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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嘛!我只不過打一比喻呢!”她略為思索了一下繼續道:“再說,你的遊戲坊間不景氣,為什麼就不能把它賣掉呢?然後籌備錢,再打算從哪處發展——豈不更好!”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在打他錢的主意。“王媽,放心,你那點錢我會想辦法交還你的。”

要不是他剛才說出去的話就像撥出去的水,他暫不想收回的話,真想把錢立即交還她算啦!

咦!就王媽這種圓錢眼!

一切都是向錢看的——

“我不是這意思,”王兮鳳現在倒是表現的非常大氣的樣子,倒是他成了小人了。“我的意思是想說:你的這間遊戲坊間開了也是等於白開的,以目前來說:不但浪費資源,還浪費了你這麼個大勞力呢!若還繼續開下去,一句話:不值得!”

“不如把它賣了或者把它租出去,還能得到一筆可觀的票子,倘可周轉一下嗎!”

看她說到哪兒去了?還票子——她這是不是又在暗示他欠她票子呢?

“你說到哪兒去了?”她哪裡知道,他一生的心血都傾注在這遊戲坊間里,儘管現下遊戲坊間不竟氣。“除非出租給你,我什麼人也不出租,更不想把坊間賣了。”

讓他把遊戲坊間賣了,那是痴人說夢話想都不能想。

她哪裡知道:若把遊戲坊間賣了或出租,還不等於他的美夢破滅了?

但不竟氣是一回事,他的心血卻不能白費哦!

儘管那個研究時光返照鏡時至今朝還渺渺茫茫的。

說來說去還不是他的身體不適,一見到黑暗就整個人暈死了過去,可研究時光返照鏡又得與黑暗打交道的,不然,他沒能去時光返照鏡裡面實踐和研究……他怎麼研究。

有一句名言哲理的話說的好:實踐出真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沒能去時光返照鏡裡面實踐,沒能去體驗……怎知其中的奧秘?—

“這話我就欲聽,”王兮鳳一聽喜出望然了,“給你說句實話也無妨:我王媽本是富家女,只因不聽父母親的勸告,而嫁給個撿破爛的,而落下……而一落萬丈,就像落入深淵裡一樣的。”

她很想把她為何貪賭的一面披露出來,可想一想還是算了,他哪裡明白她心裡,她想死馬當活馬醫的,才把自己傾注在賭博上的。

“王媽,以你這麼說,若我這坊間出租給你,就是最明智的選擇了?”他也暗自高興了:若把此坊間出租給她,還省去他到處尋找她呢!

他剛才見老婆一見王媽從慕府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非常着急的樣子,多少猜出王媽是她的什麼人了。

或說她是她心裡的一個痛也得。

反正她沒明說,他也不可適猜。

“小子,若是把此遊戲室的坊間出租給我,能否算便宜點?”她忽然覺得遊戲坊間大有妙處,不論“逃貓貓”還是什麼用處多多。

“王媽,給你說實話,就是把遊戲坊間堆成個金子,我也不捨得賣掉呢!出租則可商量。”

金子?金子她倒是有點,她缺的是票子。若是金條他同不同意把遊戲坊間賣給她呢?

“金條我倒是有點,不瞞你說,那是我爸媽逝去的時候留給我作紀念品的,我捨不得賭押……若抵押給你坊間,我還可以考慮呢!”

什麼?她就這理解能力?“我是說:縱使金子堆成山,我還不考慮賣呢!”

“特別你那破金條,我才不稀罕呢!”

就王媽這種顛三倒四的人,要不她是個落魄的人,要不看在老婆面份上——他早就不理睬她了。

什麼叫破金條?“還不是說明你不識貨,也是,你只不過是個管家,能識什麼貨?”

算啦!“看在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關照上,那我告訴你也無妨吧!你所指的破金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可是年代久遠的,用票子也難以買到的金子。”

“我再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也無妨,我可不是普通人,我的家族到我爸那代已是三代的紅人,我媽則是上上輩子落魄的公主的後人……她嫁給我爸那陣子,倒帖上很多金銀財寶首飾,這塊金條就是我媽當年嫁給我爸時,其中的一件首飾。”

“看在你一知半解,完全不懂的樣子,還有,心術還不至於太差價的,我才告訴你,”悲催哦!有比較才有鑒別,此刻她覺得那對她肚痛輸送出來的兒女,還比不上眼前這丑管家的強呢!

“我這塊金條是年代久遠的金子,別人就算要用一座城池換我這塊金條,我未必能同意呢!”

“什麼?就這塊不起眼的金條,還能換一座城池?那你換去吧!我才不稀罕呢!”再說,就算金山銀山疊加起來,他未必能喜歡呢!何況眼前那塊不起眼的金條。

反正只要在王兮鳳的手裡,他覺得不是好東西。

實在說,她做人太過失敗了。

連慕忻彤和慕容華都不信任她的她,人格會好到那裡去呢?

她狡辯道:“正因你覺得不稀罕,我才決定與你交換哩!”

“什麼?我可沒說要你的破金條,你換什麼換?”真不可理喻。

難怪只不過是塊管家的料,發不了大財。“對,我找的是你這種人,以交換我的金條,正因你不識貨,我覺得我這塊價值連城的金條,放在你這兒,一個字:值!”

“什麼,你明知我不識貨,不喜歡你這貨,居然還想把金條放在我這兒?你這叫強人所難的,知道嗎?”

“再說,我這兒又不是貯藏室,為什麼要把金條放在我這兒?”

“還有,我又沒說要用我的遊戲坊間換你的金條,那是你自己‘落米’的。”真是個瘋婆娘,他沒被她氣吐血才怪。“拿着你的金條,一個字:滾!”

要不是看在老婆的份上,他早就把她二山相疊,“請”出遊戲坊間外了。

“若我說不呢?”她覺得眼前的他太不可理喻了,有聽說過不要父母的,還從未聽說過不要金錢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