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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聯邦……亂了。

本來就並非是一個單純的帝國……

銀河聯邦嚴格說起來,不過是一個商盟而已,是由無數的資本家族組建而成。

而根據族內的實力強弱,來決定這個家族在整個商盟之內的話語權。

如此一來,最高的位置便不是一成不變,而是所有的家族們都有着向上攀爬的機會,對於那些實力弱小的家族而言,他們看到了一線的希望,一生都有了一個奮鬥的目標。

而對於那些實力已經強大到極致的家族們而言,不過是給出一個虛無縹緲,指不定幾百年都吃不到的大餅而已,但卻獲得了那些低等資本家們的簇擁。

這個機制自然在偌大的銀河聯邦之內受到了所有的家族們的同意。

也正是因為這個機制,銀河聯邦才能從之前的一個鬆散的商盟,發展到現在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幾乎囊括了陸星超過七成的商業。

哪怕是在中亞帝國的都城,以及加里亞合眾國的神都之內,都有大量的來自銀河聯邦的店鋪。

陸星就這麼大點兒……

三大帝國雖然互相之間涇渭分明,但商人言利重利,對他們而言,只要有利可圖,就算是與魔鬼做生意都沒問題。

何況只是跨越重重險阻呢?

是以之前銀河聯邦的那句商業制裁,確實不是在開玩笑。

但如今,銀河聯邦地位最高的幾大望族,所有的掌舵人竟然在同一天遭遇了襲擊而死亡。

尤其出手之人實力高到可怕的地步。

身邊若是有防護措施,必然會連防護措施一起被擊潰。

身邊若是有極為強悍的護衛,那麼必然會連護衛一起被斬殺。

好像沒有人沒有東西能夠阻攔兇手的腳步。

掌舵雖死,但族力仍在。

銀河聯邦雖是混亂,但力量卻是未損,有太多人想要登上掌舵人的位置了,你這邊殺掉一個,我們那邊隨時可以拉出百八十個替補,除了讓我們這些家族內部換血之外,起不到半點兒的作用……

以至於讓人忍不住懷疑,敵人這種斬首行動莫不是傻了不成?

除了激怒銀河聯邦之外,還能有什麼效果?

但雖然人死之後,暗地裡有幸災樂禍者,有喜大普奔者,有沉重之餘趕緊找好下家依附者等等……

明面上,還是要給足面子的。

他們都是死於銀河聯邦的發展之中,於情於理,其屍體都有資格加入商神殿。

這一日里。

幾乎整個銀河聯邦都陷入了默哀之中。

而在星都之內。

更是一片素白,入眼所望,皆為縞素。

四大望族中的三大家族的家主將會依照最高規格的待遇,亡軀進入商神殿之內,受後世之人供奉,且若是有先人進入商神殿,那麼只要銀河聯邦還存在,其後世之人便絕不容飢寒交迫。

這是福澤整個家族的事情。

也算是這些屍體最後能夠做的事情了。

伴隨着轟鳴的禮炮……

三具本已經千瘡百孔的屍身被修復如初,靜靜的躺在冰棺之內,偌大的禮堂之內,一片肅穆。

依照禮節,他們需要在這裡接受整個銀河聯邦所有家族的朝拜,然後再進入商神殿內沉睡。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直到一聲尖銳的聲音,響徹偌大禮堂,也響在眾人的耳邊。

“司族族長,司邦威到!”

一聲唱喝,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還敢來?!

袁族、呂族和張族之人同時臉露憤然之色,轉頭看向了遠處大門的位置。

本來緊閉的大門洞打開,一個身上纏着大量繃帶的傷患帶傷而來,行走之間腳步蹣跚,本來潔白的繃帶(本章未完!)

第519章 贏到麻的感覺真好

更是隨着他的行動,內里有殷紅的鮮血滲透而出。

顯然傷勢不淺。

“我……我來送袁兄、張兄、還有呂小弟最後一程。”

司邦威臉色蒼白,苦笑道:“我與他們雖然明爭暗鬥了一輩子,但相應的,我們小的時候也曾經在同一所院校讀書,也曾年少輕狂,共同鮮衣怒馬,多年來早已經締結了深厚的感情,只是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我竟然在短短一天里,便接連失去了三個兒時的至交好友,更想不到,他們的死竟然是我親手造成,所以哪怕有傷在身,我也非得走上這麼一趟不可。”

“什麼?”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驚咦起來。

難道說……

這事兒真的是司邦威在背後攛掇么?

“張兄……”

司邦威已經蹣跚着走到了那三座冰棺之前,並沒有如同常人一樣跪拜,而是悲呼一聲,撲在了冰棺之上。

“司族長,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袁松憤怒的問道:“難道說我們族長的死,是你在暗中……”

“是教會!”

司邦威泣聲道:“是我的錯,教會這段時間裡處處針對我司族,將我司族逼的死傷慘重,這段時間裡,我司族共有七十多名中堅力量慘死於教會之手,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我也是氣急了頭,所以才直接對教會進行商業制裁,可誰知道教會那些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我只是制裁了他們一下而已,他們竟然就對我們出手了。”

袁松問道:“你確定是教會的人動的手?”

“當然,我也遭到了襲擊,這襲擊的手段與之前我那七十多名中堅族人的死亡是一模一樣,看來,是因為我動用司族之力對教會進行制裁,而司族因為與各大家族都有混雜,以至於讓他們誤以為袁族、呂族和張族都站在了我這邊。”

司邦威憤怒道:“可恨,太沒有人性了,我只是在商業方面給他們制裁,他們竟然就不講規矩要來暗殺,太過分了。”

“我倒覺得,教會應該不會幹這麼蠢的事情,他們此舉很可能會讓本來對他們沒有敵意的幾大家族與他們不死不休,反倒是我認為……拋開事實不論,我只知道幾位族長的死,如果說誰的得利最大的話,恐怕就是司族長您了。”

張族智囊張清說道:“我沒有證據,但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只看證據的。”

“我沒幹,雖然我受益最大,但真的不是***的。”

司邦威長嘆道:“難道你要說,我們司族幾十名已經身亡的族人,都是***的?張清……我是來祭奠亡友的,你再這麼誣衊我,我可不會跟你善罷甘休。”

“我並沒有,那些人自然都是教會的人乾的,但族長他們……”

“只要我將教會覆滅,到時候,自然就能找到讓你們信服的證據!”

司邦威正色說道:“現在空口白話說什麼都沒用……總之,今日之恥,我必然會給予回報,同樣的,我希望你們能助我一臂之力,只要我們成功剿滅教會,到時候我必然能拿出一份讓你們所有人都滿意的答捲來。”

“有道理,族長可不能白死。”

“沒錯,司族長,只要你到時候能拿出讓我們信服的證據,我們也不是不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三族之內,有人忍不住說道。

張清厲聲喝道:“誰在說話?”

“是我!”

張族之內,一名約莫四十齣頭的中年男子張口說道:“張清,族長雖然已經死了,但你也不用急着奪權,最起碼也得先幫族長報仇之後,再確定之後的張族由誰來擔任未來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