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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 總之她們太嫩了。

“屈老闆,”她杠不下去了,特別見小屈被眾少女七星伴月般圍觀着,他卻一副優哉游哉悠然非常自得的樣貌,就氣不打一處來:“能否給大家講一講玩遊戲的新規則?”

那個新規則最近剛出爐,那是放在這幫少男少女上最合適不過的。

其實,她也曾犯過潛規則,但那已成為過去了。

況當初想活命的她是無知的,包括小屈在內。

她自踏進小屈工作室,臉上已多了一張膜,量小屈現在也對她無知吧?

她覺得無臉教訓她們,若以過來人的身份說教幾句,她們當然不會聽進去的。

就像她們所說的:憑什麼她們該聽她的?

她們說的並沒完全錯。

不過,她當初是為抱着延續生命而來的。

與眼前這幫小妮子不同的是:她們是為玩耍而玩耍來的,她們的生命是陽光的。

總之,在這兒,只有小屈才有資格說教她們。

儘管他一不是他們的父母,二不是他們的師長,但他們自邁進遊戲室他管的地盤開始,一切規矩就得聽他的。

否則,他就能採取強有力的措施把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二山相疊請出去。

這是個法治社會。

誰也不能耍賴。

“這位大姐說的是,”這是小屈剛一開口就說的第一句話:看他在這幫小妮子面前居然稱她為大姐,不知她臉上那張面膜的掩飾下,真認不出她還是假認不出她?

反正他稱她為大姐了。

“國家有明文規定:年紀不滿十八的少男少女不許玩遊戲,更不能踏進遊戲室,若違規者會罰違約金甚至關閉遊戲室……”小屈說著一臉嚴肅的樣子。

“更甚者還會給個警告處分,我可負不起來。你們又不能替我背黑鍋。”

是嗎?有這麼嚴重嗎?“屈老闆,那你剛才不是說有時光返照鏡,想到哪兒遊玩就到哪兒遊玩,游多久就玩多久,再返回來嗎?人家就喜歡玩這個嗎!”

那叫貞貞的小女孩說著抱緊小屈的大腿耍賴,一副討不到糖吃就撒嬌的樣子。

不許作孽,小屈只能是她的:“屈老闆,這是你失職了,你管着這遊戲室,卻不能說服這幫小女孩。”

慕忻彤一看臉上變綠了說。

說時遲那時快,她把作孽的貞貞攔住了,讓她夠不及小屈。

小屈只能是她的,誰也休想接近他。

他撇開她伸過來的手,“貞貞,你先聽我說,這款時光返照鏡有待研發中,說的更直白點也是我心裡的一個夢,這夢還有待研製和正在驗證中,你還有你們現在必須好好學習知識……”

“說不定有一天為應驗這一夢,我還得請貞貞或你們當中的她或她做我的助手,與我一起研製和驗證中……”他說的夠宛轉了。

而她卻不滿了:何時他對她說話這麼有耐心,還嗲聲嗲氣的?

“小屈,太好了,”他的話尚末說完,這幫小女孩早已圍觀着他,有一人還把他唇吻下:“我願意做你的助手!”

“我也願意做你的助手!”

“我也願意做你的助手!”

小屈摸着自己被吻腫了的唇,驚訝多於嚴肅地說:“先學好學業再說吧!滾!”

“好!我滾!你可要記得自己的承諾。”

“好!我滾!你可要記得自己的承諾。”

“好!我滾!你可要記得自己的承諾。”

“先把書本學好再說。”

“好!”

“好!”

“好!”

這幫少男少女總算帶着自己的夢想走了。

“小屈,”慕忻彤眼睜睜地看着他被眾女子圍觀着,還有吻腫了的唇,就氣不打一處來,“好樣的,有這麼多追隨者,好榮耀哇!”

她諷刺兼不滿寫上臉上。

哇!忘了她臉上上了一張膜,他現在不一定會認出她是他妻子。

這樣也好。

“某女士,如何稱呼?”小屈摸着被吻腫了的唇,淡淡道。

她是他老婆好不?“我姓王!就叫我王女士吧!”

她不是所願地亮相着自己姓王,若不是怕她說出姓慕的會被他識破的話,打死也不說她王姓來。

“王女士,你好!”他伸出的手,她並不尿他那壺,感覺自己自討沒趣。

對於她的冷淡且不尿他那壺,並不回應他的握手,他並不去計較。

歸結於“頭次疏二次熟”,以後再次見面也許就不是現在這樣子了。

反正他驚覺於剛才她在教訓那幫少男少女的氣勢,令他佩服。

也許他的工作室正急需招聘一個她這樣的人才,幫他守住關口。

若她同意的話,可以即時招聘。

“很不好!”

她有點小得意:自己只不過把一張膜往臉上一貼,他居然認不出她來。

這樣子更好。

避免多了層夫妻關係,能說的更直白點。

“為什麼?”

也許她能提出不同的意見和見解吧?他才想留住她迫切的心。

只是,不知她同不同意?

“學生以學業為主,你身為遊戲室的室長,居然讓一群小年輕進遊戲室就玩遊戲就不好了。”

他偷偷望着她她說話這麼嚴厲,會不會是某某行政管理部門卧底來了?

“王女士,”剛才她不是自稱是姓王的嗎!姑且稱她為王女士吧!“你說的在理,我今後一定按王女士旨意辦。”

她把頭抬了起來,他還對她行個鞠躬禮,非常嚴肅的樣子。

他把她當什麼?

她是他老婆好不,只不是看不慣眾小妖就像七星捧月一樣圍着他團團轉的。

特別那叫貞貞的,若她慢到一步他唇子豈被她吻腫了?

“那你能說到做到嗎?”看來他百分之百認不出他來,她暗下笑出聲來,“比如說:想到如何實施處理的方案嗎?不然,就把遊戲室關了算。”

想到剛剛的種種她不滿了,陰下臉來說。

以前怎沒覺得這是很嚴肅的問題?

哎!她自己之前可能也包括是個“嘰嘰喳喳”的小女孩在內。

但她一直很憂鬱!也很懂事!為活命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勢。

根本沒往男女上面處想——

現在回過頭來看這幫小妖覺得不大理喻。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