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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朵起初懷疑是黃景芝所為,畢竟他們所有的談話,幾乎都是在黃景芝的家中。

但是,林朵也曾經多次去質問黃景芝的妻兒,並沒有問出半點線索。

這樣一來,線索就徹底中斷了。林朵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十分煩躁。

現在證據就在何潔的手中,她和杜若冰又已經不計前嫌,親密合體現身,說不好哪天,寒軒逸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那樣一來,林朵和齊陽的下場有多麼悲慘,想必也只有兩人最清楚啦!

“我哪裡知道?我去過黃景芝家裡,問不出半點線索!

齊陽,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天衣無縫!

但是,我怎麼都想不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林朵開始顯得有些慌張了,腦子裡更是無比凌亂,一抹莫名的恐懼感頓時襲上她的心疼,甚至令人窒息。

“親愛的,我看你這是焦慮過度啦!這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諒那何潔也不敢將那份錄音資料泄露出去,不然我們可以將她抄襲杜若冰原創作品,意圖報復杜若冰的事情,全部給抖得乾淨。”

齊陽冰冷的語氣,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殘笑,似是早有打算。

“那可不一定!何潔的心狠手辣,跟那寒軒逸有的一拼!”

林朵不以為意,冷笑了一聲,很是不屑。

剛剛林朵的心中多少還有些畏懼,這會兒聽了齊陽的話,雖然有些不太認同,但還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林朵心中有自己的另外盤算吧!

她才不會再畏懼何潔將車禍的事實真相,泄露給寒軒逸呢。

本來寒杜就是一家,何潔就算是把真相告訴寒軒逸,也實屬正常。

現在最重要的是,得想辦法讓杜若冰徹底從寒軒逸身邊離開,徹底中斷寒杜兩家的往來。

這樣才不會有人,還不厭其煩地追究當年車禍的事情。

此時,林朵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雖然有些理所當然了,但似乎也不是沒有一點兒道理。

“嗐!朵兒,你擔心啥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黃景芝已經認罪,他的妻兒也拿了我們的錢,任憑誰來追查,也查不到什麼!”

齊陽故作微笑,柔聲安慰林朵,實則他的心中卻是非常慌亂。

他也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只想求得一念心安!

然而,林朵此時根本就無心聽齊陽的話語,她更明白眼前的齊陽,似乎早就有了異心,說不好哪天就出賣她了!

這年頭,還能有誰可以信得過?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罷了!

這齊陽每次在關鍵時刻都會求饒,都會不顧一切地出賣林朵。

就像之前算計杜若冰和寒軒逸一樣,死到臨頭,齊陽還是忍不住想要把責任完全推卸到林朵身上。

所以,林朵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一些計劃還是不會告訴齊陽的。

搞不好真的到了哪一天,林朵被齊陽給賣了還得給人家數錢呢!

“好吧!那就聽你的吧!死馬當活馬醫了!啊~”

林朵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輕輕地起身,準備離開齊陽的住所。

不曾想,齊陽竟突然來了興緻,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詭笑。

林朵嚇得驚叫一聲,隨後便軟綿綿地倒在齊陽的懷中,半點動彈不得。

“寶貝,今天就別回去了吧?人家可是好久都沒有滋潤你了呢!

才幾天不見,你又變得漂亮性感了哦!可想死我了~”

齊陽猛地低下頭,瘋狂地親吻林朵那妖艷的紅唇,眼神迷離,一副極度渴望的神情。

“呃~齊陽~你這混蛋~啊~不要~”

林朵想要奮力掙扎,但終究還是因為貪戀齊陽的柔情蜜語,很快便不由自主地淪陷其中了。

“來吧,寶貝,我真的想你了~”

“討厭啦!我還沒洗澡~”

“洗啥澡?我現在不是在幫你洗嗎~”

“哈哈~”

不一會兒,屋裡便瀰漫著糜爛腐朽的曖昧氣息,更是令人十分作嘔與窒息!

這邊,寒軒逸正在寒氏集團高層會議室里,召開緊急會議。

今天來參加會議的,都是寒氏集團非常有名望的元老級別人物,還有寒氏集團的全部股東。

確切一些來說,今天的這個會議,算得是寒氏集團難得一見的股東大會了。

“寒董,我覺得我們當前最主要解決的問題,應該是想辦法將輿論壓力降到最小。

眾所周知,自海程集團和我們寒氏集團津海分公司合并之後,不僅[海涵若潔]集團的進出口貿易額不斷減少,就連我們寒氏集團一直擅長的服裝產業,也在逐步減小市場範圍。

唯一能感到些安慰的是,我們寒氏集團賴以生存的樓盤產業依舊做得如日中天,順風順水。

雖然說樓盤產業對於我們寒氏集團來說,有着頂樑柱般地存在意義,但是我們寒氏集團那麼大的產業鏈,幾乎都是一條龍服務到底的。

總不能單單保留這個樓盤產業,從而放棄其他能夠輔佐的產業吧?

