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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可以把猜測放在她自己身上。

當然,她也不能篤定。

“好些人過來了嗎?這些糕點製作起來比較麻煩,所以開張比較晚,日後招了幫手,就能準點開工,這些日子,隨緣就是。”宴輕舒解釋一下,問道:“想要吃些什麼?”

“這個吧!”白無歡指了指旁側的純白色的蛋糕。

宴輕舒端出來,送上小叉子跟薄木板托盤,把蛋糕遞給白無歡。

隨後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

其中還有不少的回頭客。

甜食這個東西,甭管是古代人還是現代人,甭管是年級老的還是小的。

只要對生活還有一絲的期盼,就會喜歡。

很少有人能拒絕的了。

宴輕舒忙碌起來,不知白無歡何時離開了店面。

等注意到這個人不見時,發現座椅上落下一個金鑲玉的玉佩。

這……

“這東西看起來很貴重啊,該不會是故意留在這裡的吧!”黃氏順着宴輕舒的目光看向座椅上的東西。

金鑲玉中間的玉是一個彌勒佛的雕像,金子也是純粹的金子。

那玉瞧着就通透,甭管是懂行還是不懂行的都能猜到這個東西老值錢了。

“也許呢,把這玩意扔到外頭去。”宴輕舒開口。

黃氏震驚的瞪大眼睛。

這麼珍貴的,直接給丟了,真的好嗎?

“不丟了,還等着他過來詢問嗎?再一來一往有了牽扯,那樣的人複雜的很,咱們得把結交的可能降低。”宴輕舒解釋一下。

黃氏點點頭。

她雖然不算愚鈍,但是心裡明白的很,跟長姐相比,她還差遠了。

長遠還是短暫的判斷,都比不上。

她按着長姐說的,把金鑲玉扔到垃圾堆里,跟很多雞蛋殼還有碎紙屑攪合一起,倒在門外的空地上,這街道會有專門的人打掃。

算是這個年代的一個特色。

東西倒出去很快就有小乞丐過來扒拉。

隨後外頭響起驚喜歡呼聲音。

店裡的人自然聽見了,但是沒有人探着腦袋往外看。

安安靜靜的繼續做生意。

住在對面的白無歡瞧見走到客廳的刀疤,還有刀疤手裡的金鑲玉。

眉頭擰起。

這玉佩是刻意留在那邊,若是那邊的人有善心會看見這個東西後,保存着等着他上門尋找。

當然,那鋪子人來人往,他也做好了金鑲玉被其他人撿走的可能。

專門派人盯着進來出去的人,若是誰臉上帶着不正常的神色,就得跟上去,彌勒佛不是白蓮教供奉的神仙,但是耐不住這個東西貴重啊!

尤其玉石是天外隕落的。

那些天外而來的石頭,性能奇奇怪怪,有些天外飛石會讓人指甲脫落,眉毛掉光,牙齒掉落整個人迅速老化。

有些則是能促進人睡眠,把人身體滋養的很好,運氣好一些還能百病不生。

他體質不好,差點在12歲那年沒了,後來因緣際會得到這個搞成金鑲玉的玉佩,得知玉佩的功效,日日攜帶,可以說能活到現在,得有這個玉佩一半的功效。

所以,必然不能讓這個東西落在其他人手裡。

……

只是?

被當成垃圾,丟在雞蛋殼跟食物殘次品里,是蛋糕鋪子里的人不識貨,還是沒注意?

白無歡自覺算無遺漏,但是此刻竟然有些想不通。

把玉佩貼身放着,陷入思考中。

“教主,這金鑲玉如此重要,您為何還故意落在對面的鋪子里?”刀疤問道。

“重要的東西,才能讓人一眼看出來。”白無歡開口。

說完又一陣無語。

裡面的人真不識貨?

若是識貨的話,會捨得丟出來?

不識貨還好,若是識貨的還這般對待,那可真是讓人佩服,這種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換成誰都不會捨得。

……

他懷疑裡面的人是故意的。

若是故意,那必然是對他有敵意,問題來了,那敵意是如何來的?

要知道,一個普通人帶着私心的普通人會把玉佩給扣下來藏私了,一個有原則的人會留下來等着失主來尋。

若是在識貨的情況下扔到垃圾堆里,那定然是敵意。

“你說有人會覺得我是壞人嗎?”白無歡看向刀疤、

刀疤一怔,盯着白無歡,猛地搖搖頭。

第一次見到這個教主時候他都驚呆了。

長成這個樣子,說是一個狀元探花郎也不過分。

但是這樣的人偏偏是白蓮教的教主,乾著的是造反的事兒。

“……”對吧,他就知道自己長相很有迷惑性,所以敵意哪兒來的。

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了。

就算有敵意,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

忙碌到夜裡,宴輕舒從京城回到家裡。

新搬的家沒有孫家的人摻和,充滿歡樂跟童趣。

洛洛身體已經養好,在院子里發獃,只要思考東西,她腦殼就會一疼一疼的。

晏書還在背書,準備着白鶴書院的考核。

宴青跟晏寧則是在院子里栽種桃樹棗樹還有蘋果樹,這樣到了明年,就會有各種果子吃,住在院子里的孩子,也會充滿歡聲笑語。

晏輕舒走進去後,被大寶拉走。

從大寶嘴裡知道宴老太太應付老呂氏的過程。眼裡露出笑來。

她的運氣真好,穿越一遭,家裡人沒有極品,個個都有擅長的方向,就算是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會拖後腿,頂多就是幫不上忙。

這讓她覺得,生活起來沒有壓力。

同樣,若是她不在家裡,也不用過多的擔心。

即使沒有她,家裡的人也能應付各種奇奇怪怪的事兒。

肩膀上的重擔彷彿卸下來一半,臉上的笑越發輕鬆。

她看向晏老太太。

老太太正在包餃子。

對上她的視線,開口嘀咕:“杵在哪兒幹什麼,趕緊過來給我包餃子。”

“來了。”宴輕舒笑了笑,走到老太太身邊。

“雖說沒有幾個人過來慶祝,但是搬家畢竟是大事兒,咱們得有儀式感,逢年過節,甭管是什麼節日,在京城這跟腳包餃子總沒錯。”

“您說的對。”宴輕舒洗凈手,跟黃氏朱氏一起幫忙。

家裡人多,吃的餃子也多。

包了好一會兒,才把任務給完成。

餃子煮在鍋里,香味瀰漫起來。

搬家以後,證明日子開始平穩下來,一切都步入正軌。

餃子出鍋一瞬間,外頭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晏青剛打開大門,穿着皂吏服的官差將錚亮冰冷的刀擱在他脖子上。

這一瞬間,晏青臉色一變。

“你們是什麼人?”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