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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要記住,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一切老天都看在眼裡,現在的磨難,未來都會成為你的財富。”

“正是有了這些磨難,正是和那些壞人的對比中,你才知道了自己是誰,你才真正成為了你。”

我這一番話,並非是故唱高調,只是內心的真實想法而已,聽完我的話之後,張木生果然平靜下來,雙眸中浮現出一道亮色。

“先生,聽您一席話,讓我幡然醒悟,我這次真的懂了!”

“那你說,我明天還要不要等待馨月小姐一起看日出?”

張木生又向我問道。

“隨心而已。”

我指着他的胸口,淡淡道:“永遠對生活抱有期待,但是不要對結果執着,我只能說這麼多了。”

“多謝先生,我明白了!”

張木生點點頭,隨即恭敬的向我鞠了一躬,便昂首離開了。

“小程子,看不出來,你現在都要成為一個人生導師了。”

看到我幾句話,就讓張木生重新打起了雞血,朗妮不禁笑着說道。

安靜靜和廖仙兒也掩嘴輕笑,一臉揶揄的看着我。

“額……哪有,我只是怕他從此一蹶不振,走上歪路,想要給他一點鼓舞罷了。”

看着張木生離去的背影,我感嘆道:“但願剛才的一番話,能給他一些幫助吧。”

經過剛才這一場鬧劇,天色也黑了下來,我一看時間到飯點了,便和夥伴們來到三層的自助餐廳,準備飽餐一頓後就回房間休息。

自助餐廳佔據了整個三層將近一半面積,整個大廳金碧輝煌,洋溢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氛圍。

中間的食品陳列台上,擺滿了各式海鮮,其中有西式風味,日式料理,各式海鮮及甜品等,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我在食品陳列台轉了一圈,夾了幾塊龍蝦和刺身,便找了個餐桌坐了下來。

沒一會,朗妮和廖仙兒、安靜靜以及白澤都端着盤子走了過來,坐到了我旁邊。

幾個女士盤子中都沒有多少食物,倒是白澤的盤子里,盛滿了各種海鮮日料,光是大螃蟹就有三隻!

“嘿嘿,我以前都在東北那一帶混,說實在的,這些海鮮吃的還真不多,今天正好開開胃。”

白澤笑着說完,便拿起刀叉大快朵頤起來。

調侃了他幾句,我也開始準備享用自己的食物。

“程先生,你看那邊。”

剛拿起刀叉,廖仙兒忽然指着不遠處的向我說道。

我順着廖仙兒所指望去,卻見距離我們十多米的一張桌子前,杜馨月正獨自坐在那裡吃晚飯,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看來這姑娘真是自己出來的,真是心大啊。”

白澤嘆道:“我估計,金少儒那傢伙一定不會放棄對她的糾纏。”

“這就不干我們的事了,只能祝她好運吧。”

我搖了搖頭,繼續低頭享用自己的食物。

今天我們已經給了金少儒足夠的教訓,能幫張木生一把,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不過,若是他要繼續糾纏杜馨月,我們還真犯不上為此出頭,畢竟,他的行為雖然令人不恥,但也不犯法,金家和杜家的事情,我們還是少摻和為妙。

正想着這些時,卻見那金少儒手不知何時出現,已經坐到了杜馨月對面。

他的手裡,還拿着一瓶看似高檔的紅酒,正笑吟吟的看着杜馨月。

“你怎麼又來了?”

杜馨月看到金少儒之後,不禁皺了皺眉。

“馨月,我看你自己在這吃晚餐,怕你無聊,所以才來陪陪你啊。”

金少儒腆着臉說道:“你不要總是那麼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對你沒有惡意,真的。”

杜馨月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麼,也許是今天金少儒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她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繼續吃着自己盤子里的食物。

“馨月,這可是我剛從酒窖買的羅曼尼康帝,整艘游輪也不過兩瓶而已,咱們喝一杯吧!”

說完,也不等杜馨月同意,金少儒便自顧自的拿來兩個高腳杯,斟滿之後便遞了過去。

“古人云,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實乃人生兩大喜事。”

“馨月,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今天還能坐在游輪上一起吃飯,也算是緣分不淺,一起喝一杯吧。”

說著,金少儒便舉起了高腳杯。直勾勾的盯着杜馨月。

杜馨月滿臉不耐,但是她也明白,惹惱了金少儒,對自己家族沒有好處,只能也隨之舉起酒杯。

“少儒,你能為了我來這艘游輪,我真的十分感激,但是我一直將你當成是自己的好朋友,並未其他感情,你還是……”

“今天咱們不聊別的!”

金少儒擺手,制止杜馨月繼續說下去:“就算是只談友情,你也該陪我喝一杯吧?”

“那……好吧!”

杜馨月猶豫幾秒,終究是不敢忤逆,舉起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唇邊。

而就在此時,我卻注意到,金少儒的酒杯卻沒有動彈,只是看着杜馨月,嘴角浮現出一絲奸詐的笑意。

莫非……

“杜小姐,這酒不能喝!”

就在我心中猜測之時,忽然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

我扭頭一看,便看到張木生穿着一身後廚工裝,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這酒里被下藥了,不能喝!”

杜馨月頓時一愣,不由睜大眼睛看向金少儒,美眸之中滿是質疑。

“你胡說!”

金少儒趕緊辯解道:“馨月,你不要聽他胡言亂語,這小子是嫉妒我和你坐在一起,所以故意栽贓陷害!”

“我沒有栽贓陷害你,說的都是實話!”

張木生毫不退縮的盯着金少儒,厲聲道:“剛才我在地下酒窖清點庫存,就看到你的一個屬下跑到裡面買走了一瓶紅酒,還一臉壞笑的走了出去。”

“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便悄悄跟了過去,然後就發現,你的那個屬下走到一個角落,從衣服中拿出一包藥粉,倒入了酒瓶里。”

“我剛才所說都是自己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言!”

聽完張木生的講述,杜馨月終於醒悟過來,看向金少儒的眼神之中,滿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