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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立陽等人被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帶到了廢棄的紡織廠,他們不知道等待着的命運是什麼。

當他們被扔出了車門的時候,一個個像是癱軟的死豬一般,有幾人更是嚇尿,瑟瑟發抖,看上去可憐,很可憐。

不過,可憐,孟逸飛從來不會因為別人可憐而繞過他們的罪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當馬立陽他們被一一扔到了孟逸飛的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緊緊埋下了頭,不敢說話,因為他們的腦袋後面都抵着一把槍。

“靈兒,睡一會兒吧!”孟逸飛不想讓靈兒見到自己兇殘的一面,不過,靈兒會在乎嗎?

“當初你坑殺那兩千多唐軍的時刻,我可是在呢!”

“是嘛,原來我的殘忍你早就見識過了。”孟逸飛自嘲的笑了笑。原來自己在很早以前便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

“閣老,查出來了,那小子的來歷令人費解,他自稱孟逸飛,不過我們調查得知,孟逸飛在五年以前就已經橫死,這件事得到過孟家溝村民的證實。”在公司大樓,一位黑衣人負責給那位黑髮老者報告他調查的關於孟逸飛的資料。

那黑髮老者背對着黑衣人,面對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海濱景象,點了點頭:“看樣子這件事的確有些蹊蹺,我去報告大爺,這件事暫時放在一邊,通告張桐,拿到面具就回來。”

“是!”黑衣人說完,退了下去。

……

在紡織二廠,一位黑衣人接到了電話,走到了那個高個子大保鏢身後:“一號,閣老讓你拿走面具。”

大保鏢聽後,走到了孟逸飛身旁。逸飛早已經聽到,點了點頭:“我說過,這會是一場愉快的合作,東西給你們。”說完,他將那青銅面具交給了那個大保鏢。

“先生,那要不要我們幫你解決?”他指的是幫忙孟逸飛除掉那七個狗賊。

逸飛聽後,搖了搖頭:“諸位要不要看看?我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文弱書生。”孟逸飛說著,突然砰地一聲槍響。

整個空曠廢棄紡織廠一陣轟隆,響徹郊野,在寂靜的夜晚,就像一枚炸彈爆炸一般,那跪在孟逸飛前的七個人,直接倒了一個下去。

倒在了血泊之中,鮮血直流,混着地上的灰燼,像是放水一般的流水,染紅了大地。

閻王的槍,抵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扼住了所有人的喉頭,所有人嚇得發神,就連那些在生死邊緣滾爬的人也是傻了一般。

沒人想到,這個看上去文弱的小子,下手竟然這般果斷。冷不丁的一槍,根本沒人反應過來,果斷,果決,殺伐冷靜。

“啊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旁幾個人驚恐捂住了自己的眼,只有那個見過世面的鄭演俠睜大了雙眼看着那坐在木椅上的男人。腦子裡面所有想說的話瞬間瓦解。

他本來準備用自己的身份來嚇住對方的大佬,結果他做夢都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那個法庭上被自己氣得昏過去的小子。

“你,怎麼可能是你?”他驚恐的看着一臉壞笑的孟逸飛。

這時候,一邊的馬立陽跟那馬前鋒也抬頭看着眼前的人。

“不可能,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麼人。

孟逸飛把玩兒着手中銀光燦燦的沙漠之鷹,笑**的看着眼前這七個他不得不殺的人。

“死了一個,我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說吧,我爺爺,也就是被你馬立陽的狗兒子殺害的老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一,二,三……七,八……”孟逸飛說完,開始靜靜的數數,根本不給他們理解跟提示。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一個膽大的小混混兒一臉怒氣的衝著孟逸飛說道。

“十!”十字一落,又是砰的一聲,那個人當場爆頭,腦漿滿地。如今的孟逸飛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閻王,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只是早死跟晚死的問題。

一旁的黑衣人一個個心驚膽寒,這小子的殺人方式比他們還要果決,而且可怕。

“我說,我說!”這時候一個怕死的混混開口了,他是一個光頭,脖頸上還套着一根鐵鏈子。

“那天,那天是馬前鋒讓我們去那個老頭兒,不不不,是那個老鄉家裡面,本來是找一本醫書,不過那老鄉很頑抗,我們一不小心將他推到。不過後來是馬前鋒乾的,是馬前鋒,他讓我們動手打那老鄉,本來那老鄉沒死,可是最後他還補了一下,將老鄉的頭抬起來磕到了門檻上。結果,結果……”

“砰!砰!砰!”接連三槍響起,那個光頭太天真,他以為說出來就不會被殺,不過是孟逸飛為了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罪行,免得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惡鬼!

說,也是死,不說,還是死!孟逸飛的槍子兒根本不可能給這些殺人的惡賊任何喘息的機會。死,只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該死。

孟逸飛有他的執念,彈無虛發,槍槍斃命。

“你,你這是法治社會,你敢……”那鄭演俠再囂張也不敢在槍口下跳舞。他顫顫巍巍,害怕不已,對方連殺五人,表示他根本沒有任何忌憚,自己說的話不過是騙自己罷了。

“呵呵,睜眼瞎是吧?你知道你說這句話,我很想讓人將你的嘴撕爛嗎?法治社會,老子跟你講文明的時候你跟我耍流氓,現在老子跟你比流氓,來啊,用你那三寸不爛之舌,來換你的命!”

