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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鬲凌霜將整個分配令做了微調,建議將兩位夫人留在自己身邊,這樣牢牢地看着自己的夫君,避免他再到處偷腥,從上次他回來後似乎跟丟了魂一樣,尤其看到那兩個夫人的時候,儘管他極力掩飾着自己的內心,但是他的面部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有鬲凌霜經過這麼多日日夜夜對無名的深入了解,在她的意識里,男人的權力與女人的佔有慾是成正比的,這也是為什麼夏國對於氏族的婚配製度一直有着嚴格的管控的,避免因為無序地佔有女人,造成氏族首領佔據更多的女人,從而影響到社會的繁衍生存,無名也不可能作為相國只愛自己一個。

有鬲凌霜親自帶人將兩位夫人從關押的偏院里的正廳將兩人帶了出來,此時的兩位夫人目光獃滯,痴痴地看着遠方,當她們眼光落在庭院守衛們身上時,眼睛裡透露着無限的恐懼和害怕。

“即日起你們兩個恢復自由之身,並作為我的貼身侍女,你們可否願意?”

有鬲凌霜看着這兩個渾身散發著臭味的女人,用團扇遮擋着自己的臉龐,生怕味道會侵蝕到自己身上。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我們願意。”兩位夫人連連跪下磕頭。

“好,我不管你們之前叫什麼名字,今天我給你們兩個新的身份,你曾經是寒澆的夫人,你今後就叫澆夫人。”

接着,她又走到寒戲的原夫人那裡,用團扇將她下巴抬起,對她說道:“你原是寒戲的夫人,今日起,你就叫戲夫人。”

說完,走到她們面前,用嚴厲的眼光盯着她們,靜靜地盯着她們,等待着她們的答案。

“回答我,你們是否對你們的名字感到滿意。”

有鬲凌霜嚴厲地說道。

“這、這、這。”兩位夫人用怨懟的眼睛看着有鬲凌霜,從嘴裡擠出來這三個字來,似乎對這樣屈辱的稱呼極度不滿。

“由不得你們不同意,就這麼定了。你們給我聽好了,誰如果給我喊錯名字,家規伺候。“

眾人紛紛跪在地上,均予以聽從有鬲凌霜這樣的安排。

無名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對她這樣的決定有一絲不滿,同時對她們兩個擁有這樣的稱呼是極大的恥辱,對無名也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她們不但是卑賤的侍女,還是寒澆,寒戲的夫人,你有想法,也是別人剩下的。

無名悻悻地離開了這裡,有鬲凌霜看着無名遠去的背影,從她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喜悅。

夏國,倫邑城

虞煙例行一天一次的例行檢查,來到春苑殿,這時,純狐早早地跪在地上等待着虞煙的駕臨。

“賤人竟然學懂事了,本宮在想她是靠什麼勾引大王的?眼睛還是?”

虞煙對着旁邊的貼身侍女說道。

接着,她走到純狐的面前,抖抖身上的灰塵,侍女們接過她的披風,另外一個侍女搬來一個凳子走了過來。

虞煙坐在凳子上,看着楚楚可憐的純狐,從內心泛出得意的神情。

“今天早上,大王是不是又起晚了。”虞煙把弄着自己的指甲看着跪在地上的純狐說道。

“稟夫人,今天早上大王說早朝取消了,所以才起晚的。”

純狐身邊的丫環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說著。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掌嘴二十。”說完,一個侍女走過去“啪啪啪”打了起來。

每一巴掌都似針尖一樣,扎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早已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稟夫人,大王今天早上是稍微起晚了點?”

“稍微?今天本宮要看看你到底什麼本事,讓王上欲罷不能,竟然因為你,因為與你享受春宵取消早朝。現在,你們想不想看看騷狐狸是什麼樣的?”

虞煙加重了語氣,重複着純狐的話語,看向眾多侍女們。紛紛大笑了起來。

在虞煙的授意下,一個侍女端着一個盆子,只見裡面用廚房刷鍋潲水加了點麵食攪拌一番做成飼料,走了過來,放在離純狐約二十餘步遠的地方。

“你給本宮爬着過去,把盆子裡面的東西都給我舔乾淨。”

虞煙用命令的語氣對純狐說道。

“這、這、不可。”純狐驚恐地看着遠處的盆子。

剛說完,鞭子重重地落在她的背上,疼的她的心顫抖了起來。

“你就把它舔乾淨,就什麼事沒有了。”眾人鬨笑着看着一動不動地純狐,這似乎已經成為他們日常最開心的事情了。

純狐仍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

“你們把她給我拖過去。”虞煙指示旁邊的侍女們。

侍女們會意,走過去,將純狐拖了過去,將她的頭用力摁在盆子里。盆子裡面的潲水將她嗆的將要窒息。

她瘋狂地掙扎着,用儘力氣喊着:“不要、不要。夫人開恩、夫人開恩。”

“開恩,你勾引大王的時候,你怎麼不開恩,你的存在,讓大王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本宮寢宮了,你有能耐,今天把你所有的能耐都使出來啊,把勾引大王的那股騷勁使出來啊。”

虞煙憤恨地看着純狐,她從純狐的眼神里已經看到了什麼是絕望。

“什麼時間把盆子里的東西給我舔乾淨了,什麼時間算完。”虞煙侍衛們說道。

純狐一個激靈,噴洒出去,盆子里的液體嗆的她無法忍受,潲水的味道無法下咽,曾經高貴的靈魂,在這裡經歷煉獄般的折磨,她的世界裡充滿着無限涼意,雙手被侍衛們架着,一絲不能動彈,臉上的妝容,被潲水的食物沾滿,眼睛裡看不出是淚水還是潲水,順着下巴滑落下來。

“一口、兩口......”

她強忍着咽了下去,所有世界上的美好願景在這裡煙消雲散,所有對未來的展望也被現實撕的粉碎。

她的侍女們看着純狐抽噎着,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生怕這該死的罪責連累到自己。

約莫一刻鐘的工夫,盆子里的潲水除了一些渣滓外,被她喝得乾乾淨淨。

“再添點水將盆子裡面給本宮清理乾淨。”虞煙轉眼對着侍女說道。

侍女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帶來一斛水傾倒進盆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