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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是作出了動作,並沒有打開。

陸錚的心卡在了上面,停止了。

他挑了挑眉,阿離真是個小壞蛋,都學會嚇唬他了。

姜離勾了勾唇,把東西收了起來,她才不要現在打開呢,萬一她沒忍住咧嘴笑,就太丟人了。

她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偷偷看,獨自享受這甜蜜的時光。

“哦,對了,西夏怎麼要娶馮芮瑤了啊,這是啥意思?”

“阿離覺得是為什麼啊?”

“難不成要打仗?”

姜離緊張了,老公這反問的有些唬人啊。

兩國和親這就是打仗的前奏,難道是西夏知道他們國庫里沒錢,所以要宣戰?

“朝廷定然不會同意的,那西夏就有理由宣戰了。”

“陸錚,我們的兵力夠嗎?打起來有勝算嗎?”

姜離分析起了其他,打仗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必須要部署好。

“噗呲,阿離想的有點多。”

陸錚臉上揚起了笑容,他的眉眼彎彎,眸中帶着星辰。

“不是打仗,是西夏的親王來晉國遊玩愛慕上的馮芮瑤,故而想來求娶,無關政治的。”

“啊哈?”

姜離的眼睛都睜大了些。

“竟然的這樣……”

“屬實是沒想到,這親王的陣仗還真像是要打仗。”

搶親搶的很是豪放,看來還真是蝴蝶效應,因為人物的變化,所以脫離的劇情,開始出現新的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難不成你的西夏的親王認識?”

她的眼中帶着探究,這樣異於常人的操作若非親近之人一般很難想到。

“嗯,我們是朋友,改日介紹阿離認識。”

陸錚大方承認了。

姜離的心動了動,老公對她還真是信任,這樣的話都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要知道一個剛上位的攝政王和敵國的親王是朋友,這傳出去定然是說攝政王野心勃勃,想要改朝換代,故而勾結敵國,意圖篡位。

“所以,你是同意這門親事了嗎?”

姜離嬌軟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緊張,她注視着陸錚,等着他回答。

“嗯,我打算幫幫他。”

“可是……”

擔心的話還沒說出,陸錚便先開口了,“臣都知道,您放心。”

“為了阿離,我也會保護好羽毛的。”

說著陸錚一把抱過姜離,玫瑰花香撲鼻而來,他把頭搭在姜離的肩上,聲線慵懶地說道:“阿離怎麼對我這麼好,我好開心。”

姜離的老臉一紅。

老公又撒嬌!

救命,誰能想到叱吒朝野的攝政王背地裡是個愛撒嬌的人?

從成親之後姜離就發現老公格外的黏人,愛撒嬌。

就怪可愛的。

“咳,陸錚啊,下人們都看着呢!”

這話說完,姜離的肩膀一輕,陸錚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

方才沒注意,屬實是大意了。

“哈哈哈。”

“陸錚你可千萬要注意啊,這一不小心你這權王的名聲可要不保了。”

姜離附在陸錚的耳朵上輕聲的調侃。

攝政王和公主倆人打作一團,沒一會就看到攝政王打橫抱起公主離開了。

“公主和王爺的感情可真好啊,看着就讓人羨慕。”

“哎,我也要一個像王爺的夫君,前幾天我做事的時候看到王爺回來給公主帶了一個糖人,還是兔子形狀的。”

“天哪,好激動,我想不出來王爺的樣子。”

幾個侍女滿臉的磕到了,在一旁做事的裴意歡翻了個白眼。

不就是個糖人嗎?

有什麼好磕的,整的還以為是什麼珠寶首飾呢!

公主可真是始亂終棄,之前喜歡錶哥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一起,整的京城都知道,可是這成親還沒幾個月呢,就和攝政王在這裡你儂我儂的。

“水性楊花!”

她憤恨的拔着王府的草。

公主和攝政王走了,做什麼馮瑜也很清楚,作為一個成熟的起居大臣,他很熟練地在上面寫上了一行,攝政王與長公主花園賞花,興緻大起,攜手到書房吟詩作畫。

寫完後,他大筆一揮,準備放鬆一會,今天他的任務便算完成了。

忽然,她又瞥到了那天晚上的那個憨憨宮女。

春菊正在訓斥那些嚼舌根的丫鬟,她掐着手,氣派倒也十足,紫紅色的袍子趁着她的氣勢,也倒是有幾分管家的樣子。

和那日見到的不一樣。

“嘖,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還挺有味道的。”

他靠在柱子上欣賞着,待春菊走來時,跳出來問:“姑娘上次怎麼走了,你考慮的如何啊?”

春菊嚇了一跳,看到人了後,臉爆紅,慌張的想要跑。

但,被馮瑜拽住了衣袖,“管家大人着什麼急啊,大人不如就從了我吧,在下倒是覺得大人很合胃口。”

“閉嘴。”春菊慌張地說,之後她握緊拳頭強裝鎮定地說:“那日就是個意外,還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奴婢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春菊甩開人,她聽着身後一聲低笑,“可是我上心了啊。”

她走得更快了。

“是出事了嗎?春菊你怎麼如此行色匆匆?”汪平攔下人問。

“嗯……額,沒有,對了,你最近去哪裡了?”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

春菊岔開了話題,汪平聞言一笑,“春菊姑娘是想我了嗎?沒想到還有人惦記我啊!”

嘶……

“閉嘴吧你!”

春菊掐了一把汪平,憤恨地說:“我只是覺得我們最近沒交換情報!”

“疼,我的好春菊,你這是要掐死我啊!”

汪平嘻嘻哈哈地笑着,看面前的人帶着薄怒他正了正神色說:“我最近在外面辦事,王爺和公主的感情穩定,這裡也就不需要我了,有春菊姑娘就夠了。”

“啊?你不是王爺的貼身公公嗎?”

“哪有公公不伺候主子的?”

聽着公公二字,汪平的臉色變幻莫測。

“咳咳,春菊啊,不要聽外面的人瞎說,我其實……”

“那個,不是,那個啥。”

汪平羞澀地解釋,他捏着浮沉,臉色有些紅。

“不是啥?”

“我沒聽懂。”

汪平臉上的紅從尷尬變成了羞憤,這姑娘咋那麼憨呢!

他語速略快地說:“我不是公公,我有那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