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九傾輕咳一聲:“不是來看姜小姐的,那你帶我來幹什麼?”
孤舟神秘一笑。
下面宅子里忽然冒起了黑煙。
宅子里有人高聲喊:“不好了!着火了!快救火!”
還在發脾氣的姜妙妙頓時跳了起來:“什麼?着火了?還愣着幹什麼?快去救火.....啊!怎麼這麼多煙啊.....好嗆,咳咳.....”
火從偏房燒到了姜妙妙的院子里。
“小姐,這裡危險,小姐快走!”
丫鬟攙扶着姜妙妙從屋子裡跑出來,一桶水迎面潑了過來。
嘩啦.....
姜妙妙成了只落湯雞,水從頭皮上流下來,氣的她尖叫一聲。
“狗奴才,你長沒長眼睛!”
不小心潑到姜妙妙的小廝頓時嚇跪了:“小姐恕罪.....小的趕着救火,一時沒看清小姐,請小姐恕罪.....”
姜妙妙要發飆,丫鬟勸着說:“小姐,救火要緊,一會兒火勢蔓延,這座宅子怕是都要被燒了.....”
姜妙妙強忍着怒氣:“還不滾去救火!”
“是,是.....”小廝連爬帶滾的提水救火去了。
“小姐,奴婢扶你去換身衣裳,當心着涼。”丫鬟細心道。
給姜妙妙氣的咬牙切齒:“把管事的給我叫過來!連本小姐的院子都能起火,他們是幹什麼吃的?本小姐是養了一群死人嗎?!”
丫鬟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低聲哄着她先去換衣服。
屋頂上的溫九傾微微眯起眸子,瞥向身邊的人:“你乾的?”
“一報還一報,她燒了咱們的藥材,我燒了她的屋子,扯平了。”
孤舟不以為意的說。
溫九傾聞言微微擰眉:“藥材是她燒的?”
她以為是譚家.....
所以這傢伙帶她來,是讓她出氣來的?
溫九傾忽然覺得那糾結的半個時辰不虧,腦門兒上的四個字可以消失了。
溫九傾挑眉:“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告訴你你想怎麼做?”孤舟嘴角噙笑。
溫九傾意味深長的哼笑。
孤舟懂了,他頓了頓道:“炸藥動靜太大,皇城乃天子腳下,得遵紀守法。”
溫九傾:“.....”
擱人家裡放火是遵紀守法?
回了醫館,於叔笑呵呵的告訴她,蘇祁來了,正在等她。
蘇祁那廝可一點都不會跟她見外。
拿醫館當自己家一樣,泡了溫九傾最好的茶。
還讓雲生帶着三個寶寶滿宅子跑。
“阿傾回來了,來,嘗嘗這酒,你這珍藏的酒可比我那兒的好喝多了。”
看到那酒,溫九傾心一抽。
她的龍舌蘭.....
溫九傾忍着心揪:“你來幹什麼?”
默默地將酒瓶從蘇祁面前撈回來,塞上瓶塞,倒都倒了,她總不好當著蘇祁和孤舟的面再把酒杯里的酒倒回酒瓶里。
溫九傾肉疼的端起杯子嘗了一口。
她喝的不是酒,是金錢。
溫九傾心裡抽抽,面上淡定的一批。
蘇祁嘿了一聲:“這不是看你遇到麻煩了嗎,阿傾你咋不拿我當自己人呢?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派個人通知我一聲,幸好我消息靈通,我.....”
“停!”溫九傾打斷他的吧啦吧啦:“說重點。”
“我給你送藥材來了。”蘇祁抿了口酒水道。
溫九傾面無表情的點頭:“多謝。”
“就這樣?我可是給你救急來了?輕飄飄的一句謝就完了?”
蘇祁挑眉。
“想要什麼,直說。”
溫九傾莫得感情的說。
無利不起早,說的就是蘇祁這廝。
比她更貪錢。
“你這酒不錯,我惦記好久了.....”
蘇祁雞賊的朝她擠眉弄眼。
主要他怎麼釀,找再好的釀酒師傅,也釀不出這個酒的味道來。
溫九傾眼皮都不抬:“你知道我這酒多少錢一瓶嗎?”
“藥材換酒水,你不虧。”
“不需要你,我也能弄到藥材。”溫九傾面無表情。
蘇祁搖着摺扇輕笑:“阿傾,咱倆誰跟誰啊,何必這麼見外,你看我百忙之中還抽空給你送藥材來,是不是得給點跑腿費啊?”
“我沒讓你跑腿.....”
卻不防,一隻手將她剛塞好的酒瓶扔進了蘇祁懷裡。
“拿了趕緊滾!”
小白臉淡聲道。
溫九傾:“.....”
她眼角瘋狂抽搐。
咬着牙肉疼,伸手就要從蘇祁手裡把酒搶回來。
蘇祁眼疾手快的抱着酒瓶跳了起來:“唉!給我了就是我的,怎麼還帶搶的呢?我還有事,先走了!”
拿了龍舌蘭就溜。
溫九傾氣的磨牙:“孤、舟!”
“不就一瓶酒嗎?回頭我給你拉一車來。”
打發蘇祁早點滾蛋最要緊。
溫九傾深吸一口氣,忍住體內暴躁的洪荒之力:“你還有三秒鐘的時間能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三,二.....”
敗家玩意兒你怎麼不把你自己送人呢!
“一!”
“那酒瓶子倒是挺好看的,與之一般的酒罈較為不同?”
他還虛心請教了起來。
溫九傾牙齒磨得咯咯響,是可忍孰不可忍,抄起精鋼弓弩就給他一槍。
孤舟躲避滾出了屋外,很不理解:“一瓶酒而已,值得你這般動氣?”
那他媽的是680萬$的龍舌蘭!
她從末世珍藏到現在.....不剁了狗男人的狗爪子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