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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一擺,打斷許歌的話:“都起來吧。”

雖然我很享受現在這種眾人俯拜的一刻,但我也有自知之明,萬一這個誤會敗露了,被許歌他們發咬一口,說我假冒皇帝,那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我擔當不起,所以我說的是“都起來吧”,而不是“平身”。

我的話讓許歌眾人如蒙大赦一般,激動萬分,齊齊向我扣頭,以謝主隆恩。

“草民恭請聖上移駕,前往後堂訓話。”許歌低首卑躬道。

我不作答也不點頭,咱可不能讓許歌抓到一點把柄,然後在許歌期盼且驚慌的眼神中,我邁步走向他剛才出來的那個房間,蓋聶也不聲不響的將躺在地上裝死的麻五扶起,如御前大將軍一般,氣勢十足的擺腿緊跟我身後。

房間不大,但格局和擺設卻很精緻,與外面烏煙瘴氣、吵雜不堪的賭廳簡直是天壤之別。一張古樸的八仙桌擺在正中,周圍是幾張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紅木座椅,八仙桌上擺放着一套茶具,其中的一盞茶杯里的茶水還熱氣裊裊,估計是許歌之前喝的。

我不慌不忙的選椅而坐,許歌眼尖的趕緊奉茶,然後大氣都不敢喘的躬身站到一旁。

看着他這副樣子,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穿越豬腳拼盡全力、擠破腦袋的想要當皇帝呢,這TM的簡直就是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最重要的是,每晚還能臨幸各種環肥燕瘦的女人,什麼雙飛、3P,都是小兒科的東西,哪天老子心血來潮了,讓整個皇宮的女人脫衣撅腚,跪在那裡,我從後面一人插一下……

YY歸YY,正事還是要辦的。

我輕抿茶水,潤潤喉嚨道:“現在可以把你們老闆叫出來了吧。”

“回聖上,草民許歌真是這兒的老闆。”許歌一臉的虔誠。

“還誑我是吧?”我佯怒道,“別以為我不懂你們這條道上的規矩,一般能當賭坊老闆的,人家見了都喊‘爺’,而你只不過才是個‘哥’,輩分差的遠呢。”

許歌一聽,立刻恍然大悟:“聖上誤會了,草民的名是歌頌的歌。”

我羞愧不已,尼瑪,你一個混黑的,起個名字居然還這麼雅緻:“原來如此,既然是誤會,那咱就先說說這誤會,我呢,並不是聖上,你們也誤會了。”

本來我一開始是想藉著許歌的誤會,把自己此次前來想辦的事辦妥的,但後來一想,雖然事情能很容易辦完,但日後怎麼辦?臨淄縣就這麼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萬一哪天我的演藝場開的好好的,許歌在一氣之下給砸了怎麼辦?

所以本着保險起見,一些話還是事先說開了比較好。

許歌一愣,然後賠笑道:“聖上玩笑了。”緊接着許歌眼珠子一轉,自作聰明的繼續說道,“草民知道聖上這次是微服出訪,不想暴露行蹤,聖上放心,草民定守口如瓶。”

我無語,敢不敢不要這麼實在!為什麼說真話都沒人信呢?難怪每個穿越者到最後都能混的大富大貴呢,原來古代人是這麼的好騙。我在想,如果趙本山也穿越了的話,以他那忽悠水平,估計什麼高麗、倭國的早就俯首稱臣,成了中華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許老闆,我可沒有跟你玩笑,在下是四海書院的院長竇曙光。”然後我指了指蓋聶和詐屍完畢的麻五,“這兩位是我的兄弟,我們三人今日前來,是跟許老闆談生意的。”

許歌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立刻一改剛才低頭哈腰的姿勢,指着我道:“好啊,你們竟敢冒充……”

“哎,我自始至終都沒承認過自己是皇帝,這都是你們的誤以為,所以許老闆說話要慎重喲,不然今日之事萬一傳到心懷不軌的他人耳中,你我可都擔待不起,自己掉腦袋是小,別連累了家人。”我雖然說的心平氣和,但這話卻字字刺耳、字字誅心的赤~裸~裸的威脅。

“你……”許歌被我堵的啞口無言,“你這生意不談也罷,老夫剛才說過,在我許歌面前稱爺的都沒好下場,來人……”

“許老闆,你可想好了,在你的人進來之前,我保證我這位兄弟能將你斃於手下,要不要試試?”我咬牙威脅道,許歌一愣,我隨即面色一改,“再說了,我並沒有在許老闆面前稱爺啊,這也是個誤會,在下姓竇,名曙光,字野,野外的野。”

咱今天是來談判的,沒必要真的手底下見真章,況且我並不清楚許歌背後的能量,還是那句話,就算今天這裡所有的人被蓋聶打倒了,可事後呢?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防的了一時,防的了一世嘛。所以該給許歌台階下的時候還得給台階下。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許歌見識過蓋聶的身手,所以他知道我並不是在嚇唬他,於是衡量再三,許歌只好強壓怒火,坐到我的對面:“說吧,什麼生意。”

“我想買下一品軒茶樓。”我直截了當道。

“一口價,一千兩百兩。”許歌恢復先前的氣場,品着茶,頭都沒抬的回道。

“許老闆,您可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啊,據我所知,這個一品軒茶樓不過才抵押了兩百兩,你現在漫天要價,是不是有點不厚道?”我目光凌厲的緊盯着許歌,咄咄逼人道,“這樣吧,折中一下,六百兩如何?”

“既然價錢談不攏,那我們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然後許歌朝門外喊道,“來人,送客。”看來許歌根本就沒打算跟我談這比生意,剛才的委曲求全不過是因為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而眼下,該談的也談完了,所以他就沒有必要在矜着了。

雖然我現在一樣可以讓蓋聶殺掉許歌,但我和許歌兩人心裡都明白,我不會這麼做。

理由很簡單,如果說在沒談之前,許歌喊人進來跟我們硬拼的話,我們為了自保完全有勇氣殺掉他,但現在不同了,人家不但談了,而且喊人進來是送客的,這就說明對於剛才一事,他不追究了。當然了,背地裡追不追究兩說,至少現在許歌表面文章做足了。

而我們的目標也只是想得到茶樓的所有權,所以為了這事殺人不值當。說到底,我只是個開書院的穿越者,不是個立山頭的土匪,草菅人命的事我還真干不出來。

但現在我肯定不能就此走了,如果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都沒談下來,那日後要想再見上許歌一面,就更難了。就在這關鍵時刻,我靈機一動,說道:“等等,許老闆先前不是說要跟在下賭一把嗎?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哈哈……”許歌大笑,自滿道,“我許歌說話向來算數,你說怎麼個賭法。”

“既然方才玩的是比大小,那我們還比大小如何?”

“行,不過這次我們一人搖一個骰盅,點數大者算勝。”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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