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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組之後,滕靜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卻不似第一次見面時那般盛氣凌人,因為她對安燁多了幾分忌憚。

江姿在圈內的名聲,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她肯簽下的藝人,未來的發展潛力不容小覷,但是同時也會招來多方的嫉恨,這原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事實。

好在安燁的性格一向謹慎,和她沒關係的事情她總是不想說也懶得說,江姿又很大方,經常藉著各種由頭請客,劇組個個都念着安燁的好。

相比盛氣凌人的滕靜,安燁在劇組的人緣就好了很多。

江姿打心眼裡看不上滕靜,覺得她身上的那股傲氣用得不是時候,也不想想拍戲的時候,大家都是工作夥伴,甩臉子給誰看,拿喬可以,拿的好了那是身價,拿的差了那就是矯情。

滕靜根本把握不好其中的度,總是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這方面安燁就做的好太多了,原則問題總是不相讓,但是若是該放低身段的地方,她總是非常虛心,也敢於認錯。

家的方程式是現代戲,場地大部分都是在棚內搭建的,外景比較少,無非就是一些咖啡吧,街道和十字街口,但是這是在首都發生的故事,所以整個劇組需要在首都呆一個月,將首都的戲份拍完,然後回濟市做棚內的收尾工作。

一共三十五集的電視劇,每一集安燁都有強度非常大的台詞,但是安燁表現得都還不錯,趙鮑綱非常滿意。

六一兒童節當天,安燁的戲份正式殺青,歷時兩個月,當晚便決定做東請整個劇組吃飯,大家都興緻勃勃的準備前往,只有滕靜借口頭疼不想出席。

這次拍戲,滕靜大有被安燁壓制勢頭。趙鮑綱靜靜的看着這二人,心中有微妙的情緒變化,想的是若安燁是女一號,滕靜是吵鬧的張巧巧是不是也行

隨即又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安燁演女一號尚且可以,文靜腹黑的感覺她絕對演得出來,但是滕靜可能就演不好張巧巧劍拔弩張背後的憨直了。

滕靜說頭疼,大有推脫的意思,整個劇組都看得出來。

但是都不好直接說什麼。一來是安燁的戲份雖然結束了,但是滕靜還有半個多月戲份才會結束,還要跟她相處,誰也不想鬧僵了整日看她的臭臉。

二來滕靜畢竟是女主角,怎麼身份也要特殊一些。

趙鮑綱也解圍道:“明天下午你還有戲,好好休息去吧”

還囑咐助理送她回去。

飯局結束之後,夜生活遠遠沒有結束。

大家都嚷嚷不盡興,讓安燁請大家去ktv唱歌,都說安燁是音樂製作人白映天的徒弟,歌喉一定不差。

安燁這才想起來。白映天已經火遍了整個圈子,成為了炙手可熱的音樂製作人了,自己作為他唯一的徒弟,太過謙虛就打師傅的臉了。

於是便豪爽的說道:“那我們就去錢櫃,好好的樂一樂。”

錢櫃離着劇組住的酒店最近,音響效果也很好,於是大家就朝着錢櫃的方向蜂擁而去。

因為安燁做東,在飯局上不喝點酒說不過去,一喝就多的她性格中豪邁的那一面,不小心被釋放了出來。

喝完酒後的安燁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不但熱情。活潑,還是不折不扣的麥霸

她唱歌的時候爆發力十足,喜歡點一些需要嘶吼才能唱上去的歌,倒也非常好聽。

趙鮑綱不知道安燁唱歌也唱得這樣好。便大手一揮,說道:“我們電視劇的主題曲還沒有眉目,就由安燁給我們唱吧”

唱主題曲安燁懵了。

她的唱功雖然還可以,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出單曲。

當初拜白映天為師,一來是撿了重生的便宜,知道白映天必火無疑。有抱大腿的嫌疑。二來是為了靜心,前世的種種事情,經常會像噩夢一樣纏着她,讓她睡不安寧,音樂能夠讓她找到自我。

趙鮑綱的提議安燁沒有拒絕的理由,在眾人的起鬨聲中,這件事情就定了下來。

趙鮑綱趁熱打鐵說道:“既然安燁已經決定演唱,我就成人之美,成就安燁和她師傅的第一次合作,歌詞和譜曲都請白映天的工作室來完成吧”

這對白映天來說也是個絕佳的機會,安燁敬了趙鮑綱一杯,算是謝過。

趙鮑綱卻收斂了笑容嚴肅的說道:“我是看你唱歌唱得好才請你唱的,你可不要怠慢,回到濟市儘快的將樣帶給我寄過來。”

安燁點點頭,知道這件事情就這樣敲定了。

這真是意外的收穫,白映天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趙鮑綱見大家情緒高漲,也獻歌一曲,將聚會整個的推上了高.潮,大家情緒都非常高亢,安燁也揮着手,跟着大家一起唱。

若是衛哲知道她喝酒了,一定會不放心的吧

她才不會告訴衛哲她喝酒了呢要不然寡言少語的他少不了囉嗦好長時間,就像是上級訓斥下級似得,讓她都想立正站好,再敬個軍禮了。

她這樣想着,就好像偷吃糖果的孩子不讓大人知道一樣,嘴角勾起了一抹壞壞的笑。

笑容還未在嘴邊淡去,兜里的手機就猛烈的震動起來,安燁心裡打了個咯噔,尋思着不會讓衛哲逮個正着吧

難道他的鼻子是警犬的鼻子做的,從濟市都能聞到她嘴裡的酒味

心裡有些忐忑,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打來的,居然鬆了一口氣。

衛哲板起臉來的樣子,真的讓人有點怕怕的。

千古不變的板寸,映襯着剛直的五官,不笑的時候嚴肅極了,真讓人有一種被他管着的感覺。

既然不是衛哲,安燁就可以放鬆一些,所以語氣輕鬆的說道:“喂,你好。”

“方便說話嗎我是霽歡。”電話居然是霽歡打來的,他們偶爾有聯繫,她明明存了他的號的。

這才想起來他在首都有房子,這段時間一直在排練一出話劇,現在應該也在首都吧

“方便,霽歡老師您請說。”安燁接着電話就走出了包廂,因為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讓她說話都只能用吼的,吼不了幾句嗓子就該啞了。

走到了過道,安靜了很多。

霽歡才說道:“有應酬嗎”

一副閑聊的語氣,並未直接說明他打電話來的意圖是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