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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為您提供高速文字首發。 方逸站在自己屋子的門口,望着車子上下來的鄒鶴鳴,看着一出車子就隨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不由的笑了笑。等着他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兩人並肩向著屋裡走去。

兩人進了客廳,鄒鶴鳴把手上的衣服和帶着的小包放到了女傭吉爾的手中,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毛絨玩具跟着方逸向著樓上的書房走去。

把帶着的小禮物送到了嬰兒房,看了一下小方駑,然後和方逸在書房裡坐了下來。

“怎麼這個時間有空到我家裡來,不是盯着畫展么?”方逸給鄒鶴鳴倒了一杯紅酒遞了過去問道。

沒有回答方逸的問題,鄒鶴鳴把鼻子湊到了杯子旁邊然後看了一眼方逸打趣的說道:“你現在居然知道喝紅酒要醒酒了,終於會喝紅酒了”。看到了方逸檯子上放的醒酒器,鄒鶴鳴有點兒開心了。

“別東扯西扯的說正事!要不是你說今天要來,而且指定了這種紅酒,我才沒興趣搞這個東西”方逸挪了一下手中的醒酒器說道:“對我來說用不用這個東西沒什麼大作用,喝出來一個味道!”。

鄒鶴鳴聽了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麼好的金鵰翎羽被你喝太浪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種這麼貴的美國酒,而且就是洛杉磯產的。耶達採購這些東西,就是因為它好而且價格不菲。鄒鶴鳴聽說了就打電話過來讓方逸給自己準備一瓶,這人雖有意也有錢不過今年己經全售光了,要想在自己家裡喝只得預定明年的了。

“你要是喜歡,剩下的十幾瓶可以帶走”方逸毫不介意的說道。

享受着美味,閉着眼睛看鄒鶴鳴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多陶醉了,自得其樂了兩三分鐘這才對着方逸說道:“畫展過段時間要移師歐洲”。

聽了這話方逸愣了一下,然後就說道:“移就移吧,反正早點晚點兒收到錢我也不太在乎!你不會是想給日本人留點兒籌錢的時間吧?”。最後一句就是純打趣了。

鄒鶴鳴聽了哈哈樂了兩聲說道:“也算是吧!”。鄒鶴鳴哪裡不知道這些叫的凶的網上小鬼子沒錢,既便是有錢的。也不會二百五掏出千把萬美元來買一幅作品銷毀。網上的日本吊絲誰有空去理他們說什麼,掏的起錢你就來,掏不起錢你也就剩下嚷嚷了。

“這次來也不光是這個事情,還有你說的公布技法的事情,我和法蘭西畫廊一起談下了BBc,他們做記錄片比較拿手,而且以前也做過這方面的”鄒鶴鳴張口說道:“他們準備把你和波比勒兩人一起做成一集”。

方逸聽說是BBc不由的愣了一下帶着點兒疑問道:“我是想介紹我的技法。讓有興趣的人都可以學一下,不是要介紹我這個人,就現在樣子我都覺得有點兒頭疼”。不說是別的,邀請自己參加什麼節目的電話,時不時的就來一個,方逸真沒什麼大興趣坐到演播廳里。聽着主持人打趣自己什麼的,那是電影明星這類人才幹的事情。

“這個我知道,他們會一直記錄下作品,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最後剪輯的時候可以去把關,然後他們還會把這個東西取一部分作為素材,做一集介紹你們兩人的節目。兩個東西不搭的”鄒鶴鳴連忙解釋說道。方逸這邊要是通不過,波比勒那邊更危險。只要方逸這邊過了,老頭那邊就該沒什麼問題,和方逸這邊較勁呢。

緊接着鄒鶴鳴說道:“媒體的這個事情你不用擔心,專心畫你的作品好了,交給我來辦!現在的名聲你就覺得滿足了?你自己說你現在和波比勒有沒有畢加索在世時候的名氣?”。

方逸想了一下搖頭說道:“那還真是差的遠了”。

這也是大實話,畢加索在世的時候就快被媒體們捧成神話了,或許也就是這樣的吹捧才讓老畢變的自高自大,以後的作品水準大大的下降。使得到了生命後期。他創作的作品己經配不上他的名氣。別說是方逸現在的波比勒加起來也沒有畢加索在世是名氣大,老畢那時候隨便拉個公眾,都知道畢加索是誰。

“所以說嘛!”鄒鶴鳴望着方逸笑了:“這個方面還有進步的空間”。現在鄒鶴鳴簡直就快要和法蘭西畫廊穿一條褲子了,在方逸和波比勒的操作上達成了驚人的一致性,那就是把這兩個人繼續抬起來。用一句正規點兒話說就是繼續深挖兩人的經濟潛力。

以前法蘭西畫廊也準備這麼干來着,不過波比勒這個老東西不配合,畫廊也拿他的脾氣沒辦法。老東西在也黎過的就像個隱士似的,除了畫畫幾乎就不露頭。現在有方逸好操作多了,只要方逸準備乾的,老東西就有興趣。

