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論道與敲打
三鳥哥真的是被色器哥刺激到了,暴怒與羞臊之下,就跟色器哥對賭母鳥的擁有權。←,23wx
母鳥對於畢方一族的意義太大了,畢方一族是否能夠開始史無前例的繁殖壯大,就看色器哥能否以生物科技手段製造出若干母鳥來,分配給諸鳥哥當妻妾了。
而色器哥跟三鳥哥的不對付,由來已久,雖不至於傷感情,但是一直就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着誰。
而關於三鳥哥本身質量問題的戲謔言辭,徹底將三鳥哥給惹毛了。
麻痹的三大爺額承認你的智慧和成就,但是好賴的三大爺也是一頭祖妖,再怎麼滴也不能說質量有啥不合適吧?
再說了,殺豬的兄弟對於五行法則二次轉換以及多次轉換之間的時間差問題,已經給出了一個巧辦法。這個巧辦法在三鳥哥看來,已經是最巧最實用的辦法了。
而你色器哥就來個還有巧辦法,你這是說你家主人思考不全面呢還是說你真的就以為,三大爺和你之間的差距,就有十萬八千里那麼遠呢?
三大爺就不信了,你一機器人,修鍊沒幾天,至多也就個神王境,就能耐到了可以無視咱們九祖妖智慧的地步了?
所以,三鳥哥與色器哥對賭。
意思就是色器哥要真有不同於殺豬的說的另外的巧辦法,那三鳥哥直接放棄對於母鳥的聲索權。
而假如色器哥說不出這個巧辦法來,那麼色器哥就要給三鳥哥七個……不,十個母鳥!
二鳥哥看出來了,三鳥哥純粹是被色器哥刺激到失去理智了。
關於母鳥,畢先生充滿了野望。生育繁衍的問題一直困擾着畢方一族,而現在看到了希望,自然對色器哥恭敬有加。
不過三鳥哥乃是一另類,始終和色器哥有着難以調和的不對付。
三鳥哥以色器哥製造的色器姐們都貌似狐兒公主為由,拿捏了色器哥好一陣子,使得色器哥見到三鳥哥就頭大。
現在這個把柄沒有了,色器哥當然要還回來,二鳥哥以為,色器哥雖然報復心略微強了那麼一點兒,多少事出有因,還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自己這個三弟,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好鳥。現在被刺激到了,直接就與色器哥對賭上了。這讓二鳥哥呻吟呲牙,表情不好。
抬起陸戰靴踢翻三鳥哥,心中直接吶喊:
你妹呀,畢先生是拿你當一優秀的播種機來着,你就醬紫和器對賭去了?那輸了的話,豈不是要有若干子孫長期閑置於你體內?
這對於畢方一族是多大損失你知道也乎哉?
但是三鳥哥分明來勁了。
一咕嚕爬起來,點指二鳥哥:
“住腳!畢先生你表給臉不要哈,動不動就尥蹶子,你以為你是驢呀!再說了,到底是誰先出世的還有待證實,叫你一聲二鳥哥那是給你面子,表不知道好歹,真以為自己就是哥了窩巢跟我來勁,額這小暴脾氣……”
畢先生冷眼看着三鳥哥:
“母鳥,不是用來賭的……”
三鳥哥直着脖子喊叫:
“額賭額滴母鳥,關你啥事?輸了也是輸額滴母鳥,和你滴母鳥毫不相干,你着啥急?”
畢先生惡狠狠再抬陸戰靴:
“什麼就是你的母鳥了?那是畢方一族的母鳥!”
三鳥哥一個瞬移躲開:
“畢老二你講不講理嗯咳咳……乃說滴也是……但是,色器滴囂張不能容忍是吧?動不動就質量質量的,三大爺就瞧瞧他質量究竟有多純粹麻痹德勒還不信了捏!”
二鳥哥朝着色器哥拱手道:
“智一兄,千萬息怒,表跟老三那夯貨計較,他能是棒槌,您不能是吧?再說了,您的智慧如淵如海,那是有目共睹諸天無敵滴,你還跟個棒槌那啥是吧哈哈,您說的巧辦法,畢先生認為一定有,一定可行,凡事到了您這裡,巧辦法那就不止一個,肯定有兩個甚至n個。
畢先生認為,聆聽智一兄的教誨,乃是吾輩之造化!”
日!
窩巢!
次奧並麻痹德勒!
這還是孤傲不群的二鳥哥耶乎哉?
這還是一頭祖妖的表情和言辭耶乎哉?
研究人族之功法,連人族的諂媚與不要碧蓮也一起研究並會使用了?
二鳥哥放下身段,狠拍色器哥馬屁,簡直讓諸人妖魔齊齊凌亂與不可置信。
即便是三鳥哥,也不敢相信二哥居然有如此逆天表現以及表演。
三鳥哥再次成了鬥雞眼,哈喇子掉了一地。
“不是……那啥……額……以及特喵的……”
連說都不會話了。
色器哥心裡有一些的觸動,但是絕對不是感動。
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二鳥哥這樣的做派乃是看在母鳥的份上。
一頭祖妖做到這個份上,得意啊有成就感啊!
但是,本器祖不為浮雲遮望眼。
麻痹的瞧瞧你們剛剛晉陞祖妖時候的那點兒小心思。
這還沒咋地呢,就想着離開獨立啥的了。
這就是你們畢方一族對待恩人的態度?
無良主人雖然有時候不免心軟,不免抓不住重點,不免看不透事物的本質。
但是,只要有額器祖在,就不容有人妖魔在無良主人面前蹦躂。
母鳥?
介個可以有!
不僅可以有,還可以有若干頭!
然而但是特喵的,有是有了,能不能懷孕繁衍那就是個未知數。
麻痹的還不許實驗有點兒瑕疵?
起碼的,解決你們生理問題那是一點兒都不含糊滴!
色器哥那真不是人,有了決斷自然不會輕易改變。
其實,母鳥製造已經到了實體階段,分分鐘可以出爐。
但是,色器哥不打算把無缺陷的母鳥交給眾鳥哥。
出爐的時候,在受孕機制上做點兒小手腳,很難嗎?
麻痹的,這就是對那些其他沒學會,忘恩負義學得挺快的鳥們的一點兒小教訓。
至於啥時候把小手腳解除,看錶現嘍嘎嘎嘎!
色器哥的陰險此時有所顯露。
朝着二鳥哥還禮,面帶純潔笑容:
“你看畢先生您這話就重了。三哥那能是棒槌嗎?三哥跟俺對賭,即便輸了,智一就能做出斷了三哥母鳥的事情來嗎?智一說,那不能!
咱們那是啥關係?
咱們那是戰鬥之中結出友誼之花滴關係,那花兒正盛開着呢是吧?
所以,對賭不是重點,重點是可以藉此形成一個論道的好氛圍。同時,嘎嘎,三鳥哥對於質量問題有點兒執念,所以你懂得嘎嘎嘎……”
二鳥哥即便再智慧,也被色器哥一通說給鬧迷糊了。
你這是真不計較還是真不計較捏?
但是不管咋樣,說這乃是一種新的論道形式,也未嘗不可。
只是,咱能不能不說質量啥的?
三鳥哥可聽不出啥來,只聽到質量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