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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才假裝重病住院,無法繼續掌權,就是為了讓齊開疆在得意忘形中露出破綻,從而將他一舉抓獲!」

一口氣說完自己的想法後,大統領又指了指華老和柳定國。.

「這件事,目前只有我,華英雄,和老柳知道。」

「你們是第三批知道這個秘密的人。」

聽完大統領的解釋後,我這才算是明白了一切原委。

同時,對於大統領的隱忍和籌謀,也多了一絲欽佩。

「統領大人,您的計劃固然高妙,但如何能確定,齊開疆會露出破綻呢?」

頓了頓,我接着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呵呵,因為我足夠了解他。」

大統領淡淡一笑,自信的說道。

「齊開疆此人,野心極大,對於權力有着無休止的索求。」

「一旦我重病,他就會成為官方的執掌者,屆時,他必然會得意忘形,將自己的真面目展露出來。」

「這不,現在已經露出馬腳了嘛。」

大統領沉聲道:「若是我在時,齊開疆就算再怎麼嫉恨,也不敢對你動手,可現在呢。」

「他是認定我命不久矣,便迫不及待的讓宋萬春對你下手,以為沒人能把他怎麼樣了。」

說完,大統領又看了華老一眼。

「怎麼樣,宋萬春交代了嗎?」

華老看了一眼胳膊上的腕錶,搖了搖頭。

「應該還不到時間。」

「不過,統領大人不用着急,十分鐘,只要給我十分鐘,宋萬春必定會說出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

看華老說得如此篤定,連我都有些蒙圈了。

剛才白澤連踢帶踹,那宋萬春依舊死鴨子嘴硬,沒有吐露半點關於齊開疆的信息。

華老是怎麼能確定,十分鐘之後,宋萬春就會主動交代呢?

「程屹,你有沒有聽說過攝心術?」

看出了我的疑惑,華老便笑着向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聽說過。

朗妮略一思索,似乎想到了什麼。

「華老,您說的該不會是攝魂大法吧?」

華老點頭道:「不錯,看來還是朗妮見多識廣啊。」

我面露愧色,趕緊問道:「華老,這攝心術,或者說攝魂大法是什麼?」

華老解釋道:「簡單來說,攝心術是古代的一種催眠術,但是比現代常見的催眠術,要高明很多。」

「它可以在無聲無息中,讓被催眠之人陷入無意識狀態,從而吐出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甚至不需要催眠者的配合也能做到。」

我猛然反應過來:「你是說,要通過攝心術,讓宋萬春說出齊開疆的事?」

「沒想到特情局中,還有這等高手?」

華老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我們特情局內藏龍卧虎,有各種專業人才,可不比你們陰陽界差多少。」

言談間,時間飛速流逝,很快,十分鐘已經過去了。

「應該馬上就有消息傳來了。」

華老又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一臉自信的說道。

果然,他話音剛落,一個特情兵便快步走了過來。

「大人,宋萬春已經交代了!」

華老眼前一亮,趕緊說道:「他都交代了什麼,你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是!」

那個特情兵應了一聲,從腰間掏出一張寫滿情報的白紙,開始將宋萬春透露的秘密,講述給我們。

聽着特情兵的情報,我們幾個不由漸漸睜

大了眼睛,連大統領和柳議長的面色都變得一片冰寒。

宋萬春說,他要殺我,的確是受到了齊開疆的指示,而齊開疆本人,早已投靠了無盡荒域的死神,成為死神在陽間的代理人。

齊開疆的任務,就是配合死神,以及陰曹鬼兵,儘快打斷華夏的抵抗意志,迎接死神的降臨!

為此他做了許多準備,主要在三個方面來磨滅華夏民眾抵抗。

一是對統領府的指令陽奉陰違,割裂官方各大機構的合作。

二是收買各地鎮守使,組建一個叛徒集團,為己所用。

三是對陰曹鬼兵的行動提供各種便利,對官方部隊則設置各種阻礙。.

目前為止,官方遭到的損失幾乎有九成以上,都要算到齊開疆以及他麾下的走狗身上。

「這個叛徒!」

聽完特情兵的彙報後,連一向極有涵養的柳定國,都按捺不住,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老柳,你也不用生氣,齊開疆到底是個什麼人,你我一直都十分清楚。」

大統領沉聲道:「只不過以前,我們抓不到他的把柄,也只能對他無可奈何。」

「只是現在,他勾結死神,妄圖覆滅陽世已經是證據確鑿,我想,我們可以行動了。」

柳定國並未多言,只是微微點頭,隨即從腰間取出一張紅色的文件,在上面鄭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大統領接過筆,又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程屹,這個交給你。」

簽完之後,大統領便將那文件遞了過來。

我接過來一看,心神猛地一震。

紅色逮捕令!

據說,這紅色逮捕令代表着華夏最高層的意志,沒有人能違抗。

只要有大統領,監察長,或者議長三人之中的兩位簽名,就可以逮捕官方機構的任何人。

如今,這張逮捕令已經有了大統領和議長兩人簽名,接下來是要逮捕誰,已經不言而喻。

只是我沒想到,這件事會輪到我的頭上。

看着手中的紅色逮捕令,我現在還有些詫異。

對於大統領,我自然沒有絲毫疑慮,只是柳議長嘛……..

據我所知,柳議長執掌的議事會,一直以來都是中立派,從未參與過統領府和監察院的爭鬥。

如今,柳議長忽然站到了大統領一邊,要和大統領一起,聯合逮捕監察長,讓我頗感意外。

注意到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柳定國不由笑了起來。

「程屹啊,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的立場?」

我趕緊說道:「議長大人,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好了,你也不用否認,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柳定國解釋道:「我以前的確是恪守中立,並未偏袒過統領府和監察院任何一方,但是,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持整個官方機構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