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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見到白茶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自己的真命天女就是她了。

肖爵瑟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有風度一些,他坐姿端正,臉上也露出了自詡完美的微笑,“以前沒有見過你,不知道是否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

白茶長得年輕漂亮,今天又穿着沈霽給她買的白裙子,看起來更加的純真,是以,就算坐在這個教室里,也沒有人會多想,其實她大學已經畢業好幾年了。

沈霽大概是對白色有什麼執念,給她買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的,她曾經說白色衣服容易弄髒,還很難洗,但沈霽只說沒關係,洗衣機不能解決的問題,他來解決。

白茶笑眼看着這個想要套近乎的男生,她抬起了自己戴着戒指的手,“或許,你可以去找別的女孩聊天。”

肖爵瑟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看到了白茶手指上的戒指,想了一會兒,他說:“同學,你的戒指很漂亮,哪裡買的?”

白茶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確定了,這個肖爵瑟並不是在故意裝不懂,他是真的沒懂。

對於他們這個年紀的人而言,看到同學手上戴了戒指,只會覺得這是一個裝飾品而已,壓根就不會想到這是訂婚戒指。

這也很正常,因為現在這個社會,三十歲還不結婚的人是一大把,誰會想到還有人要英年早婚?

白茶放下了手,鑒於自己比人家年長,她也沒有生氣,而是直接說道:“我訂婚了。”

肖爵瑟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臉上浮現出了尷尬的笑,“哈哈,這麼早就訂婚了啊,響應號召,早婚早育,有覺悟!”

他朝着白茶豎起了大拇指,彷彿能藉此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白茶但笑不語。

“那個……我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你了。”肖爵瑟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旁邊看熱鬧的同學立馬問:“怎麼樣,要到了聯繫方式嗎?”

肖爵瑟抬手捂臉,“別說了,人家都訂婚了。”

“什麼,就訂婚了!”和肖爵瑟一樣,聽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早早就訂了婚,旁邊的人也覺得驚訝。

另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生說道:“訂婚又怎麼了?又不是結婚,肖爵瑟,別慫呀,看上了就去把人搶過來。”

肖爵瑟瞪了過去,“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人家都有未婚夫了,我還湊過去,那我得多卑鄙無恥!”

那人又說:“這又沒犯法。”

肖爵瑟擺出了架勢,“你們忘了沈老師是怎麼說的?法律上無法限制的問題,但在道德層面上會受到批判,虧你們還是學法的呢!”

有人佩服的拍了拍肖爵瑟的肩膀,“可以啊,肖爵瑟,你還挺有原則的。”

什麼原則?

肖爵瑟心裡還有一句沒說出來的話,那就是那個大美女一看就對他沒興趣,他再湊上去,實在就是丟臉了。

于娜很快就跑了回來,她手裡提着一袋子零食,還給白茶帶了杯奶茶,在白茶身邊坐下,她喘着氣說道:“師母,沈老師的課上不能吃東西,飲料也不行,趁現在還沒上課,我們能吃多少是多少。”

白茶謝過了于娜的熱情,不過她沒有急着吃其他東西,只是喝了口冰冰涼涼的奶茶,眼見着于娜要遞過來一包衛尤辣條,她連忙抬起手拒絕了,“這種東西我就不吃了。”

于娜問:“是不是沈老師不讓你吃?”

白茶笑着點了一下頭。

于娜興奮的說:“我早就猜到了,沈老師肯定是爹系男友!”

爹系男友?

白茶想了想,沈霽每天都要關心她有沒有吃好,有沒有穿好,有沒有睡好……這麼說起來,他還真有這種老父親的感覺。

隨着離上課的時間越來越近,教室里的人也越來越多,和肖爵瑟一樣,走進教室里的人,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坐在第一排的那個穿白裙子的女孩。

不少人猜測,那應該是別的系的學生,又或許是其他學校的學生。

有人暗戳戳的想過去要個聯繫方式,可是每當有男生靠過來,就會迎來於娜瞪過來的視線,于娜還特意拉了小姐妹,把白茶旁邊的位置也給佔了。

於是白茶後面的那個位置一時間成了熱門的位置,最後這個位置被他們系的系草給坐了。

一群男的偃旗息鼓,老老實實的佔了個位置坐下。

教室里座無虛席,原本還有人在說著話,當看到了門口走進來的身姿頎長的男人後,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教室里一時間鴉雀無聲。

他今天穿着的是黑色襯衣,每顆扣子都扣上了,很是嚴謹,西裝褲修飾着修長的腿,由內而外散發著嚴肅的疏離感。

他戴了眼鏡,這是白茶第一次看到他戴眼鏡的樣子,清冷淡漠的氣質里多了一分儒雅,也多了幾分禁慾的意味。

白茶一手搭在了桌子上,撐着下巴,眼鏡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她能理解于娜為什麼會說學校里有女生偷偷的暗戀他了,的確,他並不是那種有着驚艷外貌的人,可是他身上的那種禁慾感,很容易讓人生出征服的慾望。

誰能想到,這個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和她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淪落為被情慾支配的男人。

沈霽腳步微頓。

她的存在感太強,目光也過於熱烈,想不注意也難。

在他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白茶彎起了眼角,甜甜的一笑。

視線接觸里,用着他才懂得默契,她的目光里大咧咧的傳遞着一個意思:

沈老師,你真迷人,想睡你。

沈霽收回了目光,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抖着,但還要故作自然的鬆開了領口的一枚扣子。

不是空氣太熱了。

是她的目光太熱了。

走上講台的路分明很短,但今天他走的好像格外的長。

于娜小聲的對白茶說:“沈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像個面癱似的。”

像面癱嗎?

白茶的目光掃過男人寬肩窄背,翹臀大長腿,她兩隻手都托住了下巴,也壓低了聲音,滿足的說道:“他才不是面癱,分明就是我的小可愛。”

剛剛走到了前排位置的沈霽背影微頓,耳後都泛起了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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