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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瓦’旅館半夜響起密集槍聲,作為這一區域聯合執法隊長的瓦西里聽在耳里,猶若未聞,不過心裡也在嘀咕“西達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收穫巨大,等見面非要他再吐多點血才行,這點錢財太少了。”

“叮鈴鈴…”電話特有的聲音在夜晚很是刺耳,瓦西里罵罵咧咧的爬起來拿起話筒,“喂,我是瓦西里…”

“報告隊長,十五號區域聽到有大量槍響,執法隊已經集結完畢,現在是否立即趕往出事區域?”值班小隊長向瓦西里請示道。

瓦西里大罵道“不是跟你們說了嗎,今晚十五號區域有軍事演習,什麼,沒有說過?那現在就命令你們該睡覺就睡覺,抱着女人的繼續干你們的活兒,就地解散…”瓦西里粗暴的訓斥着。

半夜在鬧市區域搞軍事演習,小隊長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他也知道這其中有貓膩,但官大一級壓死人,要不是這槍聲太大,在暖被窩裡睡着多舒坦,誰他媽半夜願意起來啊,還唉一頓臭罵!

很快槍聲停止,夜晚恢復了寂靜,瓦西里回到了自己的安樂窩,那裡正躺着一個女人,溫香軟玉,柔軟身段,這個城市人口少,一下駐紮了數萬軍隊,現在最缺的是女人,像瓦西里這樣的軍官能獨自擁有一個,這是少數人才有的專利,古滿族的女人更少,這是從其他國家販賣過來的,僧多粥少,瓦西里頗費一番心思才搞到,有錢都未必行啊,而摩拉僱傭軍團西達答應給他弄一個純正的古滿族少女,要不然那點錢財怎麼能收買下?

瓦西里想着明天這屋子就可以兩個女人一起p,那場面相當壯觀,想到這,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鑽進被子,翻起女人豐滿的臀部,側着身子從後面磨蹭了一會,突然用力一挺…唔…!

沙瓦旅館,到處都是殘肢不全的屍體,那些還在地上哀嚎的僱傭兵,被風昊隨手撿起莫辛納甘步槍,槍托一甩,砸中腦袋,頓時哼哈不出,兩腿一挺,結束了痛苦人生,風昊可不認為殘忍,這是積德!

突擊隊員平時看到隊長風昊都非常隨意,除了技術一級棒,似乎沒什麼主見,也很少堅持自己的意見,有事情都是擺在面上商量,且突擊隊日常事務幾乎沒有管過,但這並不代表風昊是隨波逐流的人,而恰恰相反。

突擊隊員感受頗深,關鍵時刻,風昊這種果敢決斷,雷利風行風格,對敵人毫不留情的屠殺,溫和的表面下,一旦觸及底線,那是一顆堅如磐石鐵血之心。

風昊命令其他隊員檢查下活口,待確認所有僱傭兵都已經死絕後方才鬆了一口氣,所有隊員趕緊收集好能用的槍支、以及剛才收刮來的錢物,而旅館大門口居然還停着一輛大卡車、一輛軍用越野車,很明顯是這些僱傭軍的。

從巨大的槍聲響起,到現在居然沒有執法隊前來查看,風昊立即判斷,肯定是有預謀的勾結行動,是豬都要被嚇醒,何況是人,還是軍人,這不符合常理,因此風昊倒不急於匆忙離開現場。

那些沒有被僱傭軍打死的幸運旅客,驚恐萬分,如果不是風昊等人奮起反抗,也許他們就不會受到僱傭軍的屠殺,十幾名旅客被打死,還有幾名重傷,被步槍的跳彈打中,子彈已經翻轉,以現有的醫療,救活的可能性很低,風昊沒有理會這些跟他毫無關係的旅客,該死的還是要死,就算外科醫生都無法搶救,何況風昊他們,但也不會為了封鎖消息,對他們滅口。

於新州到二層把旅館沙老闆‘請’了下來,饒是沙老闆的豐富經歷,看到大廳血腥一幕,殘肢斷臂、頭顱、腦漿、甚至腸子到處散落地面,彷彿人間地獄!

“哇…”沙老闆不禁嘔吐起來,風昊沒時間理會,這不歸他考慮。

風昊一邊收拾做槍支一邊說道“老闆,把今晚住宿的花名冊給我。”

沙老闆知道這個看似溫和的青年居然就是這夥人的頭目,廳中的幾十大兵,居然這麼短時間全都身首異處,這是何等的殺伐?於是被強行壓下嘔吐感,哪裡敢說個不字,堆起一張苦瓜臉道“這位爺,你稍等等,我馬上去取。”

上官婉容似乎消耗很多,臉色蒼白,c能力是個好東西,但是一旦使用過度,就會給自身帶來傷害,然而同生命相比一切都微不足道,休息補充能量後就好,只是有一個虛弱期,在這期間不能參加戰鬥,因此風昊命王玉堂、都蘭姐妹送上官婉容到門外的汽車上休息。

都蘭姐妹經過最初的緊張後,生死關頭,她們顧不得害怕,目睹剛才的血腥,她們居然習慣了,不像那些倖存捲縮起來的旅客,連苦膽都吐出來,每個人都臉色慘白,捂住抽蓄的肚子,不知所措,他們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活下來了!