這樣一來,我們寒氏集團每年的純利潤,會相對減少三分之一,最終會陷入一種入不敷出、資金周轉不良的惡性循環狀態,嚴重的甚至還會迫使我們寒氏集團走向衰弱。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慘狀吧!

畢竟,我們一直都含辛茹苦為寒氏集團打拚,一直都當這裡是我們的家。”

市場部任先河突然舉手,得到寒軒逸的允許之後,首先發言,瞬間打破了這會議室死一般的沉寂。

牆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畫面還定格在,寒氏集團市場部的調查數據報表上。

這份市場調查報告,是任先河前段時間,按照寒軒逸的指示,安排員工奔跑整個華夏市場,做出的精準調查數據。

作為寒氏集團的元老,同時是持股3%的小股東,任先河拿到數據的那一刻,當即就傻眼了。

別看任先河只是一個小股東,對寒氏集團的業務,他可是十分上心的。

整個寒氏集團的市場部,一直都是任先河負責,他所提交的數據,絕對是最精準的。

如今看到過去一直佔據市場優勢的進出口貿易產業,以及服裝產業利潤逐日低下,任先河的心中有些慌亂,也實屬正常。

任先河打破了沉寂之後,會議室里開始出現一些贊成的聲音。

當然也有一些不太贊成的聲音,但那畢竟都是佔少數的。

“我覺得任總的擔憂,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任何一個集團的存在,都是建立在盈利的基礎上的。

我們不是慈善機構,但是這些年,我們卻斥了不少的資金來支持慈善事業。

我們不能說做慈善不對,可以說,在我們經濟基礎紮實的前提下,捐出一部分資金來支持慈善事業,並沒有什麼不好。

但是,如果我們苦苦經營的集團,一直都以做慈善為最終目的的話,我們遲早有一天也會慢慢走向沒落的。

現在討論的寒氏集團市場逐漸減少問題,跟我們做慈善事業,看起來是兩碼事。

但是,其實也並非沒有任何一點關聯的。大家仔細想一想,既然我們沒有辦法再繼續擴大市場,那可不可以減少一些慈善事業,縮減集團沒必要的開支,從而達到細水長流的目的?”

財務部CFO寒金耀發嚴肅發言,金邊眼鏡下的雙眸充滿了期待。

不得不說,寒金耀作為寒氏集團財務部CFO,看問題總是跟其他人有些不一樣,十分透徹,並且一針見血。

寒金耀說的話,一下子就點醒了現場的所有人。

是啊,既然無法增加收入,那就想辦法節約成本嘛!

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還有誰不懂嗎?

“是的,我贊成寒總的建議。節約成本,是最直接有效的解決辦法了。”

“是啊,這個法子是不錯!這些年,我們寒氏集團也沒少做慈善,往後因為我們寒氏集團面臨嚴峻的財務危機,相對減少一些慈善扶持,相信大家也可以理解的。”

“那是自然!做慈善是自願的,我們寒氏集團並沒有從中獲利,反而是損失很大一部分資金。道德綁架我們是不對的。”

會議室里開始議論紛紛了,各種聲音層出不窮。

然而,寒軒逸卻依然不動聲色,低頭默默地翻攪着杯中的咖啡,若有所思,更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討論了好一會兒,大家似乎發現了什麼,陸陸續續停止了討論,紛紛不約而已地看向沉默不語的總裁寒軒逸,一臉期待。

寒軒逸小心翼翼地端起咖啡,慢慢地送到嘴邊,輕抿了一小口。

眼角餘光悄悄地觀察着在場的所有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殘笑,似是勝算十足。

張繼帆見寒軒逸依然沉默不語,更是能感受到現場那些熾熱的期盼,頓時尷尬不已。

想着寒軒逸怕不是開會時候開小差走神了吧?為何大家激烈討論了那麼長時間,他居然還是一言不發呢?

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他呢?不然,顯得這個私人助理多失職呀!

想到這兒,張繼帆輕輕地咳了一聲,悄悄伸手,輕拍了一下寒軒逸的手胳。

寒軒逸抬眼,故作微笑地看了神色緊張的張繼帆一眼,繼續喝着咖啡,雙眸快速掃視全場。

那冰冷的神色所到之處皆是冰冷,所有人瞬間不寒而慄,戰戰兢兢不敢再說隻言片語。

“大家剛才討論得十分激烈呀!就兩個小問題,至於嗎?

還有誰有什麼不同的聲音?現在發表還來得及!”

寒軒逸極度冰冷的聲音,那種夏季里偶遇冰雹的極限嚴寒,並且不可抗拒。

聞聲,縱然還有人持不同的意見,也不敢再吱聲。

只見所有人悄悄地將自己的腦袋低得很低,幾乎都可以藏在自己眼前的文件夾里去啦。

寒軒逸的冷酷無情,在商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現在寒氏集團面臨局勢大動蕩,各種問題接踵而來,寒軒逸又怎能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