“我不管你們怎麼折騰。總之別給我找太大的麻煩就行”方逸聽了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名聲誰不喜歡?不過讓自己累的整日跟個狗似的,方逸就不願意了。更何況方逸己經知道自己可以名垂畫史了,現在對名聲要是付出的太多讓方逸覺得有點兒沒必要。

“這個我知道!”鄒鶴鳴連忙說道:“人家畢加索那時候能忙到哪裡去?還是呆在畫室里!這次做節目的不光有你,還有克希馬這些人和另外的一些藝術家,各自分成一集一塊兒做了,整理出一個當代藝術家系列。要是你這邊同意了下個月的時候,BBc的攝製組就會過來”沒等方逸問鄒鶴鳴繼續說道:“人也不多就是三個人,你這邊一點頭我就去給他們準備這幾個月的住處,直接安排在畫家村那邊”。

“我同意了,這個事情你拿主意”方逸直接把事情推到了鄒鶴鳴的頭上。

“那這件事情就這麼說了,還有一件事情關於十月展的!”。

方逸望着鄒鶴鳴等着下文,也不知道這十月展還有什麼變數。

“明年的十月展還在洛杉磯,不過後年就要移到巴黎了,整個名稱變成洛杉磯——巴黎十月大師展,在巴黎的時候名字就換成巴黎——洛杉磯十月大師展!”。

“這麼麻煩幹什麼?”方逸聽了立刻皺起了眉頭,換到了巴黎那不是說自己要做着灰機跑一趟了,哪裡有在洛杉磯這麼方便。開着車沒一會兒就到了。

鄒鶴鳴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的東西你想搞出影響力來,那就一定要做出一些讓步,人家法蘭西畫廊也要沾點兒甜頭不是?”。

在鄒鶴鳴看來,當然是放在洛杉磯更好一點兒了,不過合作夥伴的要求也沒有錯兒,總不能每次大家都在洛杉磯。對人家不公平。

“明年的畫展,我準備邀請幾個中國藝術家,暫時定曲固和陶勇你覺得怎麼樣?”鄒鶴鳴對着方逸問道:“到時候或許還能邀請鹿其坤”。

“曲固可算不上什麼中國藝術家了,現在他就是個加拿大藝術家”方逸笑着說道,聽鄒鶴鳴這麼一說,方逸就有點兒明白了他的心思。想着弄幾個中國畫來搞搞門面,當然了這個時候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了,直接找兩個認識的有交集的推廣一下,非親非故的誰有興趣照顧別人!

只所以選曲固還有陶勇,那是兩人的風格一個工筆一個寫意。西方人不太想看什麼中國人畫油畫,就喜歡看你拿出點兒特別的東西來,就算是看個熱鬧也好。要是選油畫那還不如再加兩個國外名家呢。再說了。不說大眾,連鄒鶴鳴這個開畫廊的有的時候腦了里對中國油畫的印象都是偉大領袖的像,要不是就是大動亂時期形像的作品,好像覺得中國畫油畫的除了這個東西就不會畫別的了,這種東西看上一兩次還覺得新鮮,看多了這樣的東西也要吐,要不怎麼現在西方一些評論家開罵了呢。

“反正就先邀請他們兩人吧,明年的十月展要搞的再盛大一些。邀請的媒體層次也要高一些,然後也要邀請一些有公眾名氣的人物,增加一下爆光率……”鄒鶴鳴立刻向著方逸說著明年十月展法計劃。

方逸連忙抬手說道:“打住,打住!這些事情你就別和我說了”。

“還有一件事情!”。

“還有?”方逸摸着額頭問道。

“這事兒不用我和你說,一堆的邀請去講學交流的邀請函,我幫你推了一批,不過剩下的幾個要你自己決定。你中國的母校石城藝術學院,還有高中,另外就是巴黎母校高等裝飾學院校友會發來的邀請,巴黎美術學院。耶魯藝術學院加上加州藝術學院”鄒鶴鳴聳了聳肩說道。

方逸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說道:“加州這邊沒什麼大問題,距離近,不過他們好像是設計學院吧?至於巴黎那邊現在暫時定在明年下半年吧,耶魯藝術學院明年也沒時間去。國內的再看吧”。方逸真沒想到這麼多的邀請一塊兒來了,至於高裝的方逸以前也收到過幾次,不過都太懶沒有成行,至於巴黎美術學院,真是第一次收到。國內那就更正常了,石藝和高中似乎恨不得方逸每年都來一趟。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一年挑一兩家去一下也就行了,沒興趣就推,沒必要這麼糾結”鄒鶴鳴笑了笑說道:“就當去旅遊了,反正他們什麼都包”。

方逸聽了說道:“那就把明年的推掉吧,至少十月以前沒什麼時間!”。國內的邀請沒什麼,都是電話聯繫的,邀請函不過走個形勢,國外的就交給畫廊辦吧。

接着方逸就自嘲了一句:“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人一出名事兒就找上來了”。

“不出名才是悲劇呢”鄒鶴鳴笑着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總比無人問津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