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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正與丁玉說著話。看書神器∷四∷五∷中∷文安敏聽說也過來了。

姐妹三個有說有笑,都珍惜着相聚的時光。過幾日丁玉出嫁,往後想聚也不容易。畢竟成了親不一樣。雖然丁玉上頭沒有公婆,但是居家過日子,身為當家女主人總有事情可忙。家裡的一應事務總得熟識一陣子。出一趟家門也得斟酌一二。

“表姐,我捨不得你嫁了。”安敏把弄着手裡的荷包。瞧着丁玉容光煥發的模樣,知道她是高興,也為她高興,可就是不舍。這些年她們姐妹就在一處。從來就沒分開過。可謂吃住都不分你我。如今婚期近在眼前。安敏心裡別是一番滋味。

“姐姐也捨不得你。”丁玉抬頭瞧着小臉兒布着難過的安敏。也是不舍。

在侯府生活幾年,儘管受到的冷眼和冷遇令她心中疲憊和不安。但是姑姑三房一家待她如同親生,感情真切,讓她在失去父母之後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你們兩個既然難捨難分,就讓未來的姐夫等上幾年,什麼時候你們兩個敘夠了姐妹之情,再來求娶總成了吧。”安寧打破她們二人的陰鬱。

這兩位的性格都不是很開朗。丁玉是典型的古代端莊賢惠的女子。安敏也相差不多,之前小心翼翼的在侯府里度日。性子拘謹,不善於表達。後來接觸多了,受了她的影響,變得活潑起來。外號小貓,小兔子的倒是像了。

兩個眼看着要哭鼻子的姑娘聞言笑了出來。丁玉更是羞怯的低了低頭。

“可不敢留表姐,姐夫指定等不及了。”安敏恢復調皮狀。

“哪有?”丁玉不好意思的還口。

“沒有,沒有,只是聽雁公子說這幾日有人在家坐立難安。茶不思飯不想的。”安寧慢悠悠的說著。瞧着丁玉的臉更紅了。

安敏也跟着笑。她對姜浩的認知就是對錶姐好的。外面傳出那些有礙表姐的不堪的話沒有半點懷疑。表姐受了驚嚇幾次三番的想辦法安慰。雖然沒有多少家產。但是一心一意的對錶姐好。表姐心裏面是知足的,她知道。表姐的親事可謂一波三折,終於要到了好日子。她們一家子都安了心。母親更是哽咽着說不負舅舅所託。

“寧妹妹別說了,姐姐臉快沒出擱。”丁玉哪裡開得出玩笑。急着要捂安寧的嘴。安寧笑着躲閃。

“表姐,等不了多久就到寧姐姐出嫁了。到時候一併討回來不就行啦。”安敏笑嘻嘻的說道。

“好啊,你們姐妹倆合起伙來算計我。”安寧故意虎着臉。

“玉姐姐和敏妹妹姐妹倆。咱們也是姐妹倆。姐姐幫着你就是了。”

未等丫鬟稟告,安雅掀了帘子進來。正聽到這句。笑着接過話。屋子裡的溫度頓時降了下來。

儘管不待見安雅。丁玉和安敏還是客氣的把她迎了進來。安寧欠了欠身。沒有過多的表示。

安雅彷彿沒有在意。嘴角一味的噙着笑意。

“雅妹妹可是好些了?這麼冷的天怎出來?”丁玉作為屋子的主人,不好冷落了她。

她是將要嫁出去的人了。從前安雅和安慶,包括李玉珍。老太太對她的傷害她不想再提及。心裡不是不怨恨。只是放在心裡。不必擺在臉上。她以前做不到,是她沒有看明白。自從與安寧這個妹妹接觸了之後,跟着學了不少,看開了不少的事。壞人早晚會有報應的。她不必在此時言語上起衝突。那樣只會給姑姑一家添麻煩。她一走了之。府中還有姑姑一家人。暫時保持着如今的平靜吧。往後但能幫得到姑姑一家的地方她不會不管。相信姜浩也不會阻攔,想到姜浩。她心裡泛起了一陣陣的甜蜜。

“已經好了。要不是老太太拘着,怎麼也能早些來看玉姐姐的。”安雅坐在軟椅上。暗裡打量着近前的三個人。心裡憋屈的很。她好不容易藉著給丁玉這死丫頭添箱的機會出了院子。只想着從今日起不再閉門思過。所以她此時的性子一忍再忍,安敏和安寧都不大理會她。儼然不是前一段時間姐妹親香的樣子。安寧和她天生就是敵對的,一時一刻她都看她不順眼。她搶走了侯府中屬於她的一切!安敏也不似從前那般的怕她。有了安寧當靠山。哼!看你們能高興幾時!走着瞧吧!

