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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家小院子里。

宴青臉色有些嚴肅。

他覺得女娃子讀書這事兒,其實可以允許的。

自家的女娃子哪個都不簡單,就連自己媳婦兒都認字。

如果村裡其他人家的女兒也認字,日後不管婚嫁到什麼人家,最起碼認字就硬氣,就被人當回事。

只是,讀書會有很多問題。

性別上會被欺辱!

甚至……

“姐,你覺得怎麼辦好?”宴青把問題再次拿到宴輕舒這邊。

宴輕舒??

女孩子能讀書,那是多好的事兒,有了讀書的機會才能站起來做人。

只是萬事開頭難。

“如果有人想把女兒送進來,咱們就收下,想來村裡送過去的人不多,讓學堂的夫子對女生多點關注,不要發生一些問題,小孩子都比較調皮,會有各種事情發生。光夫子們關注怕是不夠,夫子們太過於關照,指不定還能讓男孩子有一些逆反心理,這樣,你給學校弄兩個殺過人十分凶的退伍回來,素質比價高的人當學校的保安,讓他們每日在學校巡邏,不許發生欺辱事情。”

“特別凶?我試試能找到不,對了我能找姐夫要人不,他不是打仗的,應該認識這方面的人。”宴青開口。訕訕說道。

一邊說話,還一邊搓手。

試探的看宴輕舒的臉色。

“姐夫?”宴輕舒聽見這個稱呼,嘴角扯了扯。

“可不是,姐夫長得挺好看的,人看起來也乖巧,你只需要調.教一下,就能變成你想要的樣子,我說姐姐,你該不會想要始亂終棄吧!”宴青問道。

宴輕舒盯着宴青,頭一次升起要把這個弟弟給掐死的衝動。

什麼乖巧?

什麼變成她想要的樣子?

還始亂終棄。

“滾滾滾,滾一邊去,自己想辦法!”

宴青笑了笑跑了出去。

突然跑出的人又跑了回來:“姐,我的親姐發生事兒了,老呂氏的屍體被官府給帶走了,我心裡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宴輕舒覺得自己也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剛想說什麼。

自家大門上傳來噠噠噠的聲音。

她走出去。

瞧見到自己腰下面的孫金柱。

孫金柱前後看看,說道:“剛才那些官差說,小姑報官,說奶奶被人謀害了,我覺得她告的人是你,你趁着有機會,趕緊找你大.腿去吧!”

孫金柱話落,看見站在晏輕舒身後的宴青。

小孩哆嗦一下,對於長得比較高的男人,本能的有些恐懼,哆嗦一下,轉身跑走。

“孫家的小孩,他怎麼時常給你報告消息?”宴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宴輕舒到覺得這事兒也可以理解。

大概小孩被她打出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

她虐他,她欺負他,他就會上癮依賴離不開!

“可能是我比較招人喜歡。”宴輕舒回話。

她看向孫村長家的方向。

心裡閃過同情。

快下葬了,都被拉走了,至於孫雪柳告的是誰,那定然是她的。

不過她當日就沒有去老呂氏那邊,甚至那一日,都在自家裡。

這事兒,洛太傅也能作證。

怕什麼呢!什麼都不用怕的!

只是孫雪柳?這姑娘有些沒腦子,他那個哥哥現在什麼樣子了,她看不見嗎?

竟然還敢出手。

……

學堂里,給大寶講解問題的洛太傅覺得不對勁。

這麼久了小妹竟然還沒有回來,要知道小妹從不是偷奸耍滑的。

這麼久,他都要懷疑小妹吃壞肚子了。

“小白去叫幾聲姐姐。”洛太傅開口。

小白立馬把手裡的毛筆給放下,袖子上不意外沾染了黑色墨汁、

朝着外頭跑了幾步,站在女茅房外面:“姐姐,小妹姐姐誒!”

連續叫了兩聲都聽不見回應。

小白問道:“你掉進坑裡了嗎?”

依舊沒有聽見裡面人回應。

小白嫩.嫩的眉頭擰起來。

他扒拉着茅房的邊緣,剛想探頭往裡看,猶猶豫豫不敢動作,到底小妹是姐姐,他是男孩子。

先生教導了,男孩子不能看女孩子方便。

他手往裡扒拉一下。一瞬間感覺到手上黏黏濕濕的。

攤開手,紅色的。

這瞬間,小白也不講究什麼男女了。

探着腦袋往裡看去,裡面什麼沒有,地面還有一灘血。

“哇嗚……”小白哭聲在院子里響起來。

教室里的人在一瞬間跑出來。

太傅問道:“咋了!”

“人不見了,還有血!”小白攤開自己的手。

大寶往裡看去,茅房確實沒有人。

地面還有血跡。

家裡的廚娘是愛乾淨的,每日都把院子里打掃乾乾淨淨的,茅房也不會放過,地面上映着一個比廚娘腳要大出一個碼的印記。

“小妹被人擄走了。”大寶篤定。

太傅腦子暈乎一下。

差點栽到在地面。,

大寶趕緊的將自己身上裝着的常備葯拿出來一顆,賽到太傅嘴裡:“我去找娘,尋人這事兒。娘更擅長。”

大寶說著朝着自家跑去。

小山也想跑回家去。、

但是瞧見太傅現在的臉色,以及院里更小的小白跟宴西。

這倆弟弟,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照顧人,他可不放心讓太傅跟這倆小東西呆在一起。

只能留下來。

守着太傅。

至於倆弟弟?

也得留在這裡。

這會兒回家只會添麻煩。

京城裡。

京兆府。

大堂上找來的仵作十分專業,分析一下,就得出來老呂氏死亡的時間。

還給出死亡的原因。

“不注意下,被人殺人!”

“大膽孫雪柳,你不是說自家跟宴家積怨已久,在積怨已久的情況下,會一點兒防備都沒有?”京兆府府尹覺得這次不用太傅站出來。

他就能給宴氏給洗清罪名。

這不,就算他看見仇家,都會老遠躲開,

根本不會仍阿忍靠近。

怎麼老呂氏就個被人靠近了,還擺出不設防的樣子,怎麼都覺得不可能。

“那是宴氏狡詐,誰知道使出什麼本事,青天大老爺,您把她逮捕過來,嚴刑逼供,她肯定會招供的。”

孫雪柳開口,對着地面咣咣下跪。

京兆府眉頭皺起來。

盯着孫雪柳。

再次覺得這人不知怎麼聰明。

他是當官的,還當了許多年,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審問過不少的罪犯、

但是……

敢在公堂上教導他如何審問如何逼供的眼前還是頭一個、

“你是在教本大人做官?”他問道。

孫雪柳猛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