道:“敢陰我的人,就要隨時防備老子的報復!”

霍利爾立刻將隊醫拍了出去,隨後獨自一個人在球場邊伸手抹了一把草皮……

“FucK-tHat!!!”霍利爾都要瘋了,他很想跟場邊的警察借一把手槍,將槍里所有的子彈都打到李察身上!

霍利爾在英格蘭待過,自然知道英格蘭冬天的乾燥,在如此乾燥的環境下,李察竟然在草場上澆水之後關閉了地熱系統!!!

一片片冰凌將青草凍硬,這樣的草場別說鏟球。就算是動作稍大一點的摔倒恐怕也會受傷吧?

這可是寒冷的2月。

“第四官員先生,我的球員無法在草皮情況如此糟糕的環境下踢球!”霍利爾衝著第四官員開始瘋狂咆哮。

第四官員向霍利爾解釋道:“霍利爾先生,比賽之前李察先生就向歐足聯遞交了球場環境報告,報告上寫明了老特拉福德的地熱系統損壞,詢問是否更換場地……這份文件和歐足聯足足一百零四頁的規則整改說明一起發放到了里昂俱樂部。甚至還有一封詢問函,結果里昂俱樂部始終沒有回應我們的詢問,貝肯鮑爾先生這才決定不更改比賽場地。霍利爾先生,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換人。你的球隊已經在十打十一的情況足足堅持了兩分鐘;要麼退賽,退賽的記過是里昂以0:3敗給伯利,請選擇。”

霍利爾改變了主意,如果能借到警察的手槍,他會留下一半的子彈,將子彈都打到第四官員身上。

“換人……”霍利爾對助理教練說了一句之後。看着剛剛被抬走的阿比達爾,阿比達爾那條大黑腿被冰凌割除了一條起碼八厘米的傷口,腿部受傷讓他無法繼續比賽,否則,他每次跑動都會迫使傷口崩裂,裁判是不會允許一名一直在流血的球員上場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