“讓雅妹妹掛心了。”丁玉說著,讓丫鬟又拿了些點心過來。招呼安雅嘗嘗。

安雅道了謝。面色顯出不好意思來。

“玉姐姐,我今天來除了給姐姐添箱。還有賠罪。”說著安雅站起了身。

香芹趕緊拿過來準備好的添箱禮。大大小小的好幾樣。價值不少。看來是花了心思的。

“雅妹妹說得哪裡話來?妹妹賠得什麼罪?這添箱禮太重了。恕姐姐不敢收。”

丁玉不曉得她這使得又是什麼招數。

忙暗暗的看向安寧。

安寧也想知道安雅想說什麼。於是暗示丁玉聽安雅如何說。

“我知道玉姐姐寬宏大量,不會將那些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從前沒少惹姐姐生氣。還險些害了姐姐。都是我和哥哥的不是。老太太沒少訓斥我們。仗着嬌慣便不管不顧。如今我真知道過了。請姐姐千萬要接受我的道歉!姐姐有了好了歸宿。妹妹也跟着高興。請姐姐受我一拜!”

安雅不待丁玉說話。忙行了一個大禮。

眼睛裡含着淚花。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

這是唱的哪一出?丁玉趕緊扶了一把。

“妹妹這是做什麼,快起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在這府中多年,承蒙老太太的答應收留,才不至於流落他處。與府中的姐妹更是一起長大。哪有不磕不碰的。知道妹妹是刀子嘴豆腐心。姐姐哪會往心裡去。往後道歉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安寧差點笑出來。丁玉丫頭也學油滑了呢。這話說的不錯。

見安雅有些訕訕的臉。分明是憋得難受。

“雅姐姐,聽說你生了頭疾。連烏髮都不保,可是真的?前些日子你將養着。我怕傷姐姐心,不敢問,姐姐不會怪敏兒吧?”安敏關切的開口,轉移了道歉的話題。

正說道安雅的痛處。她手一緊。暗自咬了下牙。

“怎麼會怪妹妹,如今好了一些。頭髮也長出來了。讓妹妹擔心了。”現在提起就不怕她傷心!安敏的心眼也壞了!定是安寧教的!從前她哪敢!

“雅姐姐別難過,頭髮會長起來的。就是想到姐姐那一頭黑髮可惜了。”

安敏惋惜的道。心說瞎話說的誰信?頭疾,分明是被人剃掉了頭髮。在別院里的時候出的事情她們不是不清不楚。那天安雅尖叫一聲。指定是出了事。該!誰讓她總有害人之心!

安寧喝着茶水。心道。這安雅看來下了決心。不予她們交惡,她也不想一想,當她們都是傻的。幾句好話就能和好如初,簡直是做夢。

她如今表面的功夫都不屑於去做。不過礙於父親難做。都是他的女兒。安雅再有錯。也是大房的姑娘。

安雅被安敏說的心頭疼痛。她如何不知道那一頭秀髮對她多麼的真愛。卻在那天早上不翼而飛。驚得她魂不附體。事後她認為與安寧脫不了干係。安寧也一定知道了什麼,所以買通人把她的頭髮剃了。一定是這樣!不然她想不出別人。

“這也是老天對我不懂事的懲罰。我心裡自知。玉姐姐,兩位妹妹。我不多留了。與老太太請示還得出來,也該回去了。”

安雅走了。把添箱禮留下。任丁玉如何推託也不拿回去。只得留下。

“玉姐姐別推辭了。不管她有什麼心。禮尚往來還過得去。等她出嫁的時候再還禮就是。”安寧看着遠去的安雅。小聲勸了句。

丁玉點頭。“我一想到他們的心思不正,就怕與他們打交道。唉,如今我快熬出頭了。姑姑一家卻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安敏想到着也黯然。他們一家如果能分出府去該有多好。就不必看老太太和李玉珍的臉色。不用戰戰兢兢的過生活。

前幾年父親提起過,老太太卻氣的大罵父親無情。說辛苦養大了他。娶了媳婦,如今翅膀硬了,就要飛。不願意在長輩跟前盡孝。說出去就讓父親丟官職。嚇得母親不敢讓父親再提。這件事就這麼壓了下來。

安寧知道三叔一家飽受欺壓。她更希望侯府沒有紛爭。這樣她成親後才能放心。只是一時半會還理不清。李如枚那個老婆子不倒下。事情難成。鬧騰也要找準時候。想到婚事,她心裡又難免恍然------

她與戎淵之間的事究竟會是什麼局面。只有彼此喜歡就能夠如願的生活下去嗎?不用說她也知道答案。這個異姓親王府的存在是當今皇上的一塊心病。除掉還是奪了兵權?誰也不能斷定皇上心中所想。多少功高蓋主的勛貴最終都沒能落得好下場。戎王府會是個例外?她不喜這些朝廷的事,可一旦與戎淵成了夫妻,勢必會卷進去。到時候該怎麼辦?戎淵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實則並非如此。想到這不禁嘆然,走一步算一步吧,若是真到了必決時刻她也只有搏一搏了。

在三房又說了一會子話。安寧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二寶等在門口。“姑娘,您可算是回來了。夫人不舒服,奴婢急着要找您,夫人偏攔着不讓。”

“說清楚。”安寧綉眉一皺,娘親怎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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