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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五香門?”

張極原本還對這美婦,印象頗佳,但是這‘五香門’一出口,他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反正這五香門,張極印象卻是不佳。

“前輩這話時何意?難道……,門下弟子曾經無意間得罪過前輩?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王雪在這裡向前輩道歉了,前輩何等人物,不會與一般小輩一般見識吧?”

中年美婦聞言一愣,心靈靈巧之下,竟然一下子猜到了關節,立馬十分柔媚的道了一聲歉。

她這一彎腰之下,又是大片大片的雪白,跳動而出,那份渾圓幾乎清晰可見,直讓張極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女色本就是男兒的所好,幾乎無關什麼年歲的變化。

不過王雪的靈巧、氣質,倒是勾起了張極的一絲好感,其實說起來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這樣一來,張極對於五香門的印象,自然有了一些改變。

“我可不是什麼人物,自然得偶爾和小輩斗一鬥氣咯。”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張極盯着王雪的俏臉,似笑非笑道。

王雪先是一愣,隨即掩着柔媚的臉面,‘玲玲’的笑了起來,“前輩真是雅興,可此處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啊。”

“前面帶路吧。”

張極自然笑着搖了搖頭,示意王雪前面帶路。

“多謝前輩賞臉,請跟小女子來吧。”

王雪自然一陣欣喜、媚笑,蓮步輕挪的先走了一步,至於張極,當時在後面慢慢的跟着。

倒是王雪雖然前面走着,但是還是會時常忍不住回頭偷看一眼。畢竟如此年輕面貌的元嬰強者,即便只是有這個可能性。也足夠引起她的芳心亂竄了。

只是當她與張極目光相觸的時候,王雪還是會忍不住羞澀的轉過頭去,然後耳根之處升起少許的紅暈,讓人看得是一陣心猿鹿馬。

五香門邀請張極的地方並不遠,乃是一個看起來很是平常的茶肆。遠處還能清晰的看見一個茶旗幡。兩人也沒有走上幾步路,便到了那個地方。

這時候,茶肆裡面的人很多。估計是受到了大情況的影響,很多找不到住處的低階修士,都會選在這種地方短期留宿。

只是王雪剛一踏入茶肆之中,那些傢伙便一個個的興奮起來,望向她的眼神充滿了火熱,十分貪婪,像是想一口將王雪吞下去一般。

當然也有少數的女修士。望向王雪的眼神。沖了敵意。就像是十分吃味一般。

四方八面都是火熱、貪婪、敵視的眼神,王雪卻沒有了之前在張極面前的柔媚,只是其俏麗的面容成了一塊寒冰,似乎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

至於慢慢跟在後面的張極,都連帶着遭了一些‘敵視’的眼神。

“嘶!”

“你看那個人,好像……,好像是剛才的那位?”

“嘶……!好像真的是!你們幾個該死傢伙。給我管好你們的狗招子,想死可別拖下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茶肆之中忽然響起了一些稀疏的驚駭之聲,隨即就見一些修士的臉色劇變,飛快的挪開了目光。

開玩笑!元嬰修士的禁肉,那是他們都能夠窺視的?

混跡於市井的散修之士,別的功夫或許不到位,但是察言觀色絕對是一流,什麼風吹草動都不會瞞過他們。只看到一會兒工夫的竊竊私語,真箇茶肆都變安靜了下來,特別是之前投射到王雪身上的火熱,幾乎瞬間就消失了個乾淨。

很明顯,張極元嬰強者的‘身份’,已經是傳開了。

作為緣由之頭的張極、王雪兩人,倒是有些驚訝忽然的變化。不過他們兩人都是很心靈的人,一下子便猜到了其中的關鍵之處。

王雪更是朝着張極柔媚的一笑,微微帶着一點打趣道:“不愧是前輩您阿!那些好色之輩,一下就不敢看我了。”

這說話的瞬間,張極又是感到一陣香風襲來,十分好聞。

“趕快帶路吧。”張極聞言倒是心頭好笑,臉上卻一點也沒有顯露出來,面無表情的淡淡道。

一時猜不透張極的王雪,似乎真的以為張極生氣了,有些緊張的吐了吐舌頭,連忙帶着張極朝着二樓走去。至於剩下來的茶肆眾人,則慢慢恢復了之前的熱鬧。

王雪領着張極上了二樓之後,筆直的奔着一間典雅的單間走去。

房內倒是有一位黑袍批身、十分佝僂的老嫗,正在不慌不忙的泡着一壺熱茶,熱氣騰騰的樣子。即便是王雪進入了房中,她都沒有絲毫理會。還是等到張極最後入內之後,她的眼皮子才緩緩抬了起來。

“師伯久等了,這位便是張極、張前輩。”王雪入門之後,恭敬的朝着老嫗行了一個禮,柔聲介紹道。

“這位便是張極道友?老身鐵掃算是有禮了!隨便坐,隨便坐,這是一壺冰雲茶,道友要是不嫌棄的話,也嘗嘗吧。”老嫗鐵掃抬頭望了一眼張極,十分緩慢的開口道,言語倒是十分客氣、和善。

張極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答話,一邊坐到了椅子上,一邊觀察着神色淡然的鐵掃。

但是只過了一會兒,張極的眉頭便皺了起來。這老嫗看似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實際上卻藏着大病,而且還是很致命的壽元病。

這老婆子沒幾年可活了。張極雖然修為不是很強,但是神識卻比同階修士強大太多,就是較之元嬰修士,也不逞多讓,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了此人的隱處。

不過這都是暗地的東西,當然不適合一下子就問出來,況且張極也拿不定此老嫗的意思,所以乾脆拿起茶杯,飲起了那冰雲茶。

當然抱着小心、謹慎的態度,張極自然暗中探了一下所謂的‘冰雲茶’,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慢慢嘗了起來。

所謂藝高人膽大,自然便是說的如此。

“觀道友你的面容,有些面生啊。”就在這個時候,老嫗鐵掃婆婆忽然笑道,說道的十分慢。

張極自然沒有什麼不耐,淡淡笑着,回答道:“山野修士,何來生熟之談?”

他本來就不是這一界的修士,自然無所謂面生、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