“兄弟,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這是一百萬,算我孝敬您的,讓了我,放了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為這樣的狗賊打官司,我今後一定為民做主,放過我好嗎?”那鄭演俠跪着爬到了孟逸飛面前,他是真的在像狗一般的祈求,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尊嚴不算什麼,他們眼中只有錢跟命。

鄭演俠不知道自己惹了這麼大一個人物,這麼多黑衣人,難道是這個片區的老大?

即便他鄭演俠在道兒上混得很開,但是在一些大佬面前,他依然不過是條狗。

“大哥,大哥你聽我說,我能幫你再打一次官司,我可以揭發馬立陽,放過我,我今後一定改邪歸正,放過我,我家裡還有一位老母,還有妻兒,她們還在等我回家吃飯呢!你放過我,我一定感激不盡。”鄭演俠說著,將那張銀行卡送到了孟逸飛眼前。

然而,孟逸飛想都沒想,砰的一聲,那張卡被打了個透穿。子彈穿過銀行卡,從那鄭演俠頭上飛過,嚇得那個尖嘴猴腮的律師都尿了出來。

“哥哥,爺爺呀!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我不想死!”那鄭演俠回過神來,連連磕頭,一直磕頭,大地是陣陣作響,在空曠的紡織廠內如同鼓聲響亮。

“爺爺,爺爺,饒了我們,饒了我們父子。”這時候,馬立陽也跪着前來,祈求孟逸飛的饒恕。

那馬前鋒因為**挨了一槍,此刻早就是痛得要死,但是他還不想死,他想要命,他終於知道,自己真的只是個小混混,在這些人面前,就是個渣!不,連渣都不算,他們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殺神。他是閻王,是魔鬼,他的笑容之下是無盡的殺戮與冷血。

“砰砰砰!”

三聲槍響,響徹空曠的廠房!孟逸飛已經看不下去這三人的嘴臉。他不會說什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話,他只會說:“惡人還需惡人磨!”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當馬立陽父子還有那個鄭演俠倒在了血泊之中,腦漿四溢的時候,孟逸飛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幾位黑衣人此刻是大氣都不敢出,這小子,太恐怖了,七個人,殺七個人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時只有殺過千軍萬馬的人才能夠有的冷冽眼神。

“各位,怎麼,還不走嗎?”孟逸飛一手抱着骨球,一手將沙漠之鷹放進皮箱,而後站了起來。

幾位黑衣人聽後,回過了神:“嗯嗯嗯,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哦,那謝謝你們幫忙,你們就走吧!我報精了!”

“啊?”那黑衣人聽後大叫了起來,艹,這傢伙竟然還說得這麼鎮定,他竟然抱緊了,腦子有病吧?

“我真的報精了哦!”逸飛笑了笑,揚起了手中的手機說道。隨後提着皮箱離開了廢棄廠,那幾位黑衣人聽後,拔腿衝進了車,落荒而逃。

這小子坑他們啊!竟然報了精,他有病嗎?

孟逸飛的確有病,他要讓世人知道,惡人又惡報,至於他的惡報,還不是在這兒。

他帶着靈兒回到了孟家溝,離開之前,他在孟崢嶸家看了他這位兄弟最後一眼,見到了兄弟與弟妹還有奶奶,丫丫,生活得很快樂,最後他沒有了遺憾。

後來他再去葯園看了看爺爺,跟爺爺做了最後的道別!

兩天之後,精方調查到了孟家溝,七人慘死縣城廢棄廠的事件被播報了出來,精方第一個懷疑對象當然是剛剛與馬立陽打了官司了孟逸飛,不過他們發現根本沒有這個人的線索,只知道這人是為了孟家溝的一位老人打的官司。所以精方調查到了孟家溝。

崢嶸感覺到了什麼,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孟家溝也沒有任何人提供了明確的線索,畢竟孟逸飛五年以前已經死去。

最後,當精方離開,孟崢嶸衝進了孟家院子的時候,孟逸飛抱着一個骨球,將爺爺的遺像放在了皮箱內。站到了院子裡面的枯井邊上。

“逸飛,你幹什麼?”崢嶸有很多疑問,不過孟逸飛只是對他笑了笑。

“兄弟,好好過下去。我孟逸飛沒有什麼能夠給你的,只能盡一些綿薄之力。有時間帶奶奶去看看海,那是她老人家的心愿。”

孟逸飛說玩,跳進了枯井內,孟崢嶸還以為孟逸飛要自殺,等他跑到了枯井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枚定時炸彈在井壁上。

“轟隆!”孟崢嶸卧倒在地,而那口枯井,便被炸的稀爛,埋葬在了地下。

這時候孟崢嶸才想起了孟逸飛的話,他來自另一個時代,現在,他應該回去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