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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進醫院給他診斷的就是庄醫生……無疑了。

那他該肯定了:一定是王媽這老騷出賣他了吧?

他的票子究竟還是白費了。

“老婆,醫院那邊你有熟人嗎?你看怎麼樣呢?不知誰是腦科方面的專家?”他越來越聰明了,為讓老婆供出王媽那叛徒……“人民醫院那邊,應算庄醫生對腦科最權威了。”

“老婆,還是你知道的多,那這次我就聽你的,到庄醫生那邊看有何妙方良法治癒我這玩疾?”

他從她口中戳不出王媽背叛他的有效信息,只得作罷了!

那他再從王媽老騷那邊戳……就不信從她那邊戳不出點有效信息來。

“對!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有把身體活好養好了,其他事兒也就好辦了。”她鼓勵道。

李小屈:“……”

她就像戳進他心窩,暖和暖和的。

……

沒想到他擰斷電話,另一個她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這個她當然指的是王媽。

他剛才還在想:如何才能聯繫到她呢?

因自從她拿了他那筆款子後,王媽就玩失蹤的遊戲,慕府再也見不到她哪怕是她的影子了。

準確點說:那是王媽利用他的無知而從他的身上割的,他當初甚至還許諾過:給她雙倍的款子,以此去遮她的口,別讓她說出他因暈死了過去,而被她送進醫院的情況。

特彆強調:別讓慕忻彤知道。

實際上,慕忻彤早已知道了,還給她付了那筆入院款。

但那時的她因有孕暈了過去,也被她的司機王崗送進醫院去……因此間接的讓王媽知道了,而剛被孕的她還想保守秘密……特別不想讓丈夫李小屈知道。

這樣,王媽就有機會向雙方割票子。他們還被她割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呢!

一定是李小屈這大傻瓜,還被她雙倍割——

一看到來電顯示上提示的是王媽,他在心裡對她說:好呀!我正想找你算帳,你終於不打自招來了。

“李小屈,是嗎?”沒想到他還來不及開口,對方卻說了起來了,很急的樣子,“你都把電話打給我了,還問是不是我,那你以為呢?”

他不急,反而把對方激了將。

平常看來屈屈的他,這招算他厲害了,“說,找我有什麼事?”

白白地割去他一筆票子,現在不會想割他第二筆票子來了吧?

他是曾許諾過給她加倍的票子,但是,前提必須是:不讓他的老婆慕忻彤知道他暈死了而被送進醫院的事。

但他剛才與老婆通電話的時候,好像老婆得知他生病的事——

她若不打這電話給他,他正想找她算帳呢!

“就找你要票子,”王媽一點也不迴避找他的理由,還理直氣壯的樣子說:“當初你不是答應加倍給票子嗎?但是,時至今天,你並沒給我加倍票子。”

王媽越說越生氣了,“再說,這加倍給票子的,還是你當初的許諾呢!你不會這麼快就得健忘症吧?”

她把他激了一將道。

說實在的,她現在被逼債逼的很緊,才不得不打這電話給他的。

不然,他以為呢?

他不會是“貴人多忘事”,把這個在她目前看來非常重要的事……而忘到後腦勺去吧?

聽她的口吻,似乎一副沒錢就不能活的樣子,他也來氣了。

“慕忻彤剛才打電話給我,且口口聲聲問我逼我:是不是身體某方面出狀況了……還談到看醫生治療的事……”他把那些一筆帶過:“你說你講,你是不是涉露我曾暈死了過去,而被送醫院的秘密了?”

如果是他猜測的一樣,那麼這筆加倍付她款的票子,他大可不必付給她。

那是一筆冤枉費!

說實在的,當初他在付她款的時候,多了個心:只付她一半的票子,另一半故意推遲的目的,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的。

目的也只不過有一個:別讓王媽把她送他進醫院的事對慕忻彤泄露。

怕分老婆的心。

可他當初憂慮的事不會這麼快就驗證了吧?

“李小屈,你說到哪裡去了?”她叫了起來,叫聲振陷到她身邊要找她要票子的人。

“自從我離開慕府後,根本就沒見過慕忻彤一面,更沒法跟她溝通通話,這通風報信還有泄密的事,從何說起呢?”

“你有病哦?再說:除非我不要票子。”再說,不然,這票子若要不來,她會沒命的。

除非她不要命。

她拼將老命也想自己活下來,才不停的到賭場上賭。

輸了的票子很想馬上贏回來呢!

不然,他以為呢?

他不會以為她無所事事的才參賭吧!

其實,不盡然呀!

正因她不想無所事事的,更想打破世人的眼光,還他一個清白,她才繼續參賭的。

但她要抱怨的是:自己的運氣才差了,幾乎能用逢賭必輸來形象,但她始終堅信,有朝一天她會賭贏的,還能用她贏回來的票子掙回她的面子。

不是說:從哪兒倒下去,就從哪兒爬上來嗎?

她要讓世人知道:她王兮鳳並不是個賭鬼。

而是個人見人愛的愛莎公主,只不過誤入歧途。

“從哪兒倒下去,就從哪兒爬上來”,她終於實踐了這一預言,還從賭場的萬丈深淵中爬上來嗎!

“李小屈,這話從何說起?除非我不想要這筆你給的加倍的票子,不然,我才不會傻到傳播你那個無效信息,而讓你終止給我的票子呢!”

再說,票子人人有份,有誰會與票子過不去昵。而傻的傳播他無效的信呢?

事實上,她拚命都想要的,拚命都想把輸掉的票子贏回來。

“那你說:她剛才問我身體何方面出狀況的事,是怎麼回事呃?”他又丟出這句道。

實在說:這加倍付她票子的款項,讓他驟感有點肉痛。

再說那一筆正兒八經該付的款子,他不是早已付清了嗎?

怪就怪在他當初多了個心,以為多付她一筆款子,她會守口如瓶的不泄他秘密的,看來還是他差咦!

那個他所怕的泄密……還不是該泄就該泄了,照舊泄了出去,泄不勝防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