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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弟雲修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雲澤一眼,躬身應了一聲後,就開始指揮還能動彈的人優先抬着受傷的人下去醫治。

至於已經氣絕的同門,則是最後處置。

“大師兄,你別傷心,我這就去跟師傅說,你是冤枉的。”沈嬌說著就要往裡沖。

雲澤一把拉住了她,“小師妹別去。”

“沒用的。”

“怎麼會沒用,師傅是不知道你早就看清楚她沈聽雪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知道的話,怎麼可能相信她說的話。

走,我去替你作證。”

沈嬌覺得,沈聽雪說的什麼自己才是師傅師娘的親生女兒這一點就是假的。

那麼她後面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肯定是她想讓師兄跟她離開山莊,知道師兄你重情,不會跟她一樣背叛山莊,背叛師傅,所以才故意誣陷你,讓你在山莊待不下去。”

沈嬌的話,雲澤一個字沒聽進去,唯物這最後一句話,他倒是入了心。

認真思考了一下,說不定沈聽雪還真就打着這個主意。

不然沒辦法解釋。她一直那麼喜歡自己,怎麼突然要陷害他。

原來是逼他離開鑄劍山莊......

“三當家的,您身上還有傷,怎麼又回來了?”

正在這時,原本被人抬走的三當家醒來後,又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來。

“不關你的事,快讓開。”

“三當家,您是擔心師傅和師娘嗎?放心,劉大夫醫術高明,肯定不會讓師傅師娘出事.....”

“我叫你讓開聽不見嗎?”三當家拿着佩劍直接把雲修逼開,“走開,別礙事。”

雲修臉色變了變,也不敢再阻攔,透過半開的大門,他們看到三當家直接拉着劉大夫,朝地上那個被黑袍包裹的人跑去。

雲修和雲澤兩人目光同時一暗。

所以,那人當真如師傅所言,並不是老祖宗嗎?

可若真是老祖宗的話,那沈聽雪的武功,又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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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千櫻帶着銀霜和霧風走出鑄劍山莊。

“師姐,我們真的出來了。”銀霜興奮的直跳腳。

“哼,這什麼破山莊,姑娘我早就待不下去了,現在師姐報了仇,還揭穿了那兩人的真面目,簡直太大快人心了。”

“好了你小聲點,非要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嗎?”霧風好笑的輕叱。

銀霜理所當然,“全世界都知道又怎麼樣,我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那個道貌岸然的沈莊主,背地裡多齷齪。”

“也叫江湖上那些人知道,咱們師姐多厲害,連沈家老祖都敗在師姐手裡,還是慘敗,哈哈哈,師姐,以後我在江湖上是不是可以橫着走了?”

“又不是螃蟹,還橫着走。”霧風沒忍住嗆了一句。

“哼,死霧風,有你這麼掃興的嗎?”銀霜作勢捶了他兩下,轉頭又回來挽着千櫻的胳膊。

“師姐,反正我聽你的,你說要不咱們在江湖上先宣揚一波,這種事,要的就是搶佔先機,如果等鑄劍山莊那邊先放消息,還不知道會被他們說成什麼樣。

別到時候被先入為主了,咱們幾張嘴都說不清。”

千櫻淡淡目光微微一眯,朝鑄劍山莊外,圍牆後面的大樹上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不必了。”

“自會有人幫我們說。”

再說了,她是要當反派的人,名聲這種東西,不重要。

反正她只要足夠強,就算全世界都看不慣她又怎麼樣?

“啊?”

銀霜一時間沒明白,不過師姐過不用,那就是不用。

三人離開鑄劍山莊後,外牆外的歪脖子樹上。

一個青衣男子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的沖身邊的黑衣男子問。

“李兄,你說,她剛才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

李承恩一撩衣袍。沒形象的坐在樹杈子上,“你說呢。人家都說的那麼明白了,還需要問?”

“不會吧,我的功法特殊,就算是臻境高手也很難發現。肯定是你的問題。”

李承恩光棍的一撩頭髮,“你說是我的問題那就是我的問題吧,反正都已經被人家發現了。”

青衣男子:......

雖然李承恩在隱匿功法上是不如他,但也絕對算的上江湖中頂流高手了。

那個沈聽雪,哦不,段令音能發現他們的存在,的確有點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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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咱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啊?”

三人下山後,走在已經被夕陽籠罩的小鎮街道上,銀霜臉上帶着茫然。

【當然去干正事啊啊啊,快點,宿主,再不去小反派就要被人折磨死了。】

系統趕緊跳出來說話。

千櫻從善如流,“那他在哪裡?”

“他現在被人帶着到處跑,去魔教,去魔教一定能找到他。”

千櫻點開反派信息。

這個世界的反派魏昭。

目前黑化值99.

嗯,很有挑戰性的一個數字。

魏昭是神英宮三宮主的兒子,神英宮三宮主英柔,嫁給了練月閣閣主魏熵,但是魏昭卻不是魏熵的兒子。

魏熵生性風流,在江湖上處處留情。

不管是青樓名妓,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亦或者各大門派出名的江湖美人,都被他撩了一個遍。

說是知己遍天下也不為過。

偏偏他手段了得,對每個人都像是投入了真感情,這使的就算那些女子們就算知道他的風流之名,依舊對他痴情不改。

但是他最終娶的,還是和練月閣有利益關係的英柔。

兩人初在一起之時,自然也曾柔情蜜意。

但是魏熵這種風流浪子,怎麼可能因為成親就收心。

婚後不過半年,就私會老相好。

英柔愛他入骨,又以為他既然願意娶她,證明她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

結果婚後依然死性不改。

英柔又嫉又妒,然而不管她怎麼鬧,怎麼表達不滿,魏熵嘴上哄着她,說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但是那些知己也是他的知心人,請她多多理解他。

轉頭就好幾個月不回家,甚至連信都不稍一封回來。

長此以往,英柔終於知道,他不過是嘴上深情。

在一次魏熵為了追着一個樓蘭女子在塞外跑了兩年也不回家之後,終於對魏熵因愛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