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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天下無彈窗 王竹接到了李德陽的全盤密報,一張羊皮被他用佩劍砍的粉碎。

王熬很不理解,納悶的問:“匈奴內亂這是好事情啊,大王為何怒。”王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說,李德陽啊李德陽你提前也不和老子商量一下就把個級大魔頭給扶上了王位,這下子好了,歷史開始按照既定的軌跡前進,匈奴將要強大起來了。

這些話王竹不能對王熬說,說了他也不信,就含含糊糊的說;“寡人激動不已,所以失態,愛卿不必驚慌。”

王熬深有感觸的說;“原來如此。”

此時李左車聞訊進來了,興奮的說;“恭喜大王,賀喜大王,聽說匈奴內亂,此時正好出兵收回上郡一線,將其逐出河套恢復我大秦疆土。大王下一道命令給蒙鐸,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捷報傳來。”

王竹心想,你***知道個屁,冒頓豈是這麼好對付的角色。不過,奪回河套這件事情還要從李德陽身上着手,畢竟他已經成了冒頓身邊最紅的大紅人大奸臣大混蛋了。

王竹對王熬和李左車道;“兩位先生,寡人這裡有一條計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李德陽的身份,軍中也就只有咱們三個知道,萬萬不能泄露出去,不然,不僅僅李德陽腦袋搬家,就連大秦也岌岌可危。”

王熬和李左車立即感到事態嚴重,王竹這是話裡有話,這是警告。只要李德陽出了事兒就是他們兩個出賣的,絕不會錯。

兩人趕忙跪在地上,又進行了一次每天都要說幾十遍的宣誓效忠的話。王竹這才滿意的點頭了。這種心態頗為變態。不過歷代的君王都是很喜歡的。

王竹走到地圖前,指着燕國遼東方向道;“韓廣、藏荼、項羽這幾個狗雜種不是打算在我們的背後搞鬼嗎?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媽的。”王竹罵了一句粗話。王熬暗自搖頭,覺得身為一國君主,大失體統。

王竹臉上微紅,避開王熬的眼神,挺了挺胸,繼續說道;“就讓李德陽攛掇冒頓沿着燕國的長城去攻打韓信和韓廣,這樣也去了我們的一塊心病,咱們的齊王灌英和老將軍王賁就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渡過黃河攻打西楚的本土了。”

李左車道;“冒頓的兵力不足,而且現在國內的局勢還不穩定,如果全力攻打遼東只怕要抽調陰山的兵馬,只怕他不敢冒險。”王竹笑道;“這就要看李德陽如何的巧舌如簧哄騙冒頓上當了。”

王熬道;“我有個主意,大王您可以給冒頓寫一封書信,公開的以大秦皇帝的名義冊封冒頓為大草原的單于,另外請求他出兵攻打遼東。冒頓得到了國際社會的承認一定欣喜若狂,加上李德陽一頓攛掇,必然全軍去對付韓信韓廣。”

李左車道;“可是,大秦已經沒有皇帝了。”王熬笑道;“匈奴人根本就不懂這些,皇帝、大王,在他們眼裡一個味道,只要有人承認他的合法地位,他就會很高興。我估計為了和大秦國結盟來對付東胡,冒頓很可能會主動地放棄河套,我們可以趁機奪回鄂爾多斯大草原了。”

李左車不服;“東胡人又沒有和匈奴開戰。”王熬道;“我已經接到了密報,東胡人聽說冒頓弒父篡位而且有意在兩國的交界處矗立起一座城池,東胡可汗‘拉姆’非常暴怒,已經集結了七八萬騎兵,準備和冒頓開戰。冒頓眼下的實力,難以抵抗。所以他一定會向東胡求和,甚至是委曲求全的求和。大王您可以做一個和事老,寫封信給東胡的拉姆可汗,讓他放過冒頓這年輕後生一把。冒頓在西面遭遇兩大強敵無法擴張,定然會尋求向東展的機會,那麼韓廣和韓信就要倒霉了。大王覺得臣的計策是否可行。”

王竹拍案叫絕;“可行可行,簡直太可行了,史官,筆錄,筆錄。”秦王每次和大臣交談會面,都會有柄筆史官在一旁筆錄的。

王竹指着那史官道;“然後,然後,你寫兩封信,給東胡還有冒頓,就按照剛才王熬大人的意思撰寫可以了。”

王熬連忙搖頭;“不必了,這兩封信,語氣、輕重都需要斟酌,對於匈奴要威脅恐嚇,對於東胡則要謙卑有禮軟中帶硬,還要把大月氏同大秦的關係同他們講的清楚明白,由我親自來寫是最為妥當的,就不麻煩史官了。”

那史官很年輕十七八歲,還有些不太領情,站起來腰挺得筆直,平板著臉,冷冷的說;“史官只負責記載大王的言行和重大的歷史事件,不是給大王草擬信件的博士,如果大王要寫信,大可以把叔孫通或者淳于周這些人找來。”

王竹這裡正在商議國家大事,沒想到沒來由的被個小小的柄筆史官給頂撞了一把,心裡這個有氣,怒道;“你找死是不是,寡人和大王在帥帳內議事那裡有你說話的分,那個,那個,李左車,按照大秦律這種做法當處以什麼刑法。”

李左車脫口而出道;“啟稟大王,應該割掉舌頭,以儆效尤。”王竹厭惡的揮了揮手:“去去去,拉出去割掉舌頭,讓你以後還敢來多嘴多舌。”外面立即進來兩名持戈的士兵,拉着史官就向外走。那史官腰桿挺得筆直,厲聲說;“等一下,臣還有兩件事情沒有記錄,等記錄完了再死也不遲。”

王竹看着他聳肩傻笑,媽的,又是個腐儒。“行了行了,你們讓他記錄吧。到底是那兩件事情。”那史官怒視着王竹道;“第一件就是秦王您方才所下的旨意,要挑撥匈奴與燕國大戰,第二件臣要在史書上記載大秦第二世君主昏庸無道濫殺史官,違反祖制。”王竹心裡這個有氣,這小子太狂了:“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我抽你你信不信。”王竹捋着袖子從案幾後跳出來,像個流氓一樣揪住史官的脖領子,歇斯底里口某橫飛的喊道;“你在大殿之上打斷了寡人的思路,寡人難道不能給你治罪?”

史官雖然年輕但看樣子卻是滿肚子的學問,沉這臉揚聲道;“臣身為史官,有責任糾正大王不當的行為,這也是大秦律的規定,臣罪不至死。大王要殺我,只要一個普通的士兵,一把鈍刀子就夠了,可是,千百年後,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大秦二世皇帝是個濫殺無辜的昏君。”

王竹回頭看了看王熬道;“他有這個權利嗎?”王熬點頭,對史官道;“你言語衝撞,對大王多有不敬,應該杖責二十,這總賴不掉吧。“意思是想救下他的性命。

史官道;“司馬談絕不會避諱自己的罪過,杖責刑法甘願領受。”王竹一愣,心說,就聽說有個寫《史記》的小子叫做司馬遷還有個做皇帝的叫做司馬懿沒聽說有個叫司馬談的,他也是搞歷史的莫非跟司馬遷有什麼親戚。就連忙問道;“司馬談!有個叫司馬遷的你認識不認識?”司馬談年紀小還沒有成親,他怎麼認識司馬遷,連連搖頭;“從未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