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淚珠子又下來了。
“不會不會,你都是王爺的人了,王爺豈會忘了你。”江氏連忙安撫道:“王爺一次不見你,你便日日去,四年你都等過來了,這點毅力難道沒有嗎?”
溫月初一想,是啊,四年她都等過來了,還愁等不到見王爺一面嗎?
“娘說的是,我不該這麼自暴自棄,就算姜婉柔先入王府又如何?等我進了王府,她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溫月初頓時又恢復了鬥志。
江氏欣慰的點頭,使喚道:“粉黛,快給你家小姐洗漱更衣。”
溫月初梳妝的時候,江氏就陪在邊上:“娘,溫青晨還沒回來嗎?”
江氏冷哼:“那小賤蹄子還敢回來?回來看我不好好教訓她一頓!”
居然敢躲到外面去。
有本事就別回來了!
“都說溫青晨的眼睛治好了?娘,這事兒你得多關注關注,纓妃娘娘那頭,我們可是已經差人去傳信了,可別弄巧成拙了。”
溫月初叮囑道。
江氏卻是不屑的很:“天醫堂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那勞什子的神器娘試過,戴上就跟瞎了一樣,根本就是誆人的,溫青晨那小賤蹄子定是被天醫堂收買了,等她回來,我非得好好抽她一頓不可!”
.....
定北王府這幾日籠罩在一層低氣壓中,像是住在雪國冰川上!
嚴鶴和狐狸沒事都不敢在主子面前冒頭。
管家張叔領着侍衛搬來幾個大箱子,上面綁着紅花紅綢帶。
嚴鶴一見就眼皮子直跳,連忙攔下:“張叔,這些都是什麼?”
張叔看了眼王爺的屋子,壓低了聲音說:“這是姜家剛送來的,說是.....說是彩禮,老奴不知該不該收,打算問問王爺的意思,正好,嚴侍衛你就替老奴去問問王爺,這些個彩禮該如何處置?”
嚴鶴:“.....”
這還用問嗎?!
你怕是好久沒被主子責罰了?!
姜家這是想羞辱王爺嗎?哪有女方家送彩禮的!
“張叔,趁主子沒出來之前,你趕緊,讓人將這些彩禮都扔出去!扔的越遠越好!”
千萬別被主子知道了!
不然他得跟着遭殃,主子絕逼要拿和他狐狸出氣!
“扔,扔了?”張叔不確定。
“扔!”狐狸忍着一腳踹飛這些彩禮的衝動,瞥一眼,嚯,都是些好東西呢.....
財迷狐狸一猶豫:“要不.....”
“你敢覬覦這些,主子是好久沒扒你皮了!”嚴鶴沉聲打斷狐狸的幻想。
狐狸一哆嗦,扯了扯嘴角:“我哪敢覬覦主子的彩禮啊!”
嚴鶴翻了個白眼,擺手示意張叔:“搬走搬走!以後姜家的人,不許踏進王府一步,否則觸怒主子,誰都沒好果子吃!”
“唉,是,是,老奴記下了。”張叔連忙又使喚人,將彩禮搬走。
“嚴鶴。”
秦北舟嗓音低沉,嚴鶴一回頭,主子就站在門口。
嚴鶴眼皮子一跳,瘋狂給張叔使眼色,趕緊·搬走!
“聾了?”秦北舟聲音幽涼。
鶴戳了戳狐:“主子在叫,快去!”
狐哼哼兩聲:“主子叫的是你。”
一腳就把嚴鶴踹了出去。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嚴鶴機械性的捏着脖頸轉頭:“沒聾.....主子有何吩咐?”
秦北舟瞥了眼張叔還來不及搬走的彩禮,眸光幽深:“去將姜家三小姐請來。”
嚴鶴一愣:“什麼?”
主子讓他去請姜三小姐?
就是要入王府給主子做側妃的姜三小姐?
嘶.....主子之前將溫九傾當作心頭肉一般,這才分開多久,主子就.....移情別戀了?
他都不知道.....主子還有見異思遷的潛質?
狐狸偷偷觀摩,想着主子該不會是要在王府殺了姜三小姐吧?
“聾了?”
秦北舟幽幽的瞥一眼,嚴鶴脖頸一縮:“沒.....屬下這就去請姜三小姐!”
“狐狸。”
這回不能裝聾了。
狐狸筆直的站出來:“主子,您還記得救您一命的溫九傾和她那三隻小崽子嗎?”
主子不是勵志要當人後爹的嗎?
秦北舟冷瞥:“你替本王去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