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新來的,怎麼樣?要不要跟着我混,要知道在石場沒人罩,下場就和他們一樣。”劉安指着幾個風都能吹倒的奴隸說道。
收小弟這種事兒,是一門學問,劉安沒啥新套路,只能學着石場那些奴隸頭子們的做法。
那幾個風都吹得倒的奴隸,不知被作為鮮活的例子多少次。
這一刻,劉安覺得,是不是讓那幾個奴隸多吃點,要是繼續這樣風都吹得倒,沒準兒那天死了,那可就沒有這麼鮮活的例子了。
說完後,劉安等待着對方lu出無比欣喜,感ji涕零的模樣,然而對方沒有如此,反而冷冷的看了劉安一眼。
好傢夥!只見對方生了一張無比霸氣的臉,冷酷之下,更是霸氣值爆棚!尤其是兩道眉毛,就像是兩把劍一般,英氣逼人。
“如果你不想讓我捏斷你的脖子,就趕緊滾!”對方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什麼叫狂!這簡直就是狂得無法無天了!一個新人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下場……完全可以預見。
“小子,你在狂一個試試!”
“爺爺我在石場待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狂的新人,麻痹的,欠干是!”
“艹!這廝太tm揍性了!不行,不打他一頓,我心裡不舒服。”
……
眾人都有些氣不過,別說劉安了,就連其他奴隸頭子,都看不下去!一個新人,一來就這麼狂,真當他們這些頭目是擺設嗎?
擼袖子的擼袖子,發牢sao的發牢sao,這一刻,只要有人帶頭,那廝絕對會被眾人群毆。
氣氛如此緊張,讓**感意外的,還是那廝,居然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好像眾人之怒,與他無關一般。
活脫脫的置身事外,淡定的沒有章法,完全無視眾人,讓眾人仿若覺得自己是螻蟻一般。
“艹!老子忍不住了。”人群中有人率先出手。
奴隸地位本來就很低下,被主事這類身份的人看不起就算了,沒想到,同為奴隸,居然也當作螻蟻。
這口氣叫人怎麼能咽得下!
一人動手,眾人跟風,奴隸們一哄而上。
那廝依舊平靜如初,完全沒有絲毫驚恐。
這時!
人群中突然湧出一大幫奴隸,粗略一算,起碼得五十人左右,將那廝護在中間,其他人根本不得近身。
看模樣,都是今天剛到的新奴隸!
“想動喉哥,先過我們這關!”
“崽子們,爺爺殺人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想干,爺爺奉陪!”
“一群垃圾,也敢叫囂,真是笑話!”
……
狂妄至極!這樣的場面在鼎豐石場絕對是頭一遭!新奴隸狂得沒邊了!帶頭的就是那個看上去有些霸氣的奴隸!
主事在一旁看着,奴隸鬧事不是頭一次,換作平常,他們或許會關,然而今天的事兒,他們全看在眼裡,新人沒有新人的覺悟,的確應該收拾一下。
若是這幫老人收拾不了,那也活該!正愁石場枯燥,有場熱鬧看,又何須干涉?只要沒有過多傷亡就好,正好今天來了一大批奴隸。
雙方人數雖然仍有不小差距,然而狂妄的新奴隸一方,一個個殺氣十足,怎麼看都是硬茬,氣勢愣是震住了一群老人們。
一頭狼,或許這一幫子人不害怕,然而一群狼,任誰也不願意觸這個霉頭。沒人願意第一個動手了,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劉安在一旁,看得眉頭微皺,這廝是何方神聖?看穿着,也不像是大滄的士兵,手下一幫人,殺氣凜人,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角色。
“葉豹,這廝是誰?”劉安問道。
這廝和葉豹一同被送來石場,或許葉豹知道一些他的底細。
“啟稟大人,這廝以前是一方土匪大當家,最喜歡的便是捏斷別人脖子,人送渾號,鎖喉,至於叫什麼名兒,屬下不知,還望大人恕罪。”葉豹恭敬的說道。
原來是是土匪頭子,怪不得手下一幫人殺氣凜人,不用想,便知殺人放火之事,沒有少做!
不過既然淪為了奴隸,想來也沒啥大本事,更何況這麼年青。
劉安粗步的對鎖喉進行了評價,兩方依舊僵持着。
就在這時,鎖喉突然說道。
“順我者猖,逆我者亡!”
真是還嫌不夠亂,之前就已經狂妄得沒邊兒了,這下已經狂得無法形容!
“大家跟我上,一個新人如此,以後在石場,還有我等立足之地嗎?”
“說得對!這麼點人,難不成都以為這石場他說了算?揍性!”
“弄死他丫的!”
……
老人們終於忍不住了,怒火中燒管他們是狼還是羊,反正人多,有底氣!
混戰開始!
接着便是拳拳到肉,痛呼連連,親wen大地。
來得快,去得更快!
狂妄的新人,沒有資本能狂嗎?鎖喉一方完勝,第一bo上前的人,還沒有撐多久就全部躺下了,這讓其他老人,為之震撼!
猛哥看了一下情況,很不妙啊,覺得還是先走為妙,“各位,在下剛剛認了幾個兄弟,這不,要忙着幫他們張羅張羅,就先走了,各位繼續。”
僵男看了看兇狠的土匪奴隸,覺得還是不要參合為好,“各位,我也有事兒,別送。”
隨着奴隸頭子們一個個的離去,漸漸的,只剩劉安和鎖喉對陣,按理說,劉安和鎖喉沒有多大衝突,他也早應該離去,不過場上還有一些新奴隸沒有被收編,離去了,這些新奴隸肯定會被鎖喉收去。
這是劉安不想看到的,所以留在原地,這些人,他很想要。
“怎麼?你真的很想讓我捏斷你的脖子?”鎖喉問道。
“不想。”劉安答道。
“那你還不滾!”鎖喉說道。
叫人滾一次又一次,估計泥菩薩都得冒點佛性了,若是劉安沒人或許灰溜溜的就走了,可是現在不同,有一幫大滄的士兵奴隸在手,又有何懼!
向來就是土匪怕官兵,還從來沒聽說過官兵怕土匪的!
“滾你麻痹!”劉安直接爆粗。
聽得鎖喉瞳孔微縮,打量劉安如同捕食者打量獵物一般!
“有膽!難道你不怕我?”鎖喉指着一幫土匪奴隸說道。
劉安自然不甘示弱,“怕你?開什麼玩笑,你這幫手下,能打贏他們,不過是布陣而已,若是分開了,不見得你能討好。”
在軍營待過一段時間,劉安了解過,若是布陣得當,那麼戰鬥力會提升許多,一幫奴隸老人,都是烏合之眾,一哄而上,怎麼可能敵得過沾染獻血懂得布陣的土匪奴隸。
慘敗那是必然!不過這事兒可落不到劉安身上,要知道他身後的可是一幫兵油子,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實力必然不弱,更何況排兵布陣,本來就是軍隊擅長的玩意兒。
雖然需要磨合,不過劉安相信,這幫兵油子絕對能夠迅速找到默契!
聽到劉安居然看出了土匪奴隸的道道,讓鎖喉有些驚訝,看了看劉安,又看了看其身後的士兵奴隸,鎖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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