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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百度搜索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趙拓把頭埋在庄皎皎肩窩悶笑起來。

總算是不裝死了。

“你快起來。”庄皎皎真是要難受死。

趙拓總算肯動一下,伸展身體平躺下:“毛病真多。”

“叫你被壓着你不難受?”庄皎皎反駁。

趙拓哼了一下:“你試試?”

庄皎皎翻白眼:“指月啊,給我拿點喝的。”

做夢砍樹好累啊。

指月端來了甘蔗飲,庄皎皎喝了幾口:“下回可以煮菊花進去。或者煮好了泡菊花也行。下火。”

趙拓不起身,只是哼哼:“也不說我喝不喝。”

“渴着吧。”庄皎皎沒好氣。

趙拓又笑,悶聲悶氣:“指月啊,給我也拿些來。”

指月不敢說不,自然也預備了的,很快端來。

趙拓坐起來喝了些。

等丹珠端來了漱口的清水,兩個漱口後再躺回去。

“這回我離遠點。”趙拓笑道。

庄皎皎沒說話,心想你這睡相,怕是也不行。

見她不說話,趙拓還要撩閑:“怎麼還不滿意嘛?”

“睡覺吧大爺,困啊。”庄皎皎真是煩死了。

趙拓哼了一聲側身給她一個後背,氣呼呼的睡覺去了。

幼稚!

庄皎皎心想,然後也閉上眼。

早上的時候,趙拓好記仇呢,果然醒來就也要叫醒庄皎皎。

其實吧,按照如今的規矩,男人是天,他都起來了,庄皎皎理應更早。百度搜索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不過,庄皎皎自己不自覺,趙拓呢,不在乎這個。

於是看在指月幾個眼裡,就是郎君小心眼的很。

庄皎皎嘆氣,好在她耐心還是好的。

“郎君小氣的很,我多睡一會如何了?日後可沒這機會了。”庄皎皎道。

“瞧你說的可憐的。以後自己立府,你更自在了。我不管你,誰能管你?”趙拓霸氣道。

他還不至於嫌棄妻子愛睡覺不早起。沒事就睡唄。

這話,庄皎皎是信的。

反正年輕這幾年,她肯定能過的比較舒服。

這一想,被叫醒也不生氣了。

還伸手一把抱住了趙拓脖子:“能嫁給六郎你,我是有福氣的。”

這話真是情真意切。

畢竟還在閨中時候,她就想過很多以後婚姻不幸無奈的話怎麼辦。

當然了,過的好不好,跟自己有絕對關係。

可如果你遇見的人不行,你自己再有本事,也只是能盡量好。

比起如今來,她自認在姐妹們裡頭,是最舒服的一個了。

當然了,庄照晚的婚姻在如今看來,是極好了。

她自己也十分滿意,並沒什麼不好的。

只是也累,長房長媳,聽着就是一肩膀的擔子啊。

這一琢磨,嫁得好啊!

趙拓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很是不自在:“嘖,什麼性子,一會一個樣子。現在又說我好了?”

“我原本也沒說你不好,是你自己太小氣。動不動就要生氣。”庄皎皎撒手。

“好了,繼續睡去吧,我吃一口就去衙門裡。”趙拓站起身。

“一起吧。”庄皎皎起身。

很快,兩口子坐在一起用膳。

早膳是四個菜一個湯,主食是饅頭(包子),餡兒是蝦仁和豬肉。

庄皎皎本以為自己不餓,不過真的坐這裡了,胃口還是不錯的。

兩個人吃飽了,趙拓去衙門了。

庄皎皎梳妝的時候,米娘子和廖媽媽來回話了。

就這麼隔着屏風說話。

“咱們這裡,該換的都換了。雖說今年都素。但是也叫下面人都換了衣裳。怎的也是過夏天。”廖媽媽道。

“好。今年該採買的,就都少一點。先不要急。”庄皎皎這話說的有深意。

半夜王爺被叫走,雖然沒傳來消息,可也知道是官家病情加重了。

一旦官家駕崩了,那就一切都要預備的。

尤其是他們王府,必然不能有一絲一毫錯處的。

廖媽媽又說了些別的,庄皎皎挨個回復了她。如今她基本不會親自去對下面了。

一般事,都是這幾個管事媽媽處理。

廖媽媽說完了,就是米娘子。

她主管人事,就將後頭的事說了。

又提起了雲氏:“雲姑娘那的事,奴大體都安頓好了。只等正日子了。如今就要端午了,今年是進宮還是不進宮?這時候不見說,是府里過?過的話,咱們這是不是要有個章程?”

“再等等吧。”庄皎皎道。

她覺得。還是會進宮的。畢竟官家也需要一個機會,在大宴席上正式叫晉王出現。

“還有幾日,倒是不必着急。”

米娘子忙應了,就與廖媽媽出去了。

庄皎皎跟指月和望月說道:“府中預備的白布不知夠不夠,咱們叫人在莊子上採買一點吧。要是到時候不足了,省的叫人做妖,短了就難看了。”

“是,奴一會就叫人去。”望月道。

“大娘子,這事難道二房還敢……”指月不解。

“二房那心眼兒小的針眼兒似得,誰知道呢?如今什麼都不是,都防着我們呢。等那時候,他們能不防着?”庄皎皎心想,五郎不爭氣也就算了。

老六明顯出色,只是事事都避讓不跟嫡支爭鬥。

可你不爭,不代表人家不防你。

萬一就藉著這種大事時候給你來一下呢?

那時候,一個不敬……就能叫你倒大霉。

有備無患吧。反正白布又不貴。

宮中,晉王服侍官家服藥後,就出來與於平安說話。

“太醫是怎麼說?我看官家這疼的厲害。”晉王擔憂道。

管家是肝上的病症,顯見人是越來越瘦,是不能逆轉了。

可他疼也受不住,這麼大歲數了。

“哎,殿下問的是,太醫儘力了。官家歲數大了,有些葯不敢用。吃不住。如今雖說也用了止疼的,可……收效甚微。”昨夜就是劇痛導致昏厥,這才去請晉王的。

“哎。官家仁厚,怎的有這樣的病症折磨。”晉王心裡是真的難受。

於平安瞧了,心裡舒服的多。

他們都伺候官家幾十年了,自然心疼官家。

自己親生的兒子先走了,晉王這個弟弟要是不見悲戚,那真是可悲極了。

還好。

萬幸。

晉王不敢回府,還是在宮裡先住下來。。

只是叫人去府里拿了幾件換洗衣裳,也就是跟王妃回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