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溜開後來到會長室。
“會長,您找我?”
“來來來!坐下”他拉過椅子給我,“我來幫你把把脈。”會長笑眯眯的。
我心中奇怪:會長對我們這麼關心?是何意?
我伸出手:“您老還會把脈?”
“哈哈哈,我和溪嫣本來就是一個師傅。”說著他懸三指放在我的手腕上。
一股灼熱,從他指尖透進我的手上,體內瞬間奔發出幾道真氣,同時沖向手腕,灼熱頓時化為烏有。
他吃了一驚“這這這!~”
我趕緊站起來道歉“對不起,會長我..”他壓了壓手腕,示意我坐下。
捋着鬍子若有所思地說:“小峰啊,我們算是有緣啦。”
我“嗯嗯”的點着頭,心說:不都是您老人家叫我過來嗎?這個有緣...這?是從何說起...
“你練過劍嗎?”會長仍在思考着什麼,“練過啊,我高中的時候比賽,就是用的龍形劍獲得劍術亞軍的。”
“哦,來練給我看。”他走到柜子旁,從下面的櫃門裡拿出一把劍,直接朝我扔了過來。
我一把接住,拔劍出鞘...
這就是把普通的晨練劍...
我看了下四周,這房間的確很大,在這舞起劍來搓搓有餘。
右手握劍,左手拿劍鞘,一套劍法舞將出來,我盡量把一弓一馬做得標準,不時還把劍尖崩得“噌噌”直響,想着會長定會對我誇讚一番。
我一套舞完,收式,轉頭看會長,他搖着頭走過來:“你這是只學了個型啊,架子打得挺標準,不過...這要是在戰場上,夠你死好幾回了!”
“啊?”我瞬間懵逼...
“劍法也好,練功也好,都是相通的,主要看你的目的。如果你只是養生,帶上內息,練一套或者幾套,劍法也好拳法也好,足夠了,但是如果是要,用!”他奪過我手中的劍,向空中一點。
一隻蒼蠅應光落地,我低頭看看,我去,翅膀沒了...
我豎起拇指:“會長威武!”
“別拍馬屁,我問你,向你一樣一板一眼,可接得住我這一劍?!”,“您老人家這麼威猛,我哪受得住。”
“那我傳你劍法,你原意學嗎?”“原意,原意,哪能不願意啊!”
“看着我的眼睛!”會長認真的說。
我抬起頭,看着會長,“你在說謊!”“我沒有啊。”
“你就是在說謊!”
我去,難道會長還會讀心術?
“說你為什麼不想學?”他表情真的很認真...
“我..我..沒有..”
“嗯?說!”
我勒個去,我本來就沒有,是要我說什麼呀!
臉上堆笑:“會長,那..什麼..我是真沒有不想學啊。”
會長突然變成笑臉:“我只是測試你一下。”
靠!
“哇~嚇死我了。”“你是真的想學嗎?”會長笑眯眯的問。
“那是當然啦,不過...”“不過什麼?”
我看他臉上帶着笑容。
小心的說:“現在到處是飛機大炮,打戰用的都是槍,就算我能繼承您的衣缽,可是這也沒地方用啊...”
“臭小子!果然還是不想學啊!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會長的臉,突然又變得“凶神惡煞”...
哇哇~心中大叫不好~會長這也太善變了吧。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左輪手槍放在我面前,又拿出一根細細的枝條,咋一看和剛才“鈴鈴”那根差不多,稍細一點...
“你用這把槍射我。”他冷靜的說,“啥?”我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放心這是空包彈,再說我穿了防彈衣,你放心射。”“會長,你..你這是..”
“等一下,你倒數3聲,數到1,我們同時拿起桌上的武器,你用這槍,我拿這根枝條,然後你只要看見我,就開槍。”
“你..你..你這要求...”“別廢話,快開始。”
我戰戰兢兢的去摸槍,“手抖什麼!拿出你平時的水平,這可是真正的戰場。”
“行。”我調整好呼吸,“3、2、1”
“1”剛喊完,枝條瞬間不見了。
我迅速拿起槍,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保險,上膛,還沒瞄準,屁股上就挨了一下,我轉身瞄準,會長一閃又不見了,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幾次瞄準都撲了個空,屁股連連中招,疼死了!
“停!停!停!服了!服了!”
我勒個XX,心中大罵:你們爺孫兩這麼喜歡打別人屁股,這是怎毛回事!
會長笑眯眯的把枝條放回桌上,捋着鬍子走過來:“怎麼樣,現在想學了嗎?”
我心說:我就沒說過不想學好吧!
“是,是,會長武藝高強,我甘願拜您為師!”我把槍放回桌上
他板起臉:“我不要你拜師,只是傳你一技傍身。”
“好,好,好我都聽您的。”
“這還差不多。”說著又笑嘻嘻的。
這會長怎麼感覺好像小孩...
“知道為什麼,你打不到我?”會長走到窗邊打開窗子。
“因為你比我快。”
“不只是比你快,這就是技巧,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和物,只要是適合的時機,適合的情況下正確運用,都能發揮出超乎想象的威力。”
“你別小看冷兵器,在合適的時間、地點,合適的情況下,他也能發揮出,比槍械更強的威力。但這需要學會他,你才能用!”
我覺得會長說的這個很有道理。
“從今天開始,我傳你‘勃鞮劍法’,你要給我好好練。”會長轉身對向我。
“好的,您放心。”我盡量表現得虔誠一點,不然又惹他不高興...
他看了看我:“你沒聽說過‘勃鞮劍法’嗎?”我搖搖頭,又點點頭:“‘勃鞮劍法’沒聽說過,不過...”
“你說的勃鞮..是兩次刺殺晉文公,而後又歸附晉文公那個勃鞮嗎?”我小心的說。
“對,正是。”
我想起來會長名字叫鞮閔宣..
“可是他不是宦官嗎?怎麼..”“你別誤會,我本姓婁,在學成“勃鞮劍”之後才改成鞮姓,這是每代執事弟子,為了紀念勃鞮所改的化名,不過我覺得麻煩,就直接把證件一起改了。”
他繼續說:“勃鞮,就武功來說,是當時的第一高手,他歸附晉文公後,盡忠晉國,因被文公的胸襟所感動,於是把武功分別傳給文公的三個護衛,我這支的祖師,就是其中一位。”
“哦,照你這麼說,我也要改?”“你不用,我不是說了嗎,不收你為徒。”
“可是你不也說過,你要傳我劍法?”
“是呀,傳給你啊,可我沒收你做徒弟啊。”
“這有差嗎?”“當然有,我練你看,你自己看會了,這怎麼能算是我的徒弟?”
我去,這也行...你這不是強迫我偷師么?會長花花腸子還挺多...
“不對呀,會長您也姓婁?那嫣姨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親妹妹啊,怎麼啦?不行?”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您的孫女...不是叫她‘嫣姨’嗎...”
“這是我故意讓她這麼叫的,對了你可別告訴她啊。”
嗯?什麼情況?我勒個去呀!你不告訴她,為什麼要告訴我啊!~我為什麼無緣無故要保守這種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