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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

王庭的大戰,莫名其妙的爆發開來。

刀螂面對桑田,聖人的榮譽與信仰的對決,撕裂空間的刀,帶着無匹的力量砍向了桑田。隨後只聽到叮嚀一聲。那狂暴的刀氣,在砍向了三天的那一瞬間,竟然慢慢消失,眨眼之間,骨刀成為了骨粉,刀螂整個人懵了,有些手足無措。

骨刀是他的全部,是他的榮譽。失去了骨刀,也就同時失去了力量。而一邊的桑田,手中出現了一根脊柱般的骨頭。

“我有這個,你能夠打敗我嗎?”桑田微微一笑,他手中的,乃是聖人的脊樑,是十騎的支撐,他能讓十騎生,也能讓十騎死,所以說,他在十騎當中,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眨眼之間,沒有天翻地覆般的戰鬥,最強勢的一組,戰鬥結束。刀螂失去了骨刀,等同於死去了力量,被桑田一腳踢飛,落到地上,雙膝龜裂了地磚。

“刀螂!”第二息震驚,沒想到刀螂竟然被秒敗。

“失神了!”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第二息再次轉過頭的時候,卻是發現她的雙腳已經被荊棘纏繞,而一把木劍,已經插進了自己的小腹,緊接着,木劍開始生根發芽,吸收着第二息體內的力量,荊棘之上,綻放出了美麗的花。

“你…你……”第二息無力的倒下,“你不是妹妹。”她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便倒地不起。

聖人的同情與聖人的慈愛。很顯然同情害了第二息,而慈愛,墮落成了卑鄙。

戰鬥,並不像人想的那樣精彩紛呈,更可以說,是簡單快決。安達與元猛,比龍交手的那一瞬間,他的雙拳一拳砸中了一人,當時,兩人便倒飛了出去。元猛直接炸飛,而比龍依靠強大的空盾,得以緩衝,但是卻依舊吐血不止。

“你,你不是安達!”他也只是說出這樣一句話,倒地不起。

然而,安達與三信子卻是默默的搖頭:“我一直都是,只不過,從來未曾被你們知曉我真正的實力。”

安達的話語有些冷淡,他的確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安達。

韓鬼與李玄霸的交戰,一人是該死之人,一人是將死之人,兩個死神都不願意接受的人,卻要在此展開大戰。

韓鬼擁有骨珠,能夠吸收任何人的靈魂,這也是他唯一的殺手鐧。然而,他不想將這個機會浪費在李玄霸身上,因為他知道,這骨球應該用來吸收,那個殘忍的小子的罪惡靈魂。

於是,沒有任何反擊能力的韓鬼,最後,竟然被李玄霸一記雷電霸拳,砸中身體,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韓鬼,是第一個,死掉的十騎。

骨珠染上了他的血,滾落到了花叢之中。王庭的美麗花園,染上了無辜的鮮血。

“韓鬼!”刀螂等人,還存活一口氣,見到韓鬼倒在了他們面前,心中無比的痛惜。

“李玄霸,找死嗎?誰讓你殺人?”安達握緊了拳頭,想要向李玄霸動手,但是卻被桑田擋住。

“無用之人,留有何用?我看你是累了。”桑田完全沒有了作為十騎的同命相連的心痛。他是一個真正無情的人。

最後一戰,是奪命之戰,忘川運用極致之劍,卻發現,自己竟然提不起一星半點兒的力量。生過孩子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出過手。卻不知道,她的力量,早就被孩子們奪走。沒有運轉幾招,就發現已經力竭。

最後,忘川也無力的倒下。

“跟你們拼了。”唯一還有戰力的,卻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玲瓏,她剛一動作,便被三信子制服。

她與十騎的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此刻,薛子堯已經從孟逸飛的腦海裡面,取出了那一串骨牙。

當子堯的手探進了逸飛的腦袋的時候,逸飛便瞬間明白,最近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的幕後主使,竟然是自己的這位好徒弟。

如今看來,他也是殺了花火的人,奪得了永生與力量。

孟逸飛已經脫力,根本沒了力量,跪了下來。

“子堯,求求你放了逸飛,他不是你師父嗎?”萱兒見狀,淚都快滾落出來,她無能為力,只有懇求。王庭之內,倒下一片有一片的人,如今只有她還站在原地,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求求你。”唯有下跪,或許還能起到作用。。然而雙膝還未着地,一陣風便將她拉了起來,隨後只見到薛子堯皺着眉頭看着她。

“郝格拉的人,不許跪。”萱兒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姐姐,薛子堯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變成了這樣一番模樣。但是即便他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對自己的姐姐無禮。

“咳咳咳!可笑之極,向本王下跪的第一人,便是你。去讀讀孟逸飛此刻精神與力量都嫉妒虛脫,但是他依然咬着牙看着這個變成了惡魔一樣的徒弟。

而薛子堯卻是拿起了那一串額飾,握入手中,用力一捏,化為了齏粉。

“找死!”薛子堯猛地抬起手,準備一巴掌拍在孟逸飛額頭。

“不要!”萱兒不顧一切擋在了身前,忘川只能無力的看着,玲瓏更是有苦難言。慟哭,眼淚,飛雨,在剎那間落下。

王庭之內,刀螂跪倒,第二息暈死,元猛炸飛,比龍倒下,韓鬼喪命,玲瓏被制服,忘川脫了力,就連萱兒,也必須跪在當前,乞求!

