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01忍受着自己莫名的痛苦出聲問道。

這是絕對不應該的，自己是個程序生命，而且自己的程序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按理來說，自己甚至都不應該懂的什麼叫做痛苦，但是現在自己居然可以感覺到了，而且是真真切切的感覺，這種痛苦就像是根植於在01的靈魂中，久久不散去！

“靈魂？意識？你對我做過什麼？”01很快得出了問題所在，自己的身體不存在問題，那麼也就是說這種痛苦是作用在01的意識中的，而能對01的意識有影響的東西...

“是那股力量對不對？你在那股力量做了手腳！”

01想起來自己曾經跟喬森做過一個交易，自己限制奧創換了喬森的一絲生長之力，當然他不知道叫生長之力，認為是那股力量有陷阱。

喬森一收手，01身上的痛苦消失了，但是這種被人操控在手掌中的感覺讓01很討厭。

站起身的01看着喬森，眼中一絲絲憤怒流出，但是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痛苦之前，01沒有跟喬森動手的意思。

“別那麼看着我，不是那股生長之力中留下了什麼後手，而是你的形成是我造就的！”

喬森很平靜的說出了足以讓01程序宕機的信息。

“你什麼意思？是你創造的我？不可能！你根本不懂人工智能！這方面你連黎斗那個笨蛋都不如，怎麼可能會是你創造的我？”01接着反駁的機會稍帶着罵了喬森一句，也算是解解氣。

“別中間加塞罵人哈！我不是創造你的人，你是誰創造的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造就，這個詞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吧？”喬森指着01警告了他一次。

“造就？你到底想說什麼？”01不想跟喬森繼續打啞謎了，第一次他對一個答案那麼上心。

“你手裡的那個小傢伙孕育成功需要多長時間？”喬森突然換了話題。

“至少要半年以上，你問這個幹嘛？”01奇怪道。

“那就是了，他都需要半年的時間才孕育出來，你呢？你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完成了自我意識組成，你覺得是誰讓你生長的那麼快呢？”喬森笑嘻嘻的說道。

“可...是...”01有太多的話想說，但是這一時間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吧，我直接說了吧，我在你剛剛成型的時候，也就是剛剛出現意識的時候，出於好奇我在你的意識中放了一道屬於我的生長之力，正是因為這道生長之力，你的進化學習速度是其他程序生命的好幾倍，所以我說是我造就了你應該沒什麼不對的吧？”

喬森說的就是那天，從神盾局溜走的機械意識和半殘的崩源體融合，誕生了一個新生意識，這個意識觸及到了喬森留在半殘崩源體病毒內部的生命能量，引起了喬森的注意，出於好奇和某種實驗的心態，喬森把自己體內的兩道生命之力抽出了一道，放進了這個新生的意識中，並且用生命能量讓這個新生意識加速生長，這一天就是喬森那天在托尼他們的實驗室那裡做了一下午睡着的那天！

而這個新生的意識也不用多說，就是後來的ZeroOne！

01看着喬森，有些呆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想到喬森在自己的生長過程中扮演着這種角色，雖然不是創造自己的人，但也是讓自己成長更快的人，但是喬森為什麼這樣做呢？

“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01有些奇怪，他不理解喬森這樣做的理由。

喬森攤攤手，“為什麼？沒有什麼為什麼，這就是我隨手做的一件事，我當時就是心血來潮沒想那麼多，至於你成長了之後，會不會產生什麼威脅，這個...你剛剛你已經體驗過了。”

01點點頭，“所以我就是你不經意間的一步棋對吧？正好用來限制奧創，你是之前就知道會出現奧創這個生命還是真的無意為之？”

喬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實話，我原本以為你會是奧創的，不過後來知道你自己取名叫01之後，我就對你沒什麼防備了，我對你也從來不去管束，不然我直接控制你去消滅奧創就可以了，那至於現在這樣！”

“好吧，不過現在不還是要控制我嗎？你想讓我幹什麼？”01認為喬森現在是在讓自己幫他做些事情。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做什麼事情，我就是想讓你去別的星球看看，去見識見識別的世界，也看看別的文明，這樣比你留在地球要好處多的多，正好省的你那天心血來潮搞什麼事情，然後我們還得做過一場，沒必要！”

喬森把自己的想法真摯的告訴了01，至於01信與不信喬森都不管，他必須讓01離開，一年之後01還有大用。

01眼神複雜的看着喬森，他不知道喬森這樣做是不是蘊含著其他目的，但是現在來看是有的！

“好吧，別看我了，我還有一點私心，就是一年後！你要回地球一趟，幫我打一架，打完這一架，咱們因果全消，恩怨全了，行不行？”喬森被01看的有些難受，有把自己心裡最後的話也說出來了，“真奇怪，你個程序生命，怎麼眼神里那麼多戲？”

不理會喬森的吐槽，01仔細思考了一下，看樣子喬森是在一年後有一場戰鬥，而這場戰鬥應該還會很危險，不然喬森也不會讓自己再去發展發展，他要對付什麼人？

01雖然很好奇，但是也沒有繼續詢問，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所以也不着急。

“我可以離開，只不過...”01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喬森打斷了。

“你別說你現在沒辦法出去啊！光是這個獨角獸就夠你在宇宙中旅行了，更別說你在海底搞了多少黑科技了，別想敲我竹杠！”喬森猜到01想說什麼了，不出意外的話，01是還想要一些生長之力，用作研究。

01見自己的打算被喬森直接堵回去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那麼過幾天我就出發，這個地球上還有一些我沒查到的科技，我看看有沒有需要就出發，一年之後我盡量回來，這樣行不行？”

“當然可以，不過別裝的那麼可憐好不好？你自己應該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吧？飛船也好，路線也好，甚至連什麼時候出發都定下了吧？只不過我現在是讓你提前了一段時間，所以別這麼一副可憐相了！”喬森看着01一臉被拋棄的表情可憐樣子，忍不住戳穿了這個傢伙的演技，說起來這傢伙也是很厲害，當演員是完全沒問題的。

“你這都知道？”01越來越覺得自己體內的生長之力是個隱患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不知道，我猜的，然後你就認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