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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靜止軌道?”葉飛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詞,不由地笑了,“怪不得,看樣子,四百年前天上那的飛船殘骸還有一部分系統可以正常使用……娘的,我怎麼覺得這地方越來越神秘了?”

所謂的同步靜止軌道,指的是位於行星赤道平面之上某一高度的圓形軌道,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造天體公轉時間與行星的自轉周期一致。

從地面上看,在這個位置上的衛星或者其它飛行器始終靜止不動,位於這個位置上的衛星也就是一般意義上的同步衛星。

不過實際上,地球同步軌道和同步靜止軌道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二者相同之處在於衛星繞行星一周的時間與行星自轉時間相同。

不同的地方是靜止軌道位於赤道正上方,嵌入赤道平面之內,相對位置始終保持不變,不管什麼時候抬頭它都在那兒。

同步軌道衛星的位置則不在赤道平面之內,其軌道平面與赤道平面有一定的角度,因而從地面上看並不固定在某一點,而是每天的同一時間在同一點的上空。

套句大白話,赤道上的就是靜止軌道衛星,而不在赤道上空的就叫同步軌道衛星,後者繞行星轉一圈的時間雖然也是一天,但是因為繞着行星轉,所以位置一直在空中不斷地上下變化,或者說每天都在南北半球之間來回串門。

放衛星是個相當專業的活。哪怕用戰艦放衛星的程序比傳統方式簡化了無數倍,但是最基本的運行軌道計算卻是免不了的,葉飛也是接受過專門的培訓。才知道這兩個概念的區別。

“頭兒,你的意思是,這艘破飛船一直在保護行星上的人類?”洪亮瞳孔一陣緊縮,“不可能吧?”

這艘破飛船都不知道在這兒掛多少萬年了,得多好的質量才能一直工作到現在?

“是不是問問就知道了。”葉飛想也不想地說。

“頭兒,不能問!”易琪趕緊阻止

“什麼?”葉飛不由地一愣,“為什麼?”

“你現在問的話。等於告訴他你們倆不是神使!”易琪解釋道。

葉飛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說得對。不能問。”身為神使怎麼可能不知道神城如何保護土著?

平時他不會犯這樣的低級失誤,但是面對這些弱小的土著,他嘴上雖然沒有絲毫輕視,但是心裡卻自然而然地生出了高高在上的心態。

葉飛思考了一下又說道:“還是不對。可以問,但是必須有技巧。”

“你打算怎麼做?”洪亮好奇地問。

葉飛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是掀開面甲並打開了揚聲器:“樹梢國王,開門見山吧,我來自於另外一個神城,我來這裡的目的之一,就是調查你們的神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另一個神城?”樹梢被這個意外的答案驚呆了,不過這位在位多年的封建國王心理素質還算不錯,很快就回過神來。“你們從另一個神城來,那祖先的神城在哪裡?你們和祖先又是什麼關係?”

“這些我全都會告訴你,但是我必須先搞清楚神城的事情。才能捋順來龍去脈。”葉飛用魔鬼一樣的誘惑語氣說。

樹梢國王仍然猶豫着不肯翻開底牌,木輪不滿地大聲吼道:“你還是猶豫什麼呢?我親愛的哥哥,兩位使者大人只用了五階的時間就幹掉了五千個灰皮雜種,是五千個!”木輪激動地伸了一隻手指大幅度叉開的手,“你比五千個灰皮雜種更難對付嗎?神使大人動動手指頭就能消滅你!想想吧我親愛的國王,我們已經失去神城四百年了。如今好不容易來了神使,你還猶豫什麼?聰明睿智果斷的你還想讓我們再等四百年嗎?”

木輪話里的諷刺意味之重。就算他腦袋上沒有腦波探測器也能聽得出來。

木輪的話像烙鐵一樣捅進樹梢的內心深處,立即激怒了這位國王:“放肆,我才是國王,我才是掌管王族秘密的人,到底該怎麼做用不着你來教我!”他的兩隻眼睛瞪得如同牛鈴,劇烈起伏的胸膛如同揣了一窩兔子。

迴音在廳堂里聲聲重疊,廳堂的大門砰地打開,一隊全副武裝的侍衛踏着密集的腳步飛快地沖了進來。

“媽的!”葉飛恨恨地罵道。

這幫傢伙肯定是早就埋伏在門外,就等着國王的命令呢。

紀曉童一氣之下操起加特林,六根槍管飛快地旋轉起來,對準侍衛上方的石柱就是一通亂射。

沉悶的槍聲在廳堂中迴響,火光在幽暗的廳堂中閃爍,紛飛的子彈將石柱打出了一個又一個巢眼般的孔洞,剝離了大片大片的石皮,破碎的碎石下雨一樣砸在侍衛們頭頂,紛飛的石粉揚揚洒洒如同霧氣,呼嘯的跳彈在廳堂中縱橫交錯,幾個倒霉的侍衛被跳彈擊穿了鎧甲,痛苦地摔倒在地。

樹梢國王眼睛都直了,不斷地大吼着衝著侍衛們打後退的手勢,可在瘋狂的槍聲里,他的聲音不會比哼哼聲更響。

直到所有的侍衛都呆愣痴傻地停步,紀曉童才停止射擊。瘋狂旋轉的加特林帶着沉悶的風聲漸漸停止,最後幾顆子彈鑿開的碎石落到地面和侍衛身上,砸出了幾聲悶響和脆響摻雜的的交響曲。

廳堂里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靜,所有的侍衛都像大理石雕塑一樣呆立當場一動也不敢動。

他們雖然無知,但沒有一個是傻子,任何一個人都十分清楚神使手中的神器對準的若不是石柱會是什麼結果。

樹梢呼吸着滿是硝煙味兒的污濁空氣,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沫,用顫抖的聲音吼道:“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滾出去!”儘管他知道侍衛們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但他無法原諒侍衛們未經允許的擅自行動,更要用憤怒的態度平息使者的怒火。

葉飛和紀曉童一臉地不相干,就像剛剛發生的一切與他們倆沒有半點關聯一般。

樹梢不由地悄然鬆一口氣,他現在就怕這兩位使者提出非分的要求。未完待續

ps:這個這個,對書友的打賞表示壓力山大……好久沒這樣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