都蘭姐妹知道這些摩拉僱傭軍就是那些販賣她們的人販子,不知道是該狠還是該愛他們,沒有這些僱傭軍抓住都蘭姐妹拿去販賣,就不可能遇見風昊,沒有遇見風昊也就不知道阿爸可能還活着,並且前往搭救,真是悲喜交加!

沙老闆不愧是久經江湖的人士,踏着滿地的碎肉,開始發黑的血水,面容只是抽蓄一下,很快把登記住宿的花名冊找到躬身道“這位爺,這是你要的登記名單,你看還有什麼吩咐的!”

風昊接過住宿登記手冊,掏出zip打火機,這是美聯邦進口的,貨物奇缺,不容易搞到,這個是從西達屍體上搜來的,那把勃朗寧手槍已經被砸壞,這槍質量還行,但是跟軍隊配給突擊隊的‘黑星’手槍差距明顯,這款槍支不適合手腕力不穩的人使用,特別是女性,因為後坐落大,每打一槍都要彈跳一下,對於連續出槍有一定影響,不過風昊就是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那點後坐力對風昊沒有壓力,‘七株連發’是風昊拿手絕技之一,就算使用剛才那把被打壞的勃朗寧,那是一把老舊款式7.65口徑手槍,很重的扳機扣力,握槍姿勢不好很容易使擊錘擊中自己母指,但在風昊使來‘七株連發’發發命中。

“呼…”

風昊點燃了等級名冊,一把火燒了,對着旅館老闆說道“沙老闆,今晚的事情你可以向警察如實上報!”

“這我哪敢呢,這位爺…”沙老闆誠惶誠恐,這個溫和的青年,蘊藏一顆殺戮之心,殺人就如切豆腐,要不然這幾十號端着槍的大兵,頃刻之間怎麼會全隊覆滅。

風哈打斷了沙老闆的話,他是看在這位老闆是個中元人士,在這混也不容易“就按我說的做吧,這也是實情,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嗯,這是一些錢,你收着,估計你這個旅店短期內是沒法開張的,不要拒絕,就當是給你的補償。”

沙老闆幾乎感動得落淚啊,顫抖着手不敢接風昊送來的錢,還是風昊硬塞到他的口袋,沙老闆如何也不明白,可怖的一個煞星,會有如此好心腸,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只能連連點頭稱是。

風昊把僱傭軍劫掠而來的所有東西堆到一起,挑出好的槍、刀、子彈,還有一個裝滿錢幣、首飾、珠寶的鐵皮箱,這些財物統統沒收,這些僱傭兵打劫不成,反而連小命都丟掉,要怪就怪他們太貪,劫財風昊都忍了,還**裸的劫色,活該他們倒霉。

風昊知道一旦動手,對於這些兵痞,絕不能心慈手軟,必須以雷霆手段,徹底消滅,否則將會給自己留下無窮禍患,現在風昊想乘坐明天的火車是不可能了,這麼重大的事情發生,火車還沒有發動,就會全城戒嚴,嚴厲追查。

雖然風昊他們可以再次改變外貌,除了時間因素,同證件相差太大很容易被查出,而且在場的旅客總不能全部殺害吧,在警察槍口下,指認風昊他們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況且,如果不是風昊,他們的一些夥伴、親人也不會枉死當場,還處於恐懼狀態的旅客,不敢生狠意,一旦事情平復下來,那就兩說了,風昊只會把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寄托在別人身上。

至於大廳上的屍體,並不在風昊考慮之內,就這麼隨意的堆放,即便警察能從中推斷出什麼,根本就不會追查到他的身上,毀掉住宿名單後,風昊他們可再改變下衣着,就可以名正言順出現在公眾視野,當然不是在賽音山達,這裡已經不適合待下去,必須儘快離開。

清晨,一輛軍用大卡車,傾覆在賽音山達以東三十公里賽額公路的一座山崖下,這是前往額爾根的唯一公路,山灣陡峭,到底多少人傷亡,不得而知,這麼高的山崖,營救人員根本無法下去查看,葬送在這裡的孤魂野鬼每年都不知有幾何。

與此同時,一條頗為轟動的消息在賽音山達傳播,摩拉僱傭兵團的一個小隊在沙瓦旅館全隊覆沒,有的說是僱傭軍內部火拚,有的傳是這些僱傭兵半夜搶劫,作惡多端,被上天懲罰,有的稱是受到特工的誘殺…各種版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