“不是讓你不要下跪嗎?”薛子堯大怒,他不許萱兒下跪。

“你以為跪下,我便那他無法嗎?”他右手一揮,孟逸飛左手開始扭曲,最後,那待在孟逸飛手上的扳指落了出來,回到了真達手上。

“我的姐姐,你該睡了。”薛子堯往萱兒,忘川她們的額頭一點,頓時,兩人便睡了過去。

“姐姐!”玲瓏試圖掙脫三信子,但是同樣也被薛子堯點了一下眉心,昏了過去。

“姐夫,這樣做,你無憾了吧?算是報答你的知遇之恩,那個女人,我不會殺她。”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孟逸飛笑了,聽了薛子堯的話,他仰天而笑,任由飛雨打在他臉上。

很多事情,他幾乎都已經想通,只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不知所措。薛子堯,這個被自己收留的徒弟,如今變成了這樣一個惡魔,孟逸飛失算了。

他想起了那個被大火燒得一乾二淨,連證據都完全毀滅的薛家村。那時候,到底是這個惡魔為了大義,燒了所有村民,還是殘忍的,為了一己私慾,沒放過一個人。

逸飛現在連講話的力量也沒有,只能任由薛子堯將自己拉走。天,灰濛濛的下着雨,後來趕到的聖靈軍,全被他一人制服,他沒有殺人,他說他要以德服人。他說他是來專門拆穿孟逸飛的假面孔。

他,由安達他們,證明了是樓蘭的皇族血脈。而後,他薛子堯,帶着已經迷迷糊糊的孟逸飛,進了大殿裁決。

無數的樓蘭,象雄百姓被邀請進了王殿,而後,薛子堯開始當著所有人的面,去掉了孟逸飛風池穴上的銀針,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了樓蘭象雄人民們的面前,那是賀蘭王,王隼的面孔。

“這還沒完,他是一個狡猾的男人,他有三張面孔。”薛子堯有大神通,將逸飛所有的面孔展現了出來。一張是孟逸飛本人,一張是穿越之前的面孔,還有便是王隼。

“這男人將樓蘭子民們當做了工具,不,應該說他將天下人都當做了工具。那瑤光軍,也完全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牛角山的戰鬥,不過是他為了試驗那霹靂火的威力罷了,為此,他不惜葬送一千聖靈軍,五千瑤光軍。”

後來,薛子堯還將孟逸飛曾經做過的事情,一一列舉了出來。坑殺瑤光兩千軍,建立惡毒的殺手組織,剿滅自己一手創立的大教。反正將逸飛說成了一個玩弄性命的惡魔。

薛子堯甚至將逸飛的罪狀羅列了出來,頓時,引起了樓蘭與象雄人民的強烈憤怒。孟逸飛,被一面之詞,定罪了,雖然這些罪名,都成立。

“原來一直把我們當做了工具,當做玩弄的試驗品,可惡的人,殺了他。”

“對,殺了他,這樣的人,是惡魔,是人世惡魔,不容存在。”

孟逸飛只聽到了那些人想要殺他的決心,最後,他默默地閉上了眼,精神與力量完全渙散。

當偉人沾上了污點,人們往往會忘了他偉大的壯舉。因為,白絹上的墨點,才是吸引人的所在。

孟逸飛,終究是被架上了石柱之上,任由風吹雨打。他一手建立的王國,卻這般簡單的成了別人的嫁衣。

曾經在王庭建立的十二神柱,如今成為了裁決自己與追隨他的朋友們的絞刑架。

“孟逸飛,你詐死騙了我們所有的人,你逍遙,卻要讓我們痛苦。你高興,卻讓我們失落。你說,這個理由,拿來恨你,夠不夠?”

石柱之下,薛子堯冷笑着仰望那綁在石柱之上的人。

“為自己的野心找借口,這不是一個好的陰謀家。”逸飛通過長久的時間,才回過了些精神。不過他發現,如今去掉了額飾的力量,他的精神力一度空虛,渙散。

下方的薛子堯撲哧一笑:“哎呀,被你看出來了。”薛子堯笑過之後,冷眼看向了孟逸飛。

“感激你的嫁衣,為我減少了許多麻煩。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薛子堯踮起腳尖悄悄說道,“我殺了那個永生的天人,我永生不死了,等你來世,我跟你再做師徒,不過到時候,我是師父,你是徒兒。哈哈哈哈……”

薛子堯說完,囂張的邁開了腳步,進入了王殿。

孟逸飛無能為力看着漆黑的蒼天,口中只能細語無聲:“花火,你給我丟了好大一個麻煩。”

孟逸飛話一說完,暗夜之中,一道黑影突然出現,緊接着,世界現實禁止了一般,空中的飛雨像一根根鋼針,停止不動。

“誰?”薛子堯感覺到了自己停頓了一瞬間,當他再回頭的時候,石柱之上,空空如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