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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皇后還要把孩兒往死里整呢?”至於推飛皇上則是無意的。

在現代那個應叫自衛應受表障的是她。

而為這個自衛她現在卻被皇后蓄意弄的面目全非,差點死在皇后的刑罰下。

若關鍵時刻皇上沒及時出現叫停的話——

這麼一來:她真不知該感激皇上還是皇后?

皇后把她們母女奴隸身份解除是不錯,但在她命快被整沒了關鍵時刻:是皇上救下她的。

“我苦命的孩兒哦!”

“娘親!”

母女又抱頭痛哭了起來。

“娘親,孩兒不知哪兒做錯了?卻讓皇后那麼恨孩兒把孩兒往死里整呢?”她倒到娘親暖暖的懷裡“呢喃”着。

反正事兒都讓娘親知道了。

她小的時候沒少讓人欺負,而每每攤上欺負的事時,娘親總能安撫她,能給她解個一、二。

這個問題還真的難倒尤玲了。

本來嗎皇上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子,這些都是皇宮裡有名分的女人。

至於那些個沒名分的,如皇后身邊的奴婢丫頭……都是皇上再生之情的產物,一旦只要和皇上有瓜葛產下一兒半女了,皇上才給她個名份。

或是皇上委任後宮之首的皇后宣布她的名份。

而就尤玲所知道的:覺得這個曾皇后霸道霸氣,她要壓倒一切,而自己起來當女皇之勢。

不說別的就說十四年前莫府發生那場血流如注案:一夜之間莫老爺及莫氏家族一千零一口被剎了。

只因皇上覺察到曾皇后野心太大了,大有取而替他之勢,就問莫宰相:有何辦法對治曾皇后?

莫宰相見皇上憂心忡忡的樣子,就給出個建議。

沒想到這就遭來橫禍還禍及莫氐家族一千零一口遭殃。

沉痛的教訓哦!

“妮子,”尤玲望着妮子期盼的眼神,在說與不說之間,不得已說:“也許你做得對,也許你做的不對,總之,一切該看你造化唄!”

就說當初,莫老爺並沒做錯什麼,他只是想為皇上分憂的,沒想到惹來剎身之禍還連累莫府家族一千零一口慘遭橫禍就是最好的證明。

“伴君如伴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些經典名言在尤玲看來一刀見血,非常之中肯。

有時你覺得並不差錯,她給你摜上個大錯特錯之名,你也就大錯特錯了。

只有歷史是最公平的。

“娘親,您?”莫夢妮聽的傻眼了,大有“之乎者也”之說。

什麼叫“也許你做的對,也許你做的不對,一切該看你造化”啦?

娘親這麼一來:有說等於沒說,還不是與沒說的差不多?

本來她滿滿期待,以為能從娘親這處得以解答的。

沒想到她只一句話就化為泡沫了。

“妮子,”尤玲不得不補充:“若你覺得自己並沒做錯什麼,就繼續堅持吧!”

這一刻,尤玲想到:畢竟皇后並末把愛女處以極刑。

雖說把愛女的眉眼間燒焦了破了相也與極刑的差不多,但畢竟愛女的命總算保住了。

尤玲思而定之覺得:皇后這是對妮子這麼做的認可吧?

而她又對皇上的愛恨交加疊加在一起,故而把所有的罪責都加到愛女的身上?

認清了這些後,也就不難理解皇后為什麼對女兒用重刑了。

只是苦了妮子。

“娘親,您?”她又被娘親說的一頭霧水,很想再繼續追問,沒想到這就聽到拍門之聲。

隨着“篤篤篤!”之聲,把她們母女嚇個半死。

又怎麼啦?

妮子剛受極刑回窩居來,不會皇上皇后又改變主意:沒把她往死里整,讓她太輕鬆了吧?要追加刑罰吧?

真正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妮子,”尤玲不放心道:“你上床裝睡,待我來對付。”

莫夢妮道:“娘親,您行嗎?”

她最怕讓娘親連帶遭罪,怕連累到娘親,沒想到第一個連累的就是她。

“行!”她急急地把她推向床邊去,自己整了整衣服,大有像:雄赳赳氣昂昂上前演的氣概。

門“吁噯”的一聲終於被打開了,而她萬沒料到的是:門外不是誰,而是嬋女。

“幹嘛?這麼久才來開門?不會在幹什麼壞事吧?”嬋女不滿說。

實際上,尤玲一上來她也追着她來了。

她現在的任務是:皇后安插在莫夢妮的一根耳線,莫夢妮的一舉一動她得跟皇后彙報。

包括這次尤玲來會女兒莫夢妮。

她在心裡把尤玲這老妖婆罵個狗血噴頭:都是老妖婆惹是生非,讓她空忙了一陣。

“哪裡哪裡?”尤玲以為是她一句玩笑的話:“你一定不知道吧?夢妮跟皇上皇后微服私訪去,來的時候卻惹來一身傷。”

畢竟嬋女曾接受過她們母女的恩惠,那對沉澱淀價值都能值二座城池的玉手鐲至今還在她手裡呢!

“哦?”她哪裡不知道呢?她還是皇后安插在她身上的一根耳線呢!“那是怎麼回事?”

她這是明知故問的。

想要了解小妖更多信息,特別是背叛皇后的信息,就從老妖婆處下手唄!

或者能更捷徑點。

別看她裝腔作勢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才讓皇上非常惦記她。

特別皇后知道小妖在皇上身邊的危害性,為什麼不幹脆把她剎了,一了百了呢?

她親眼見證到許多像小妖這個樣,如:如夢……等等,就直接被皇后給剎了,連眨眼一下都沒有。

就說小妖唄!

此時若把她剎了,不就一了百了嗎?

她也就不用麻煩走一趟浪費表情監督小妖精了。

若把她剎了不知比之前那叫如夢的小妖要眨多少次眼呢?

“咦,說來話長,”她柔柔的望着她,如今她也算自己人可傾訴對像了吧?“還不是夢妮不懂事得罪了皇后……”

她自己惹入的,一點也不關皇上的事。

不然好端端地卻被皇后下死勁整成今天這個樣。

印堂被燒燋了,還不等於破局了?活着還有什麼趣味?

簡直是丟人現眼。

她在心裡鄙夷想。

尤玲說到這兒,猛見女兒從卧室里走了出來,“妮子,看誰看你來了?”

娘親居然當她是塊寶,那麼個見寶貝眼開的勢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