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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的出現,那靳潛會不會和以前一樣,最後承受不住這些打擊,慘死在公寓里,直到屍體發臭了才被鄰居發現,他已經死了。

死了的消息,都沒了擠上熱搜,熱搜的第一赫然是某某明星換了一個什麼發色,何其的諷刺。

余笙拒絕了李狗蛋的幫助,她會讓那個人身敗名裂,從此在牢獄之中度過後半生。

余笙並沒有先去找月蝶,而是坐着電梯直接上到了某高層所在的樓層。

李狗蛋早就已經打過了招呼,這些前台一臉獻媚的同餘笙打趣,滿是笑意的說著余笙小姐好。

余笙點了點頭算是應答,只不過臉上的寒冷很難讓人不去重視,下意識和余笙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心裡還是覺得保命要緊。

余笙直接就走進了那高層的辦公室沒有敲門,直接開門進入。

裡面正在進行着一場桃色畫面的現場直播。

那滿臉橫肉的男人直起了身子,滿臉都是被打斷了的不悅,卻在看清眼前來人的時候,愣住了。

這可是李狗蛋前幾日發來照片里的那人,李狗蛋的上司,也就是他們的大老闆。

趕忙將褲子提了起來,哪裡還顧得將自己隱私部位都擋起來的女人,臉上堆滿了的笑意,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余笙,“余笙小姐!你大駕光臨有什麼事嗎?”

聞着空氣里的腥味,余笙抬手擋住了摳鼻,掐了一個決,屏蔽了這些味道,目光落在了角落裡那個光着身子的女人身上。

看樣子應該是今年公司剛招的新人。

目光遞到了女孩的面前,“你是自願的?”

女孩沒說話,大概覺得這樣赤裸着身體有些羞。

同為女人,余笙將這胖子的衣服扔在了女人的身上,將她完全蓋住。

“說實話,我會幫你!”

那胖子明顯有些焦急,不知道這大老闆為什麼突然要插手他的事情,不就是閑着慌嗎。

哪個公司不是這樣,想上位就那點東西來換,大家各取所需,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懂的。

胖子很明顯的想起了那個刺頭,滿臉橫肉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殺意。

算是那刺頭幸運,現在還能成為光鮮亮麗的大明星,只是不知道這波熱度過了,到時候還能走多遠。

他就等着那刺頭跪在地上將屁股抬起來求他。

一想到那畫面,胖子興奮的眯起了眼睛,本就小的眼睛就只剩下了一條縫,滿臉的油光,看起來就是格外的噁心。

躲在角落的女人脆生生的開口,身體疼得她有些發抖,眼前的這人很是變態,總喜歡在她的身上使用各種的手段,來彌補他的不行,總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他又小又快的行為。

想到這些日子拿到的資源還是忍了下去。

“這位小姐,我是自願的!”

余笙只是瞟了這個女人一眼就移開了,她想要自甘墮落她又有什麼辦法,她能做的不過就是救那些想上岸的人。

胖子托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裡暗暗的進行着點評,眼前這個女人赫然是一個極品,特別是還是一個雛。

這女人是大老闆,胖子只能嘆了一口氣。

繼續問到余笙來找他是有什麼事。

余笙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胖男人。

“我給你一次機會,要麼自己去自首,要麼我送你進去!”

胖子大笑了起來,像是聽見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我去自首?余笙小姐你只是一個大老闆沒有權利管我自首不自首,再者我們可是你情我願的交易!”

說著還朝那女人拋了個媚眼,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

余笙笑了起來,她已經給過一次機會了。

後面就該讓她自由發揮了。

從辦公室里出來,余笙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胖男人卻沒來由的心裡一沉,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了。

就連女人也沒什麼興趣。

抬腿踹了一腳窩在那裡的女人,“滾滾滾,沒見我還忙着嗎?”

女人慌亂着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好沒有半點敢違背的樣子。

胖子托着腮看着隱藏文件夾里的視頻,都是些情色畫面,畫面里的男主人公自然是他。

目光卻落在了一視頻上,這是唯一一個沒有成功的視頻。

也就是那個刺頭的視頻。大概是因為得不到的就容易騷動。

胖男人看着鏡頭裡漂亮得說不出話來的男人,意淫了起來。

這個男人正是靳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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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蝶沒想到余笙會來看她,一臉的興奮,向余笙介紹着她最近又學到了什麼舞蹈,他們還要參加什麼活動,一臉興奮嘰嘰喳喳的樣子很是靈動。

余笙問起來葯田空間里其餘葯田的開發。

月蝶眯起了眼睛,輕笑了起來,“主人,靠憤怒值!”

“憤怒值?”

“別人的憤怒值,這葯田空間原本存在的意義,就是吸收不好的負能量,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憤怒值,憤怒值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開發更為高等的葯田!”

余笙眯起了眼睛,好似在思考,憤怒值這個東西,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得到。

藏在柱子後面的靳潛,自余笙進來就一直在關注着余笙。

目光灼灼的,有好些日子沒見余笙,余笙似乎更瘦了,也不知道那個紀御對余笙到底怎麼樣,看樣子應該是不好。

一想到紀御對余笙不好,靳潛的拳頭就有些收緊了,衝到了余笙的面前。

仔細的看着她的身上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傷口,生怕紀御會虐待余笙一樣。

余笙有些懵,靳潛還是第一次露出這麼緊張的情緒來。

“靳潛!我是有什麼問題嗎?”

靳潛沒說話。

月蝶也有些奇怪的看着靳潛,這些日子和靳潛都在一個團隊里,靳潛是隊長,性子很冷又很佛,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攪到靳潛心情的。

除了對於音樂有着很強的執着與堅守,其他時候都不會像現在一樣,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靳潛鬆開了抓着余笙的手,瘦雖瘦,卻多了不少的肌肉,看樣子紀御也不敢真的怎麼虐待余笙。

扔開了余笙的手,正準備扭頭就走,卻被余笙給叫住了。

余笙掏出了一瓶藥膏塞在了靳潛的手裡,“晚上睡覺前塗一點,可以去疤痕!”

靳潛看着手心裡安安靜靜躺着的藥膏,眼裡多了幾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